這已經是聖主的底線了。
而聖主,顯然是被自己剛才的話給惹怒了。
萬和玉額頭都流出汗漬。
他心裡是最清楚的,如果不是自己在聖教中權勢太大,聖主恐怕早就已經對自己下手了。
不過這只是因為聖主不願意看到聖教動盪,並不代表他真的就不敢殺自己。
即便是貴為聖教中的副教主,也是被聖主這話給嚇得臉色一變。
萬和玉自然是不會去觸這個黴頭,在以前,聖教便和聖金教一樣。
聖主把所有權利捏在了手中,但凡有人違背了他的意願,聖主會毫不猶豫的殺死此人。
現在也僅僅是因為聖主老了,身體越來越差,不得已才把權利分割了出去。
不過虎雖老,虎威猶在。
聖主以前給人留下的印象,光是想一下,就讓人不寒而顫。
萬和玉趕忙道:“聖主,您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小誅侄女到時候登上聖主之位時,誰敢反對,我第一個不擾了他!”
聖主閉上眼睛,微微點頭,心裡也流露出一股無奈。
他能幫項誅的,也只有這些了。
畢竟,如果只是萬和玉一個人生出二心,殺了也就殺了。
可下面坐著的人,怕是大部分都生出了二心,這群人,除非殺乾淨,才能幫項誅穩住地位。
可要是全殺了,聖教也就真的塌了。
能不能壓住這些人,就看項誅自己的本領了。
聖主緩緩說:“你記住今天的話就行了,我想休息了,這件事也不用商量了,就交給小誅處理,誰要是有什麼意見,經可以提出來。”
在場的這些人,已經看到萬和玉的前車之鑑。
萬和玉權勢如此之大,都被這樣威脅,在場有二心的人,誰還敢打聖金教那筆錢的主意?
……
太原市,林曉峰睡在醫院中,身上被曼月捏碎骨頭的地方都打著石膏。
徐向陽和林琛都坐在病床旁,基本上是寸步不離。
一連兩天,林曉峰才緩緩醒了過來。
他睜開雙眼,感到頭疼欲裂。
“呼。”林曉峰坐起來,長出了一口氣,此時,他身上依然疼痛得很,看著一旁的兩人,問:“我暈過去多久?”
“兩天。”徐向陽說:“你小子,醫生都挺納悶,按理說,你受的這些傷,也只是骨頭,怎麼就暈這麼久呢。”
林曉峰心裡暗道,自己多半是因為重傷使用延內鬼咒,結果傷勢加重,才會如此。
他微微搖頭問:“我暈過去這兩天,沒事吧?”
“事情可多了去了。”徐向陽臉色有些難看的說:“我家外面死了這麼多人,而且屋子看起來都快被毀掉,結果我大伯,狀告我殺人。”
“告你殺人。”
林曉峰臉上微微驚訝了起來,道:“這不是扯淡嗎?”
他說:“就你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傢伙,能殺死十二個人?”
徐向陽看了林曉峰一眼:“那個,你和林琛也一起被告了。”
“說我們三人聯手殺的。”徐向陽頓了頓道:“我大伯這是想把我送進監獄,就能輕輕鬆鬆的得到我父親的煤礦了。”
“這傢伙,還真是。”林曉峰心裡一陣無語。
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徐向陽擠出一點笑容:“你小子,林琛是妖怪這事,之前竟然還瞞著我。”
林曉峰白了他一眼:“告訴你,怕你害怕唄。”
“切。”徐向陽撇嘴起來,隨後,神色也黯淡了下來,道:“這次算是我連累你們了。”
林曉峰說:“又沒有證據,難不成你大伯隨便瞎說,還真能告了你?”
“我大伯估計塞了不少錢過去。”徐向陽忍不住罵道:“他為了錢,竟然一點親情都不顧!”
“這很正常的。”林曉峰並沒有太擔憂,伸了個懶腰說:“讓醫生來幫我把這些石膏取了吧。”
“你現在還不能出院。”徐向陽急忙說:“現在外面之所以沒被抓進去,就是因為你受了重傷,我說要照顧你,讓警察延緩幾天,否則的話,我早就被抓進去了。”
“沒事,走,出院吧。”
見林曉峰都如此肯定的說了,徐向陽只能將信將疑的叫來醫生,給林曉峰手上的石膏給取了。
林曉峰的手臂,雖然還有些發疼,但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走路之類都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