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鐵皮箱子粗看之下,倒也沒有什麼異樣,就跟普通鐵箱子差不多。
不過仔細看下來,這鐵皮箱子光滑無比,竟然沒有什麼地方能開啟它。
既然是箱子,一般來說就是裝放物品的,怎麼會不能開啟呢?
而這股寒意,也並不是什麼陰氣煞氣,就是普通的寒氣。
可為什麼普通人碰一下,就得丟掉性命呢?
林曉峰心裡滿肚子的疑問,他說:“房局長,你讓人去我宿舍一趟,幫我把‘傢伙’帶過來。”
“嗯。”房耀祖連連點頭,趕忙開啟門,看到有一個警察路過,便吩咐,讓他去把林曉峰的東西帶來。
而林曉峰,則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看著茶几上的鐵皮箱子,沉默不語起來。
“曉峰,有什麼頭緒了沒?”房耀祖坐到林曉峰旁邊,遞了根菸過來。
林曉峰微微搖頭:“我還不清楚,等會‘傢伙’到了,管它三七二十一的,我把這鐵皮箱子給劈開,看看裡面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房耀祖臉上遲疑了一下:“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房耀祖雖不能說被這鐵皮箱子嚇破了膽,可也相差不遠了,畢竟摸一下就得丟掉性命。
這樣的玩意能讓人安心麼?
想到此,房耀祖心中就不由有些擔憂:“這裡畢竟是公安局內部,如果要劈開,我們好歹拉到個荒郊野嶺裡再說吧。”
林曉峰聽此,明白房耀祖怕出什麼岔子。
“嗯,等會看情況再說吧。”
那警察動作倒是挺快的,不到半個小時,就拿著林曉峰的揹包和妖刀回來了。
林曉峰接過他拿來的東西,房耀祖便讓他離開。
待這個警察一走,房耀祖邊回頭對林曉峰問:“曉峰,說說該怎麼整。”
林曉峰開啟揹包,拿出黃紙,毛筆,黑狗血,硃砂。
接著,他便開始畫符。
很快,便畫了一張誅邪符。
他拿起符,拋到鐵皮箱子上面,口中念道:“急急如律令!”
剛一念完,這張黃符便亮起淡淡的光芒。
緊接著,這鐵皮箱子竟然緩緩顫動了起來。
看著鐵皮箱子動了起來,房耀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
為了安全起見,林曉峰也趕忙摸出妖刀,警惕的看著這個鐵皮箱子。
可接著,鐵皮箱子上貼著的這張符,竟然自燃了起來,很快便燒得個乾乾淨淨。
等符被燒乾淨,房耀祖才問:“曉峰,這是什麼個情況?”
“很明顯啊,我這張符對付不了鐵皮箱子裡面的傢伙。”林曉峰說:“這玩意總而言之是極陰之物,明天正午的時候,用三光純陽道陣對付它。”
“三光純陽道陣?”房耀祖見林曉峰有了主意,臉色稍微露出一絲喜色,問:“既然有辦法,現在不行嗎?”
“三光純元陣,只有正午時候,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反正你都等這麼多天了,也不差這一晚上,對吧。”林曉峰笑了一下。
房耀祖說:“你是不知道,自從出了這個鐵皮箱子的事後,我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今天晚上我就睡你這辦公室裡,幫你守著這個鐵皮箱子。”林曉峰說。
房耀祖本就有這個意思,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罷了。
見林曉峰自己說出,他心中也是大喜,趕忙點頭笑道:“那就麻煩你了曉峰,等這件事忙完了,我請你好好吃一頓。”
這天晚飯,房耀祖都不讓林曉峰離開他的辦公室。
他擔心這個鐵皮箱子作怪,萬一又死人,那才叫不划算。
林曉峰就在地上打了個地鋪,晚飯也是房耀祖親自送過來的。
吃過晚飯後,林曉峰說:“對了房局長,如果今天沒事的話,讓公安局裡面值班的人也儘量都下班吧。”
房耀祖問:“你是擔心出什麼岔子?”
“嗯。”林曉峰點頭,又從包裡掏出一把黃色的符:“把這些符貼在公安局內,所有的門,和窗戶上,免得這隻邪祟逃了出去。”
“好,我這就吩咐下去。”房耀祖點頭,待他把符咒這東西派發好後,也沒他什麼事了。
房耀祖便先回家去了。
一路上,房耀祖輕鬆了不少。
這些天他獨自一人忙活對付鐵皮箱子,可謂是焦頭爛額卻一點辦法沒有。
此時林曉峰一回來,不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