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在市中心,場子算得寬舒,就
是大班的作風不行,成為二流的場所。
秋惠是這舞廳的玉女新星,剛進場時,這家的生意旺,她的臺子,總是來不及轉,一是本身的條件好,學歷
高,談吐有內涵,氣質高雅,如名門淑媛。
再次是臉蛋很漂亮,一雙鳳眼,眼角微翹,水汪汪的眼珠子,輕輕送個秋波,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懾人心
魂。尤其那凸凹分明的身段,有著堅挺飽滿的酥胸,奇細的纖腰,襯托出那高翹的玉臀更為誘人。
那股誘惑力,不論走路時腰肢扭擺,粉臀波動的姿勢,或看人時秋波迎送的風騷樣,樣樣都十分嫵媚。
因此有不少舞客趨之若騖,大膽去追,使她一炮走紅。
追求她的舞客雖多,可是她卻有「姐兒愛俏」的毛病,對舞客有所選擇。
年青俊挺的舞客,叄五次的捧場過,會甜言蜜語,會奉承她,她就高興,二次宵夜過,要和她做達令,她總
是半推半就的被拖進旅社。
一陣的翻覆雨,真是男歡女愛,春意濃濃。
年紀大一點的客人,她就看不入眼,有說不出的厭惡。
手在她身上碰碰,她也常耍大牌,負氣之下,一走了之,反正她客人多,下次若不坐她的臺子,少一個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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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 做了叄個月,碰到一個俊美的小白臉,兩人便打得火熱,天天緊纏在一起,親親我我地連舞客都不應酬了。
於是捧她的客人,大都散去,投在別的舞女懷裡,究竟舞客都是現實的,能摸著,能親吻著,總比只能看來的舒服。
那個子白臉倒不是阿飛之流,是個公子哥,在父親的公司做經理,為了熱戀秋惠,盜用公款被老子發現,在
父親的經濟封鎖辨法下,使他動彈不得,於是也絕足舞廳,更不敢和秋惠見面。
秋惠的經濟至此得不到支援,於是她不得不再度的下海,可是以前的熟客,於今大都已落入別的舞女懷抱,
加上社會經濟不景氣,場子也比以前清淡,這個一度走紅的玉女,一天下來便少坐上叄五個鐘頭,拆賬也只
有七八百元罷了。
她是不能怨大班的,好好的生意,都是自己搞壞的, 顧貪戀一個年青公子哥兒,放棄別的客人,一個小姐
出來做舞女,無論如何,是不能專做個痴情的女子,專一個客人,得罪其餘的人。
今日又和往常一般的清淡,場子裡只有四五個客人正和幾個舞女,在音樂的吹奏下,婆娑起舞,戲謔的嬉笑
聲,在舞池內迥響著。
秋惠她獨自一人,坐在靠近牆角邊的座位上,正無聊的抽著香菸。
「寶貝,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坐在這兒?」
突然,身邊來個男子,秋惠忙抬頭瞧瞧,原來是大班小林。
「哼!」一聲,她斜睨了他一眼,嘟起小嘴,又低下頭不理他。
小林自從任大班職務後,說真話,他對待秋惠亦不壞。
他人長得年輕瀟 ,身材高挺俊拔,再加上一張漂亮的小白臉,在舞廳的脂粉叢中,左右逢源,能言善道,
不僅舞客欣賞他。
連舞女們都爭先巴結他,要取得他的好感,只要小林對誰好,那個舞女就能有新來的客人惠顧,腰包就能塞
滿綠色的鈔票。
甚至有些風騷的舞女,願無條件的奉獻皎好的肉體,來拉攏他。
可是,秋惠卻沒有,不是她討厭小林,而是當初捧她的客人太多了。
秋惠是這種若即若離的態度,實在令小林弄不清楚怎麼回事。
於是他在秋惠的身邊坐下來,拉著她的手問道:「到底怎麼了?小寶貝!」
一向秋惠對他的印象很好,見他這麼關心著,便開著口道:「最近都沒有客人捧場。。。。。。」
話說到一半,秋惠微偏著頭,偷偷看著他的反應。
這些小林看在眼裡,聽在心底,便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微笑的說道:「這不能怪我!以前搭了幾條線給你,我沒得到好處不說,你卻都沒將
他們瞧在眼裡, 跟那個小白臉經理打得火熱,現在的闊客都被別人拉走了。」
秋惠一聽到他提到的「好處」,心想著,以前的確是虧待了他,但是現在想要求他的幫忙,必竟須先給大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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