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想著甚的去了。口問心,心問口,想到:「有這樣可愛的小官家,嬌滴滴的與他
被窩裡,摟一會、抱一會、弄一會,便愛殺了,我這丈夫要他甚的?」
婆子道:「他說認得你哩。」
文妃笑道:「秀才家要說謊,哪裡認得吾來?」
婆子道:「便是前日掃墓見來。」
文妃道:「他可說甚的麼?」
婆子道:「他說你標緻,世間罕見沒有的,可恨我沒福,卻被王家娶著了。」
文妃笑道:「不是他沒福。」
婆子道:「不是他沒福,是誰沒福?」
文妃含笑不語。
少頃,文妃又道:「他可問我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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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子道:「他問你性格何如,年紀許多?我道人家內眷,不好對他說得。」
文妃道:「就說也不妨。」
婆子笑道:「不瞞你,吾實對他說了,說你性格聰明,年止十九歲,他道可愛可愛。」
文妃道:「男子漢最沒道理,不知他把我想著甚的去了。」
當晚收 進去,一夜睡臥不著。想道:「怎能夠得他這話兒,放在這個裡,抽一抽也好。」
次日早飯畢,婆子也到。又掛起珠 ,兩個坐定。只見浪子又走過去,今日比了昨日更不相同。又換了一套
新鮮衣服,風過處,異香馥馥。
那婦人越發動火了,又自想道:「我便愛他,知他知我也不知呢?」
那婦人因為這浪子,卻再不把 子來收,從此連見了五日,也不在話下。
那 子對門,恰有一東廁,一日,浪子便於廁中,斜著身子,把指尖挑著麈柄解手,那婦人乖巧,已自瞧見
這麈柄,紅白無毛,長而且大。不覺陰滬興脹,騷水直流,把一條褲兒都溼透了,便似水浸的一般。兩眼朦
朧,香腮紅蒙,不能禁止。
浪子便了,臨行袖中,不覺落下一物,他也不知,竟走了去。
婆子便揭開 子拾了這物,道:「原來是甚書柬,卻落在此。」
反覆一看,卻沒有封皮。拿過與文妃,道:「娘娘,可看一看,若不是正經書柬,省得老媳婦,又到他家還去也。」
文妃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