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薛不才面前道:“薛掌門,我將此人交與貴派,你可否放我一條生路。”
薛不才皺皺眉,突然後面的江小貝道:“掌門,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派的吳天與魔君算是淵源,看在魔君與本派並無恩怨的面子上,還是放過他吧。”
薛不才心道江小貝此時突然抽嘴,必然有他的道理,於是點頭道:“好,便依江師叔祖之言。”
魔君聞聽大喜,連忙將落花向念玉、江文廣那邊一推,那二人將落花擒住,又補點了幾處穴道。
魔君向薛不才抱拳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若是薛掌門得空,便請到南疆做客。”
薛不才也微微的頷首,“一定。”
魔君向旁邊飛去,便要離開,突然吳劍高聲叫道:“且慢。”
聽吳劍出聲,得晨臉色一變。他連忙的加速飛行,想盡快的出圈,可是人影一閃,馮英雄、錢亞蛟、吳劍等人擋住了他。
魔君臉色一變,對吳劍等人道:“薛掌門也答應我離山,你們要抗命嗎?”
吳劍不理他,而對薛不才道:“稟掌門師伯,魔君曾有兩次要治我於死地,所幸都未成功。”
薛不才此時才明白了江小貝的計劃,更明白了江小貝加重語氣說的“看在魔君與本派並無恩怨的面子上”一句話的意思。
於是他臉色一沉道:“魔君,可有此事?”
魔君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白白的將落花交給了虹光派,卻中了他們之計。對了,都說虹光派的長**小貝足智多謀,剛才那話明明便是將自己套了進去。
只是魔君反應也極快,他抱拳道:“我與吳少俠之間只有些誤會。我曾與貴派弟子交手幾次,都是手下留情,否則你們中陣之中的幾人,早已無法出現在這裡了。”
此言說得不假,與之交戰兩次的江文廣等人都連連的點頭。
見眾人點頭,於是得晨又反問吳劍:“我若要害你,你此時焉有命哉?”
吳劍冷冷一笑道:“那麼請教魔君,那九轉之術是什麼法術?”
魔君大驚,心道第二次要施法之時,自己曾對吳劍說起過九轉之術,剛剛只顧高興,卻忘了他也在場。看來他尚未向江小貝等人說起此術,否則他們定然會聯想到我找吳天的目的,便是與他交換身體。
“什麼九轉之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魔君沉著臉,便要強行的衝出。
此時吳劍等人同時出手,與之戰到了一起。
而此時突然血劍、異彩一閃,思涯揮血劍向念玉和江文廣衝去。
落花在他們的手上,他想趁眾人分神在魔君的身上之時,救回落花。
薛不才感覺到法氣變化,心道念玉和江文廣二人非是思涯的對手,於是高喝一聲:“起陣!擋。”
空中突然劍氣一閃,一道巨大的光劍橫在了思涯的身前,思涯此時已無法收法,於是橫下了一條心。剛才只是想要救下落花,因為怕傷到她而在施法之時有所收斂,此時見光劍橫在胸前,自己發出的血氣已無法收回,反而讓內法狂吐。他曾與中陣交過手,當時法力不及現在,尚能支撐一段。若是現在與中陣對抗,或許還有一戰,此時那傳說中的大陣在前,百年難見,今日便試下這大陣,到底是如何的神奇。
那道血劍在空中突然暴漲三倍之多,而那巨大的光劍則是沒有血氣那樣的張狂,反而給人感覺一陣安祥的感覺,彷彿一切交於它,便可安心了。
“轟”的一聲,思涯被震退數丈,胸中氣血不寧,這只是大陣的“擋”字訣。
而光芒一閃,大陣七人身上光芒流動,按北斗七星之位流轉,已擋在了思涯身前。
思涯的臉色變了,他終於知道這大陣的威力了。中陣與之相比,只象是一個愛發脾氣的孩子。雖然銳利,卻不夠厚重。或許中陣七人組成陣式的法力,比起大陣來說,並沒有差了太多。然而面對大陣,思涯只是一擊,大陣只是一個“擋”字,便讓他死了心。
便是兩個思涯,也不是大陣的對手。
而虹光派弟子們,看著師長們組成的大陣如此厲害,紛紛的歡呼。而魔君見狀更是臉色大變,虹光派此時被稱為中原第一大幫派,果然名不虛傳。這個大陣之強,已超出了他的想象。或許只有四大聖獸、魔尊才能破之。他想著,看眼前的吳劍等人稍一分神,便急向外衝去。
“休走!”馮英雄突然大喝一聲,吳劍、錢亞蛟也反過了味來,三人同時出手。
他們與魔君戰到了一處,而那邊薛不才突然又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