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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阿苜,阿祀胡鬧了這麼些年,想不到你剛出關他就懂得要你為他驕傲了,看來在這孩子心裡,父親總比母親來的緊要。”

青苜迴轉過頭來,對著鳳萊淺淺一笑,“阿萊為我生的孩子自是好的”。回身時,卻是皺眉看著希宴:阿祀竟然抓他抓的陷入皮肉,難怪分都分不開,一時半會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倒是三長老看了會情形後,眼底有流光閃過,微笑著拱手說道:“鳳萊大人說的沒錯,難得少主有此心意,待他收服了這靈潭水內的精純靈氣為己所用,又肯勤加修行的話,將來的修為不可估量,老身這裡先行恭祝兩位大人及族內的老少。”

聽著長老暗諷青苜到頭來還是要歸還兒子的話,又看了眼青苜有些僵硬了的背影,心裡也是一樂。

鳳萊是知道其他長老對外族的青苜一直心存不滿,之所以同意和青苜的婚事也只是為了希宴而順水推舟,但事情發展到現在,他們也不得不接受這一切。所以時常會刺一刺青苜,讓他不舒服那麼下。

也正因此才會在青苜一出關就急急地將他升任,畢竟在那些長老眼裡,再差勁的族人來掌握族裡的事,也比外族人不時地會來指手畫腳,暗中窺視什麼的好。

這麼一來,青苜不但轉移走了視線與壓力,他還會因此而變的倍加對自己溫柔體貼。

鳳萊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彎,“阿苜,別擔心,阿祀不會有事的,他會是個如你一般頂天立地的男子的。”

青苜對著鳳萊勾嘴微笑,暗暗捏了捏拳,靜等待結束。

作者有話要說:

☆、被劫

希宴做了個夢,夢裡不管是天上還是地上,甚至是水裡,都擠滿了形形□□的壞人,嚷嚷著要抓自己,然後跑啊跑啊,跑的很累,也躲的很累。

忽地天色一暗,轉眼大雨傾盆,伸手不見五指。跑啊跑的希宴聞到一股肉香,掐了掐肚子,頓覺口水蔓延,遁著肉香,很快就發現有一禽類整個架在火堆上,烤的油滋滋,香噴噴的。

喊了半天也沒人應答,眼看著火堆就要被雨水澆滅,而火架子也在搖搖欲墜。希宴想了會,撿來樹枝插在四周,將溼透的外衣蓋在上頭防雨,又抓了抓咕咕叫的肚子,將火架子正了正。忍了許久,扯下了一條腿,還沒捨得咬下去,就聽見一聲輕語,“抓到你了!”

希宴持著鳥腿的手剛抖了抖,就被探來的手穩住了手腕,熱力在彼此接觸間,迅速蔓延。被雨水澆的透心涼的後背跟著一暖,然後整個人都落入了對方的懷抱。

這個感覺很好、很暖、也熟悉,讓希宴幾欲流淚,卻不知這樣的情緒是因何?握在手腕上的那雙手美好的讓人不敢冒犯,轉頭望去,只聽見對方有一搭沒一搭的寡冷音調,卻怎麼也看不清對方的相貌,急的眼淚湧出……

最後希宴是帶著眼淚被搖醒的,還殘留著的悲傷讓希宴又滾了滾眼淚。

感到有手指拂在眼周,淚水被抹去的同時,尖利的指甲也劃上眼皮,希宴一驚,抬頭望去原來是一女子,只聽她輕軟地問著,“阿希,怎麼哭了,可是有疼的地方?”

希宴瞬間僵直,這聲音聽過,就是那可怕的女人,昂起頭,呲嘴露牙,無聲地警告。又動了動身子,發現依舊是蛇身,才恍然,剛才定是做了一場讓人落淚的夢。心間瀰漫著的悲傷還不曾散去,沒多會,眼睛再次溼潤。希宴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繼續哭,咬住尾巴就想滾走。

一直觀察著希宴的青苜說話了,“阿萊,現在的希宴不認識我們,你嚇到他了,而且之前阿祀……”

希宴聽見男聲,再度昂頭,碧色的眼內滿是戒備。

青苜先是愣了愣,後又抖著眸子啞聲輕喚,“阿希,別怕,我是阿苜,你的阿苜啊。你身上的那些傷都治好了,不會再疼了,也不會有人再來傷害你了,壞人都被我趕走了。”

希宴躲了幾次摸來的手指,又沒法離開,終於惱怒,一口咬了上去,對方卻一聲不吭,也沒抽會手指,只有鳳萊的一聲驚呼,“阿希,你怎可以咬阿苜?還不松嘴!”說著就伸手來掐希宴的頭。

血液流進口腔裡的味道讓希宴有些噁心,想起那少年枉顧性命的做法,牙齒更是發狠地往深處咬了咬。

青苜攔下鳳萊的手,低聲說了句,“阿萊,阿希差點死在阿祀手裡,而我是阿祀的父親,他並沒有咬錯。”

鳳萊柳眉倒豎的模樣瞬間就溫順了下來,繼續軟聲說道:“阿苜,你的心腸就是軟,阿祀都被你關了赤炎林的禁閉了,那裡就算我去了都得小心翼翼的,罰的有些重了。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