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商人與百姓們,如果沒有要緊事,看到這荷槍實彈的架勢,還不是有多遠躲多遠。至於朝廷裡的大臣以及那個昏君,他們都不管百姓們的死活,自然在這個時候也沒有人在乎他們的死活。
但“華夏軍”圍了城這件事,城內的人算是知道了。雖然他們一個兵也沒看到,但派出去的人再也不回來,倒是外面來的人說了,他們全都被抓起來了。
這些不過是大臣們爪牙的人,將來沒有人告則已,否則按法律辦事。大臣們,根據“華夏帝國”情報局收集的資料,大約他們實在是活不下幾個。多數都要因為貪酷、賣國、枉法而被處死。《華夏律》不殺沒罪的人,但這些已經被特工們掌握了罪證的人,那是一定活不下來。
這裡麵包括了他們的頭——宋理宗趙昀,整個大宋悲劇的根源,應該是出自於這個窩囊廢之手。什麼狗屁帝王之術、什麼權謀、心計,面對大炮都是渣。
面對如此境地,不在龍椅前面大踏步的來來回回,那實在是由不得宋理宗趙昀自己。他此刻心中後悔,當初怎麼就聽了那些混蛋大臣們的話。人家“華夏軍”與蒙古人開仗關自己屁事,現在好了堵了大江也沒擋住人家把蒙古人打跑了。而且把“華夏軍”招來圍了臨安,那這下面的事還用猜嗎。
“朕養了你們這班沒用的大臣,當初叫鐵鎖橫江的是你們,叫與華夏軍作對的還是你們。如今人家打上門來,你們這班狗才居然沒有一具能想得出退敵的辦法來!”
說到這兒,手中寬寬的袖子甩了兩下,繼續在大殿上如同紡車那樣轉起了圈。
這是臨安剛剛被圍時的模樣,那時臨安還有不少的糧食。狗官們心中固然害怕,不過還能得樂且樂。就如同臨安這個都城的名字那樣,大家不過都是臨時安頓下來的。既然如此,每天上朝看看宋理宗趙昀的臉色,然後回家該做什麼做什麼。
“怕什麼呢,他們不是還沒有攻城麼?而且你們不想想,攻下臨安他們就要養天下的百姓。不然他們就只好拖到夏末收糧之後再說。我們呢,只要到時設法解決了這件事,想來也沒什麼大礙!”
說這話的人,捋著鬍子表現的悠然自得。但心中也明白,恐怕這南宋朝廷大限將至,自己是不是設法與那“華夏軍”的人勾搭到一起呢。雖然說他們的《華夏律》有些不講理,但能打敗蒙古人,誰都可以不講理不是。
“唉,誰知道那些蒙古人那麼無能,30萬人打人家不到3萬的人馬,居然就被人家打了個全軍覆沒,真是比豬還要笨幾分!”
罵蒙古人沒用的官,不知道是不是想過,他南宋的大軍動輒被蒙古人打的漫山遍野的逃,那該稱什麼呢?而且一個個安慰著別人,惴惴不安著自己的心思。就算是想尋個門路,給人家說說。他們這個狗官寧願辭職不幹,只求留條狗命就好。
可惜啊,在春末夏初到來之時,依然是城外的訊息能進來,城內的訊息出不去。心裡滿腹的“衷腸”想訴,可沒人聽。朝中的狗官們,悄悄遞出降書,沒有1000也得有800。
可是不管怎麼委曲救命,不管怎麼自甘處罰,臨安外面就如同死了一樣,一點回音沒有。沒了辦法和希望的狗官們上朝的時候,這一次就有人說了。畢竟,狗急了會跳牆,何況狗官乎!
“皇上,我們信全城之兵,一鼓做氣衝殺出去吧!想來城外各路勤王兵馬早已經知道京師被困,已經到了左近也說不定呢!”
豈料話沒有說完,另外有狗官就開口了。而且居然是用罵著說的,看起來只要能不死,尊嚴倒了就罷了。
“呸!誰不知道臨安城外華夏軍大軍百萬圍城,哪一個派出去的探子回來了,哪有一封勤王之書進來了。如此困境之下,盡起京師之兵出戰,只怕死無葬身之地矣!”
隨後整個朝堂上的狗官們就吵起來了,此刻的宋理宗趙昀,自知下場不妙。早已經不再兜著圈子想辦法了,眼下天天上朝君臣一塊發發愁,回到宮裡儘量尋歡作樂,只等著那個時刻的到來吧!
坐在龍椅上的他,聽著大臣們的吵吵,大概是說了幾個辦法。
一是求和,這是南宋朝廷面對強大敵對勢力時的老辦法。歲歲納貢、年年稱臣,只要不打進來,怎麼說都好。
其實大家都明白,眼前的情形求不求和都不重要,重要是對方肯打交道,那就什麼都好說。
二是假和,假裝求和,然後派人出去,如同當年李綱一樣便招天下義軍,以抗之。
這一件事,狗官們也都明白,那跟找死差不多,說這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