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酥麻的姚賀有種火山快爆發的衝動,卻很享受這種感覺,臀部跟著上下抽動。太舒服了,他也讓她衝向巔峰吧。他的指頭滑了進去,跟著她套弄他的節奏抵進去抽出,感覺她的陶醉,他也跟她加快速度,瞬間五指讓他們陶然沉入對方的蹂躪。
腹部的壓迫越來越大,她情緒高昂,「喔,姚賀進去快進去,我需要你」她弓著身,看著他五指在自己身下搔弄,花蒂、內壁都成一灘溼水,慾望快將她淹沒,他那具粗壯也硬得如同巨杵,她急切地想要他充滿她。
「我想這樣射了,我快射了,你繼續弄」姚賀脹硬的身子快到頂點,恍惚的指頭往她內壁摳去,她裡面卻癢得不是指頭可以解決。
「不要」瞿萍想被粗大脹滿,她要更多,赫然將姚賀壓下去,豎起他硬根狠狠坐下去,埋進去燃燒了的身體裡。
被反壓制的姚賀,粗粗的身子被硬生生吞進去,他暢然的高呼一聲,實在太刺激差點噴出來,忍住慾望,隨著腹間女人狂野的套弄他也動起來,激動的肢體讓兩人神往的在慾望出口徘徊不去。
「你這女人,我會愛死你不要停」姚賀死命地晃動臀部,讓女人緊實的咬住他,他痛快的在她體內越脹越大,也感覺女人內壁充血飽脹,緊實的包覆感讓他再也忍不住,他突然一聲低吼如狼狂野,拉住女人身子貼住自己,停下動作,五官扭曲,將自己往她體內釋放出來。作家的話:
(17鮮幣)26 你真行(H)
瞿萍趴在姚賀身上嬌喘,姚賀抱住她,往她額頭親了親,愛憐的順著她背脊愛撫,好像她是他寵溺的愛侶呵護。
從不曾對上床女人有過感情的姚賀也覺得很奇怪,這女人實在一點都不可愛,那暴躁的易怒的脾氣不像一般楚楚可憐的女人引人垂愛,要是沒跟她上過床,他真會懷疑她是不是變性人,個性有夠陽剛,簡直像個男人。
可是卻不知自己是吃錯什麼藥,還是神不知鬼不覺地被這女人下了符咒,冥冥中似乎對她有一種自己也難以解釋的情愫,這種感覺不是那些跟他發生一夜情後說掰掰的女人身上發生過的,而是相當特別
但無可否認姚賀心裡還是有疙瘩,這女人實在太招搖了,要是想當他女友第一件事就是不得穿那麼暴露,還又改掉那暴力的性情,再有就是講話客氣點
趴在她胸口,瞿萍突然感覺有點呼吸不到新鮮空氣,爬起來略帶羞澀說:「我要回家睡了,萬一文荷回來。」
「喂,這樣就樣走了。」他也跟著翻身起來。他還在回味說,這女人太現實了,將他抽乾就走了。
瞿萍起來穿衣服,「不然哩?都幾點了,明天還要上班,沒時間跟你繼續鬼混。」她是真的擔心文荷,不然她也想再繼續賴下去。
「好啦。」姚賀穿上衣服,陪她出去,幫她關上門。
他實在很懷疑他媽說的那件事瞿萍真跟他爸有一腿?他觀察了一陣子,是有那麼一點跡象,可是又不是很確定,他現在跟瞿萍都上了床更不好問,要是問了,確實是那樣老爸跟兒子上同一個女人多尷尬?
姚賀很徬徨,要他不要再跟瞿萍發生關係他可能做不到,可是每次上過床他又很介意還是繼續觀察下去好了!
瞿萍在家裡擔心酈文荷的安危,麗文荷卻像完全將瞿萍遺忘一樣,跟龐俊祥兩人在溫泉飯店裡享受魚水之歡。
稍早兩人已經難分難捨的大戰兩回合,疲憊的昏昏欲睡,換床旁邊又有人,兩人都翻來覆去睡不著,四肢又開始糾纏,手腳不斷往對方搓磨,很快又興起慾望。
男人的手竄進被子裡,往她雙腿間畫著圈,一邊扯開她的底褲在她花蒂上畫著,輕輕的撫觸卻在她腹間產生極大迴響,已被摩娑的腫脹花蒂敏感而脆弱,嬌弱的像風雨襲擊過的花瓣,不堪蹂躪,他手指的摧殘激起她陣陣嬌喃呻吟,聽入男人耳中恍如誘人春吟,脹滿的需求又想充實她。
酈文荷也摸著他胸前兩點,用掌心輕柔柔著,聽著男人的喘息,她感覺到心裡的平靜,才一下的陶醉在男人撫慰,順暢的呼吸著男人的氣息,狂瀾般的愛慾隨之而來。
龐俊祥掀開他們的被子,腫脹的慾望再度直直地落入酈文荷等待的巢穴裡,身體又抽搐起來,怎麼做都不夠,兩人將脹滿的身體奉獻給對方,在床上不斷取悅,忘情扭擺進退,直到痛得不能承受,才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天亮不久瞿萍終於聽見大門開啟的聲音,一夜難眠有些睏倦的她趕快下床,走出去,酈文荷正好換好室內鞋要走進去,看見惺惺忪忪的瞿萍她停下來,難為情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