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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兒子打理,誰知道兒子借用虧損的名義一點一點把錢都挪用了。

曾經那個王鑫曾對我說過逆天改命幾乎沒人能做到,可如今看來我似乎是那為數不多的幾人之一了。

收了大媽的錢,我立馬收了攤,根本沒心思再在天橋上擺下去了,哼著小曲兒就下了天橋。

出了轉角口,我一眼就認出了當初我遭遇老頭的地方和我“死”時掛著的護欄。其實從我復活之後我就一直有意地逃避著那邊。

雖然在那之後我也來擺過幾次攤,但每次收攤回家的時候都是從天橋的另一頭走的,現在再看見那邊的場景心臟不禁砰砰地跳得有點急了起來。

我難以置信地把手慢慢放到了自己胸口上。一陣陣明顯的韻律感透過面板傳遞了出來。我連忙拉住領口就往心口扯,扯了半天都沒夠著後我乾脆猛地一用力,把t恤從中間撕開了。整個胸膛露在了外面。

旁邊路過的行人們都以為我發神經,一個個躲瘟神似的躲得遠遠的,但處於好奇又不走開,漸漸地圍觀群眾自發組成了一道人牆,把我擋在了裡面。

t恤被我撕開了,胸口跳動的地方不要說是縫合的針線口了,就連割開的刀痕都沒有,看來自己真的是回到了死去之前的時候了。

我嚥了口唾沫,無視周圍人的眼光,按到當初我遇到老頭的那個路線繼續往前走著。可直到我走到這條路的盡頭為止,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我依舊好好地站在這兒,周圍的人依舊該幹嘛的幹嘛。

我呆住了,一個人站在路口回首天橋和曾經見到老頭的地方,雖然是不久前才發生的事,但總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甚至比很久還要久。痴痴地回到家中,躺在床上回想著腦海裡的那些記憶,總覺得眼前的這一切才不是真的。

就這樣休息了兩三天,我開始接受了眼前的事實,也放下了算命的老本行,利用以前積攢下來的名氣在朝陽街天橋賣起文玩古玩來,好多人因為找我算過命,應驗了,都特地過來求個串兒或者裝飾品什麼的,他們覺得這些東西都是被我開過光甚至是沾了我身上靈氣的,為了生計我也只好笑笑。

在大夥的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