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特意提醒過他,懷胎前三月後三月萬萬不可行房,言外之意也就是,中間那三個月是可以輕點來的。
就讓楚傾誤會他什麼都不懂好了。
翁婿兩個說完話,一起往蓮院走,到了那邊,就見阿洵緊緊挨著姐姐而坐,姐弟倆不知在說著什麼。瞧見他們,含珠紅著臉別開眼,阿洵則扭著小屁。股往姐姐身邊靠了靠,生怕爹爹表哥搶走他的位置似的。
晚飯四人一起在蓮院這邊用。
飯桌上,楚傾不停詢問女兒今天過得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還給女兒夾了好幾口菜,阿洵不甘示弱,爹爹夾一樣他也夾一樣,有模有樣地道:“姐姐多吃點這個,這個對小外甥女好。”爹爹說的是外孫,阿洵想要外甥女,跟姐姐一樣好看的香噴噴的外甥女。外甥的話,姐姐有了兒子就不喜歡他了,他才六歲,他也是小孩子呢。
父子倆接二連三的給她夾菜,含珠應接不暇,偷眼看丈夫,對上程鈺溫柔的目光。
含珠放了心,就怕他被冷落了不高興。
楚傾知道女兒肯定有話要對女婿說,雖然不大願意便宜女婿,還是牽著阿洵走了,臨走前提醒程鈺:“今晚你先回去,跟那邊交代一聲,擺平了麻煩再搬過來,免得他鬧到這邊。”
程敬榮不願女兒回來養胎,楚傾替女兒解決後顧之憂乃理所應當,至於女婿,他才不管。
“岳父放心。”程鈺平靜地道,顯然早有打算。
楚傾看看小鳥依人般站在女婿旁邊的女兒,又提醒程鈺:“說會兒話就走,一會兒天該黑了。”別耽誤女兒休息,孕婦不能累著。
這話程鈺就沒接了,含珠垂眸忍笑。
楚傾哼了哼,慢悠悠領著阿洵走了。
夫妻倆終於可以單獨相處了,一進內室,程鈺便將含珠抵在了牆上,一手攬她腰,一手捧著她臉親。含珠在他靠過來時就笑了,閉上眼睛回應他。
說不清是一個吻還是連續不停地很多個,停下來時含珠側目看窗外,天比方才暗了很多。
“是不是……”含珠想問他是不是該走了,才轉過來,看見他褲子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
含珠小臉本就紅著,對上他那樣臉紅得更沒法見人了,扭頭罵他,“你……”
程鈺握住她手,湊在她耳邊道:“幫我,這樣沒法回去。”
含珠耳根發燙。
月事遲了他就一直素著了,但不能敦倫,不代表沒有別的法子。含珠不知道他是自己領悟的還是又去找旁人請教了,一開始說什麼都不肯,可晚上夫妻倆緊挨著躺著,她躲不過他,他啞聲哀求又那麼讓人不忍拒絕,她便在他手把手的教導下用另一種方式讓他滿足。
可現在雖是黃昏,依然算是大白天,更羞人的是,兩人旁邊幾步便是內室門口。
還在猶豫掙扎,他等不及了,將她手牽了過去。
“你耽誤地越久,外面的丫鬟就越容易懷疑。”程鈺低頭,唇輕輕碰著她耳垂。
含珠咬咬唇,最後一次嘗試勸他打住,“一會兒天快黑了,我想跟你多說說話。”
“這樣也能說。”程鈺太瞭解她,臉蛋羞答答的他喜歡,手也害羞他就難以忍受了,知道時間不多,他握住她手帶她,看著她眼睛問,“想跟我說什麼?昨晚我很久才睡著,你呢,有沒有想我?”
他兩邊都不耽誤,聲音暗啞,頓住時呼吸有明顯的加重,含珠突然覺得這樣說話還不如不說,登時撲到他懷裡,擺出不要說話的架勢。
程鈺也不想三心二意,見她乖了,他專心致志做一件事。
手終於得了自由,含珠想逃,程鈺不許,化成另一堵牆,將她困在他與牆壁中間。含珠閉著眼睛,但她聽見了他最後的那點動靜,也知道他剛剛扯下她小衣是為了什麼。想到她求他用帕子他嫌棄帕子太小,想到或許就是因為他太多她才早早懷上了,含珠眼睛閉得更緊,怕自己看見不該看的。
“含珠……”程鈺輕輕喊了一聲。
含珠睜開眼睛,就見他一手攥著她小衣,一手指了指地上,示意她幫他提起褲子。
含珠不想縱容他得寸進尺,扭頭朝他伸手,“給我,我去洗了。”
他髒了床褥她已經習慣讓丫鬟們收拾了,卻不肯讓丫鬟憑這小衣猜到夫妻間的花樣。
“我洗吧,怕你累著。”程鈺熟知她的脾氣,沒有提起丫鬟。
他高高抬著手,打定主意不給她,做著最沒羞沒臊的事,看她的眼睛語氣裡卻充滿了溫柔。含珠沒轍,瞪他一眼,蹲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