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睡覺,像頭豬一樣,什麼都不懂!”
“嗯,那你還喜歡一頭豬?”荊棘沒事人一樣的吐出這句話來。
“誰,誰喜歡你了?”沈湘雲臉頓時紅得像塊紅布。
“我說你喜歡的是我了嗎?”荊棘歪著頭反問。
“你”你也欺負我,我恨你!”沈湘雲跺著腳捂著臉跑開了,好像是哭了。
“你這麼欺負她,沒事吧?”青奮有些擔心的問道。
“哼,你欺負她的時候想沒想過有沒有事?”荊棘哼了一聲反問。青奮一縮脖子,現自己果然沒有說這話的立場。
“另外,我來找你也另外有事的。”荊棘雙手反握了一下,做了個松活筋骨的動作:“既然你毒傷沒事了,那我們打一架吧!”
“荊大哥啊,我才月網醒過來,手腳軟得像麵條,現在打架不是找打嗎?”青奮無語了,這個荊棘簡直就是戰鬥狂。
“嘿,大病初癒正合多運動,鬆開身體。少羅嗦,不用內力只比招式,看劍!”說是看劍,荊棘卻是以指代劍,一劍刺來。
青某人連苦笑的機會都沒有了。他不以刀劍見長,這方面就不用獻醜了,腳步一虛,左手搭對方手腕,右手五指成爪已經反擊荊棘咽喉。
荊棘不閃不避,左手高高舉起握成刀狀,當頭便是一刀劈下。這一刀簡單凌厲,樸實無華,深得刀法精髓。只是一刀斬下,青奮所有招數成空,不得不避其鋒銳。荊棘再進,刀劍齊展猶如鳳凰展翅,齊齊殺來。 只是一招已經佔得上風,青奮無法再退,索性以攻代守。雙手一合,童子拜觀音之式和荊棘對擦而過。
青奮胸前的衣服裂出了一個“”形的裂痕,而荊棘的肩膀上也吃了青奮的雙掌合擊。
“你輸了!”荊棘收回了“刀歹”:“你還未練至招意並的境界,出招還是比我慢了一瞬。”
“是!”青奮也知道是自己輸了。自己出招前還有一瞬間的思考,這使自己剛才的招數被荊棘閃開,只打中肩膀而沒擊中額頭,這個縫隙就是自己和真正一流高手的間隔。
“不過你有這個資質,好好休養吧,等你養好了,我們再正式較量!”荊棘說完話就想轉身離開,卻被青奮叫住了。
“等等,我還有事。”
“什麼事?”荊棘略帶奇怪的問道。
“扶我回去,我沒力氣走路了!”
飯桌上,沈湘雲將一根青菜放進嘴裡,使勁的咬來咬去。青奮看著那雙兇狠瞪著自己的眼睛,同時為自己和那根青菜感到悲傷。
“咳!”飯桌上這氣氛實在詭異,神醫一頓飯吃得著實難過,不得不找話題改變氣氛:“青奮啊,你以前是少林弟子嗎?以你的年紀,一身金鐘罩能練到如此境界,尊師是哪位啊?”
啊,我不是少林派的。”青奮連忙回答:“我機緣巧合得到了一些秘籍,所有武功都是照著書本自行修煉,並沒有師承門派,以前也沒在江湖上怎麼走動過。”
“這樣啊。”神醫頜點頭,如此武功的年輕人,如果說是曾經行走江湖,自己無論如何不該一點風聲沒聽過。但倘若他真的沒有名師指點而是自己練功練到這個地步,那這天資就更加了得了。
“對了,你體內有一條蠶後,那是怎麼回事啊?”神醫閒聊般的隨口問道。青奮卻如遭雷轟,都忘了自己肚子裡還有那條鐵板證據了,神醫怎會不知那是什麼玩意兒,這下該如何解釋自己剛才所說的沒行走過江湖這碼子事。
“那個”青奮面露為難之色,最後還是說道:“說來不怕前輩笑話,晚輩是蠻洲人,在家鄉時與一女子有些情感的糾葛。一年前我自覺練功小有所成,就想來中原長長見識,可她生怕我看了花花世界就忘了她,於是硬逼我吃下了那麼大一條蠶後。”
“原來如此”神醫點點頭:“這蠶後培養頗為不易,便是在雲貴五毒教裡也只有上層人物才能擁有小兄弟看來家門來歷不簡單啊。”
“哪裡哪裡,我家徒四壁,雙親早亡。沒半點來歷!”青奮連連揮手,要是自己被當成了什麼五毒教要員,就算忘憂谷不以此為忌,但想拜入逍遙子門下那也是想也休想了。
“小玉雖然是五毒教裡的人,也曾數次邀我入教,但我對那些毒蛇蜈蚣的實在不感興趣,所以都拒絕了。
比起使毒下盅,我還是對硬橋硬馬的真功夫更感興趣。
雖然資質不差,用功也算勤勉,但自己關門造車終究還是不解之處甚多,如今難得有機緣來到忘憂谷得見逍遙子前輩,還請神醫為我多說兩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