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小時辰自己便可穩操勝券。
當下打掃桌椅板凳,支開了一塊場地,雖然不甚寬敞,但好在對雙方來說都是一樣條件,也說不上不公平。
“請了。”吳承平自認晚輩,當先進招,劍勢側指就向對方左肩刺去。
“刀走正,劍走偏。尤其刀劍相鬥,劍更要避免與刀在中路對決。”對方劍來得很慢,何自在還有餘暇解說兩句,這才應變還招,鬼頭刀一立在身旁,若是對方一劍依舊刺來,一定先傷了自己的手。
“此招立地成佛,守中帶攻,若是劍應對不當,立失先手。”吳承平也跟著解說對方的招數,手腕靈動,劍尖忽而上挑,直指對方咽喉。
“劍重靈動,刀無論如何不可能比它更靈活。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是故拙勝巧,大勝”見對方變招,何自在鬼頭刀往肩後一扛,正是藏刀式。鋒對鋒,刃對刃,雖然看似笨拙,卻是以大破小之局。
吳承平劍勢一縮,腳下步伐運動圍著何自在繞起圈來了。他的步伐也刻意放慢了下來,讓所有人看得明白。只是他這麼一繞,何自在也只能陪著他繞了起來,兩人刀劍憑空比劃不聞一聲相交之聲,刀招劍招每每出到一半就各自換招。看上去猶如老牛拉破車慢吞吞,但兩人的神色卻越來越肅穆,額頭上手心裡汗水漸顯,刀劍雖緩,但在空中卻出破空之聲,已經各自動上了真力。
兩人就這麼你來一招我還一式的鬥將了起來,網開始的時候兩邊人還有吆喝叫好的,但到後來漸漸只聞“唔哦”之聲,所有人全神貫注於這場比劍之中,再沒有人能夠去分心喝彩了。
見一場高手比鬥更勝自己三年苦練,更何況比鬥兩人還解說得如此詳細,就是師傅親授也未必如此盡心,一時間忘了這是刀劍之爭,只想再看下去,多得一刻便好得一刻。
青奮內功已經頗有根底,刀使得也不錯,但關鍵是其間要理無人指點,全然只是憑藉實戰經驗,沒有一個完備的體系,而劍術更是一塌糊塗。現在兩人講述的都是刀法劍術中的基礎道理,對旁人來說或許有一兩句話正能點透他們心中疑惑。但對青奮來說,兩人每比哉一招,每說一句話,他都是增益一分,心中難免連呼痛快,只希望這種瞌睡遇上枕頭的事越多越好。
207 人外有人
“束劍往,堪棋半個時辰,吳承平寺度依舊,何自戈傑不亂,但面上已經微微泛起紅潮,七旬老人,功力雖高,體力終究是跟不上了。吳承平根本不與他決,每招應對都是不過不失,就是一個拖字。顯然是早就有所謀 “這樣的打法幾近不要臉。但旁人卻又說不出什麼。刀聯的人有眼明的無不暗罵卑鄙,什麼無名劍客。根本就是一個無恥劍客!
何自在這時候也知道自己中了對方的套,連出狠招,又賣破綻。但吳承平也遊歷江湖幾十年,經驗老到,更重要是自己勝券在握,無所謂冒險突進。故還能好整以暇的評價著對方刀招,將其中的圈套和破法一一點出。
他們誰贏誰輸青奮都無所謂,以力勝之固然是一招,以智勝之又有何不可。這個百勝刀王既然作為刀聯的代表,他的智力不及也就代表了 “刀”不及“歹;”輸無可說。 眼看刀聯已經是有敗無勝,突然樓梯上傳來一陣踏踏的腳步聲,這當口居然還有人敢來這裡吃飯?兩邊人皆將視線投向了那邊。
樓梯口最先冒出來的是兩個手柄,都是黑色棉線密密纏繞,顏色已經有些陳舊,看得出是久用之物,但保養得極好,由物及人,此人也必是一個細緻的高手。劍柄之下露出一蓬不加任何打理的漆黑頭,常人頭長成這樣那是邋遢。但這人卻給人以異常灑脫張揚的感覺。再接著出現的就是一張與頭匹配的俊臉,憑良心說,這小子五官長得很不錯,卻有著上挑的眉梢和掛著嘲笑的嘴角,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本該是不招人喜歡,但在此人身上卻有一股奇異的魅力。
“小荊棘?”樓上起碼有一半的人叫了起來,只是叫聲悽慘無比好似鬼嚎一般。
“這麼熱鬧。又在爭刀劍誰強?不如我也參一腳吧!”那個叫荊棘的人已經走上了樓板,青奮這才看清楚他背後那兩柄傢伙,那是一刀一劍,這小子竟然是刀劍雙修,插進這刀劍相爭的局面裡當真有趣的緊了。
“刀劍之爭?嘿嘿,當真有趣得緊,我看你們再打半個時辰也未必分出勝負,大家時間寶貴,我來幫你們省省時間吧荊棘壞笑著伸手拔出了刀劍,眼看就要插進中間的戰局中去。
“姓荊的。休想要搗亂”。看來這個叫荊棘的人很出名,而且很善於搗亂。但能搗亂到出名還沒被人亂刀砍死,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