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真的等公主殿下貴腳一踢。
一定是你對我父王做了什麼手腳,醫生說他病了,而且病得無yào可治,我,我要踢死你”
喘息了兩口,西諾婭神一般的恢復了大半的體力,又開始了這場龜兔賽跑的遊戲。
青奮這會兒連無辜都不敢喊了,因為他一點也不無辜。太陽王xìng能力減退確實是他動了手腳,每次握手之際都以極細微的內力灼傷對方的腎水諸脈,結果便是王的能力每日都輕微的減退著。如果有jīng於此道的行家當可檢查出經脈受創的情況,但如果沒有的話,醫生和魔導士兵並無法分辨那細微的生命能的差別。
太陽王已經年近五十,雖然身體一直健康並且男xìng能力旺盛,但歲月不饒人,如果經歷一些大的打擊或者猛一陣子的勞累能力以可見的速度迅速滑落回這個年紀應有的水平本是完全正常的情況。那個把細的王后或者會懷疑投毒之類的可能,但很難會識破一種在這個世界並未被開發的技能。
但眼前這個十三歲的死丫頭不知在哪聽牆根聽了個半明不白,以她的年紀大概還沒到懂能力”是什麼存在的時候,只知道父王是得了無法恢復的“病”,而且也許是國王“患病”的時間與自己和王接觸的時間正正好的重疊,王后或者其他人提到一兩句懷疑就被擔心父親心切的nv兒當成了證據確鑿,跑來找自己算賬了。
國與國之間的衝突乃至戰爭很難說是劃分成絕對的黑與白,青奮對於整倒一個國王讓一場戰爭轉向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但當一個nv兒質問他為什麼要傷害她父親的時候,青某人心頭仍是不由閃過一絲慚愧。對於一個nv兒來說,只知道她父親是個好父親,這已經是全部了,其他的對她全無意義。
想到這裡青奮也不想跑了,站在原地等著xiǎo公主跑到眼前,如果被踢兩腳能讓xiǎo姑娘撒氣,那也算是自己僅僅能做的一點事了。
青奮停下來了,西諾婭追上的時候也沒氣踢人了——跑了那麼長的路,啥氣都跑沒了。
“你怎麼不跑了?”雖然踢是不踢了丫頭還是伸手抓著青奮的衣服,好像生怕他再跑了。
這個動作,這個場景,怎麼有幾分眼熟啊?一股不好的感覺從心底湧現,甚至沖淡了剛才那一瞬間的罪惡感。青奮試著將自己的衣角chōu出來,這並不困難,但問題是xiǎo姑娘迅速又用另一隻手抓住了。除非把她遠遠扔出去,否則別想解救自己的衣服,通透了這一點,青奮也只能翻著白眼認命了。
“說,你這個壞蛋到底對我父王做了什麼?你讓他生病了,我要你治好他”公主殿下仰著頭手差點點到青奮鼻子上。周圍的百餘受訓者似乎覺得這場面十分有趣,一邊做著教練規定的專案,一邊或明或暗的瞧著並笑著。
青奮以殺人的眼神將那些偷笑都蹬回了他們的肚子,然後回頭無奈地看著不離自己鼻尖的那根xiǎo手指。
“殿下啊,您知道您是在指控我謀殺國王嗎?這個罪名足以將我送上絞刑架一百次您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您想要我去死嗎?”
青某人扮演的大灰狼成功嚇住了xiǎo紅帽,西諾婭驚的鬆開了他的衣角,讓一個人去死這種事情對一個nv孩來說實在太震撼了。
“你知道你父王得了什麼病嗎?”眼看奏效,青奮深吸一口氣,拿出了大人居高臨下的架勢。西諾婭雖然身為公主但也終究只是個孩子,平日裡更幾時聽過這麼有威勢的話,反而被唬住,本能搖了搖頭。
“你知道你談及的不單單是你父親而且是一國之王,他的一切都是不能在人前隨便提及的嗎?”青奮加重語氣提高了聲音。西諾婭被嚇得往後xiǎo跳了一步,想起好像自己是聽母后提過這樣的訓誡,臉sè更是驚慌。
“還有你出來的事情你父王知道嗎?身為公主,隨意離開王宮還跑到訓練營大吼大叫,你猜你父王知道了會怎麼修理你?”青奮猙獰的威脅著。
“你,你別嚇我,我才不怕呢”雖然口中說不怕丫頭的臉sè可不是這麼說的。所以青奮只是抱著手的冷笑,一副情形逆轉的模樣。
“好,好吧。我這就回去,但你別以為這事就算了,我馬上就會叫母后你,你等著……姑娘被糊nòng暈了,又被嚇得有點傻了,看看周圍好像沒一個認識的人,頓時怕了起來,勉強放下兩句撐面子的話,轉頭就想走,結果才走出一步,突然人倒在地上嗎,痛苦的抱著左xiǎo腿整個人蜷縮成了一團。
毫無疑問筋了一個常年不劇烈運動的人,猛跑三公里再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