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身法,似一溜輕煙一般向忘憂閣奔去。
他沒有驚動樓下的丫鬟,便將顏姬萱直接抱進了閨房。房內已掌起了燈,一旁的矮几上還放著幾盤瓜果點心。他已顧不上這些,直接來到床前,將神智恍惚的美人輕輕放在床上,雙手已就勢替她除去了本已散亂的衫裙。
他也迅速脫去衣衫,伏低身子,俯視著身下迷人的半裸嬌軀,雙手好似捧著什麼奇珍異寶一般,小心翼翼地解開了顏姬萱的粉色小衣。眼前的美景讓他不禁呼吸一滯。這時,顏姬萱的一雙皓腕已勾住了他的頸項,將他向自己胸前拉去。他順勢埋首於雙峰之間,只覺觸及之處一片溫軟滑膩,一股幽香沁鼻撲面。
他不由地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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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劍光如匹練一般,上下翻飛,將趙少弘的身影裹在當中。其時,旭日初昇。一抹朝陽映照在流動的劍光之上,泛起一片耀眼的彩芒。
驀地,流光溢彩化作一點寒星,便似逝去的七彩夢境一般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只剩下他仗劍而立。只見‘青霜’的劍刃上串著八片落葉。他潛運內力手腕微震,掌中‘青霜’發出一聲龍吟,片片落葉化為兩半,飄落在地。
其實,自己內心中更偏愛刀法。只是師父總是說自己的刀法中缺少一種霸氣,反倒是誇自己的劍法頗有王者之風。就連師父的好友商齊也認為自己已經領會了劍意中的圓通之法,特意傳授了自己這一套‘長河落日劍’。這套劍法自己已幾乎練到順逆由境,收放隨心的地步。只是,不知為什麼每次使來總是不能盡抒胸臆,好象總是差著那麼一點,有勁使不出一般,卻又講不出癥結所在。
他搖了搖頭,還劍入鞘,向忘憂閣走去。
一腳踏進閨閣,他便看見顏姬萱身披一件薄如蟬翼的繡裙,手持象牙梳,正坐在鏡前梳理著如雲的秀髮。雙手起落之間,曲線玲瓏的嬌軀若隱若現。他不由地徑直來到顏姬萱的身後,將劍輕輕放在梳妝檯上,雙手扶住身前纖弱的雙肩,望著鏡中嬌慵嫵媚的容顏,沒有做聲。
顏姬萱停下雙手,身子向後靠來,仰首從下面望著他,嬌聲喚道,“相公!”慵懶的聲音裡滿含著暢意之後的滿足。他垂首而視,只見如絲媚眼,微翕紅唇,賽雪的肌膚和那峰巒溝壑都一覽無遺。他不由得食指大動,俯身向微張的朱唇吻去,雙手順著雙肩滑入衣中。
啪的一聲,象牙梳掉在了地上。顏姬萱好象還沒有從昨夜的癲狂中恢復過來,只輕微的接觸,敏感的嬌軀就有了熱烈的反應。他卻知道經過了一夜的放縱,顏姬萱眼下再經不起一點風雨。他只在她的唇上深深地一吻,就直起了身。
顏姬萱的眼中竟有些溼潤,驀地回身抱住了他,將面孔緊緊貼在他胸腹之間。
“好萱兒,你怎麼了?”他一面說著,一面用手指梳理著那如同垂瀑一般的青絲。顏姬萱微微搖了搖頭,鬆開了雙臂,抬眼望著她,嬌容兀自梨花帶雨,卻已綻開了一絲笑容,略微有些哽咽著道,“萱兒只是太喜歡相公了。”
這時,丫鬟竹秋已端著水拿著手巾走上樓來。
“少爺,小姐早。”說著,看見他正準備解開發髻,竹秋便將手中物事放好,走上前來道,“少爺,讓婢子來服侍您梳洗吧。”說著就幫他鬆開髮髻。
“竹秋,你先下去吧。我來侍侯相公梳洗。”一旁的顏姬萱這時已將頭髮盤好,走了過來。
竹秋道了聲是,正準備退下,卻被他叫住。他從桌上拿起一封書信交給竹秋,吩咐她,“你到前面將這封書信交給孫婆婆,讓她找一穩妥可靠之人把信送到錦官驛的集珍閣,交到馮掌櫃手中。”
“婢子這就去辦。”竹秋接過書信,轉身退下。
顏姬萱一面給他梳頭,一面問他,“相公,今日有什麼應酬嗎?”見他搖了搖頭,就接著道,“既是如此,那麼就讓萱兒陪相公去散花樓看看新奇。”
他聞言有些奇怪。散花樓他可不只去過一次了,散花樓文會他常是座上客。於是問道,“卻不知是哪一位聞人至此,抑或是有什麼盛事?”
顏姬萱卻抿嘴一笑,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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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樓本是太城東門的城門樓。自王建佔據兩川以來,已積數十年不歷兵禍,是以城門日夜開放。而散花樓也成了文人墨客遊玩聚會的場所。
今日微雨新晴,天空中少有地見到了日頭。
時方正午,樓前的空地上已停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