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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我也好,大河漲水小河滿,肥水不流外人田,君臣恭親,上行下效,你說呢?你說呢?你說呢?”

鍾離針呆呆地看著楊曄,完全聽不懂他家主子在說甚麼。

凌疏卻依舊不語,於是乎楊曄壓了上去,直接把他抵在鐵架上,惡狠狠地道:“就是沒有藥,老子照樣雄姿英發地做了你!”他的嘴唇蹭過凌疏的臉頰,頸項,肩頭,光潔柔韌處讓人如飲醇酒,這般奇妙的滋味,楊曄忽然恨起來,恨他對自己下手摺磨,恨他面無表情,恨他如今滋味奇妙,正雲天霧地手腳並用不知如何是好,忽然身後轟然巨響,房屋的們被人打飛,聽得亂糟糟一大群人湧了進來。

兵戈交接聲,眾人驚呼聲,楊曄充耳不聞,只管把腦袋埋在凌疏的肩窩中,一隻手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摸了個夠,順勢再狠狠掐幾把,口中喃喃道:“你也算個男人嗎?怎麼摸起來這麼光滑細膩,嘖嘖嘖,這手感,這質地,怪不得……”凌疏把臉稍稍轉到一邊去,神色已經幾近崩潰,卻咬牙不語。

聽得剛進門的一個人呼喝道:“禽獸,放手!”聽聲音甚是熟悉,竟然像是衛勐鐸。

楊曄卻不管那許多,連頭也不回,嘿嘿嘿地奸笑:“禽獸?咱這小狼之名,是先帝御賜,狼不是禽獸是什麼?我就是禽獸,我奉旨做禽獸,凌大人你若是不從我,就是抗旨不遵!”

他意興豪飛地胡言亂語著,熱血沸騰地上下其手著,卻聽得北辰擎的聲音在身後不遠處響起,已經急得變了調:“小狼!你瘋了嗎?你不能碰他,趕快下來!”

楊曄聽出北辰擎聲音有異,於是回頭掃了一眼,這室中地方不小,此時卻已經快被人填滿了,北辰擎在楊曄身前不遠處,手執長刀,合著馬氏三兄弟和年未,抵擋著要衝過來的人群。楊曄只看一眼,就知道北辰擎完全抵擋的住。北辰擎的堅忍和武功在趙王府首屈一指,衝鋒陷陣過招打架樣樣精通,更兼來客了上得廳堂,遇急了入得廚房,只要有他在,不管是大爺楊熙還是小爺楊曄都十分放心,便是泰山崩於前麋鹿興於左,也依舊可以悠閒自得處變不驚。

而在門邊不遠處,一位三十餘歲的將領,個頭中等,氣勢端嚴威猛,戎裝在身,正直直地瞪著掛在架子上全身赤…裸的凌疏,果然是如今中央禁衛軍的總統領金吾大將軍衛勐鐸。前兩天和楊曄兩人還在皇家宴會上相見來著,互相瞪了一眼來著,如今再一次狹路相逢,楊曄對著他揮揮手,笑得風流倜儻:“衛將軍,你好!兩天未見,你老人家看起來還是這麼精神煥發,是吃了什麼不老仙丹嗎?”

衛勐鐸皺眉,道:“淮南侯,你還是先下來吧!”

北辰擎也跟著疾聲道:“小狼,你下來,不要碰他!”

楊曄看看焦急無比的北辰擎,他可以不搭理衛勐鐸,卻不能不給北辰擎半點面子。但自己穿了兩天的金縷玉衣,挨烙鐵鞭子無數下,就這麼下去了,十二分的不甘心。於是他回頭,一口咬在凌疏的肩頭上,竟生生啃了一塊肉下來,爾後口中噙著肉,唇邊滴著血,轉過頭來哀怨地瞪著北辰擎,抱怨道:“你為什麼不許我碰他?你又不認識他,幹什麼護著他?”

北辰擎未及回話,衛勐鐸已經喝道:“楊曄,你知罪嗎?”

楊曄吐掉了嘴裡的那塊肉,道:“我有什麼罪?你說!”

衛勐鐸道:“凌疏是朝廷命官,你把他百般羞辱,豈不是滔天大罪?”

楊曄忿怒,伸手扯住了凌疏的長髮,搖晃著道:“那我呢?老子我還是皇親國戚呢!你倒是問問他,為什麼把我抓到這裡大刑伺候了兩天?!還說我謀反?我怎麼謀反了?你們有什麼憑據說我謀反?倒是也給我說個子醜寅卯出來!”

衛勐鐸接著擰起濃眉,瞪著楊曄和凌疏來來回回看了幾眼,道:“那麼侯爺打算如何?”

楊曄看看身前亂紛紛的人,雲起雖然黑巾蒙面,估計早被衛勐鐸猜出了身份,想如此善了,怕是不太容易,於是他向著身後的鐘離針一伸手,鍾離針立時遞給他一把刀,他就隨手架到了凌疏的脖子上,冷笑道:“不知道用凌大人來威脅衛將軍管用不管用,他不過是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也許你們不稀罕的。你們……究竟稀罕不稀罕?”

衛勐鐸臉色越發難看,沉聲道:“淮南侯,你如此膽大妄為,難道還想走出這天牢的大門?”

楊曄哂笑道:“就是知道走不出去,才如此膽大妄為。小爺我死也得拖個墊背的!就用凌大人來墊,凌大人摸起來很舒服,很合我的胃口,生不能同床,死則同穴。這是多麼美麗悽豔的傳說啊!如此佳話一定盛傳大衍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