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褚言這一次是不是也要參加青空杯?”
餘力眨巴著大眼睛回答:“應該吧,都做推廣大使了,如果不參加,主辦方應該不會放過她的。”
“她出身飛躍?有這麼高的水準,怎麼之前沒聽說過?”
“飛哥知道齊真吧?就是那個被稱作‘跑酷趙飛燕’的女人,我調查過,這個褚言是齊真才收沒多久的徒弟,據說接觸跑酷的時間很短,三四個月的樣子,是齊真一手帶出來的天才弟子。”
身為蟬聯冠軍,何賽飛自然有自己的驕傲,除了自己團隊裡的隊員之外,他也只對賽場上表現出眾的人有印象,齊真正巧是其中之一。
回憶著剛才看到的影像和記憶中齊真的身影進行對比,他突然笑出了聲。
“齊真帶出來的?這可未必。”
餘力愣住:“飛哥的意思是……她另有老師?”
“有些人只要進了門就能自己站到最高的那個位置,不一定非要有人教。”
“那豈不是和飛哥你一樣了?”
餘力咋舌。
“該下機了,等會兒就能看到人,見見就知道了,走吧。”
“啊?哦哦哦……”
……
褚言和何賽飛被按排在了同一輛車上,和主辦方派來的負責人坐一起,餘力等隨行人員坐在後面那輛車上。
負責人是個中年女性,氣質集幹練與隨和於一身,看得出來是主辦方專門找來應付兩位可能會“心高氣傲”的年輕人的接待專員,一路上將他們接下來的所有行程安排都敘述了一遍,還提議兩人可以多多交流,方便之後的合作拍攝。
兩人聽到後相視一眼,又同時移開視線,“嗯”了一聲後就沒了下文。
見到這一幕,負責人在心裡嘆了口氣。
果然是有資本驕傲的年輕人啊,看來這幾天不會太好過了,只希望拍攝的時候不要出什麼么蛾子就好。
褚言和何賽飛一路無話的到了主辦方安排的酒店,等下車一看,發現這裡竟然就是之前她過來時住的那一個,連樓層都一樣,就是房號不同。
能夠入住熟悉的地方,褚言表示很滿意,然後拿著從負責人那裡拿到的通行證,從酒店借了一塊滑板,踩著就去奇蹟公司總部了。
來之前她就和官則約好在總部大門口碰面,誰知滑板還沒離開酒店範圍就被另一個踩著滑板的人給攔下了。
何賽飛。
他攔自己做什麼?
褚言詫異的看著他,視線在周圍一掃,除了路人之外,沒有看到其他人在。
“前輩有事?”
何賽飛露出一個自認和善的笑容:“你去哪?”
褚言被他這個勾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激的渾身一個激靈,趕忙低下頭不和他對視:“和人約好了見個面,在奇蹟公司總部。”
進入青春期之後,何賽飛就不常笑了,因為他也很清楚自己笑起來是個什麼德行,因此他的全息世界形象所有改變都在那雙眼睛上,硬生生的把一雙桃花眼改成了��說娜�僑�籽郟�檬煜に�娜聳�治抻鎩�
剛才他也只是出於禮貌笑了一下,可看到對面這姑娘的反應就知道還不如不笑,只是人已經不看他了。
“……我有個朋友在這附近有一個跑酷場地,你今天有空的話,我要親眼看你跑。”
我“要”親眼看你跑。
多麼頤指氣使的用詞。
褚言覺得有些無語。
雖然你是冠軍,但我和你不熟啊!你讓我跑我就跑,還不說理由,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於是她頭也不抬的回絕:“今天沒空。”
“……哦,那打擾了。”
何賽飛讓開了路。
褚言本想看他一眼再走,可是視線即將高過他脖子部位時又硬生生的忍住了。
誰知道他現在是什麼表情,這樣的妖孽少接觸為好,路都讓開了,還是直接走吧。
褚言離開後,何賽飛撓了撓頭,給餘力發了條資訊。
兩分鐘後,少年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飛哥,怎麼了?”
“我剛才邀請褚言去跑一次看看,但是被拒絕了。”
餘力嘴角一抽,問:“你怎麼說的?”
何賽飛把剛才說過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餘力扶額:“飛哥,這不是在隊裡,褚言也不是你的隊友,你這樣說沒被人罵回來已經很不錯了,還指望人家跟你走?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