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的女子,所以才能提出這樣無理的要求,而且篤定了她為了錢一定會接受。“那麼我是你的僱傭女友咯?”她挑眉一笑時,總是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江臣驍,我該不該懲罰你的自大?看你快樂我就感到痛苦,如果我已經在地獄了,那麼我會把你拖離你的天堂,和我一起在地獄品嚐我曾經的悲苦。
她帶著笑和他告別,他俊顏淺笑,白皙的臉在路燈下純粹而幹潔。
回過身,她臉上的笑就消失,蹙眉走進黑暗裡,從此,我的愛恨和你的愛恨就此糾葛,五年後我不會在重蹈覆轍,而你,最好不要愛上我,愛上我,就要和我一起走到地獄裡去。
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走到女生宿舍,今夜實在沒有力氣回到出租屋去了。蘭沫在網上看韓劇,丁諾和男朋友出去過週末了,蘇六年正和上海的男友煲著遠端電話粥,她拖著沉重的步履倒在了自己的床上,蘭沫見她回來了一屁股坐在她身邊,搖晃著她的身體,滿臉紅光的問,“郭白瓷,你到底和帥哥老師去哪裡了,去哪裡了?怎麼李莫愁都沒有過問你的去向點名還故意忽略掉了你,你到底使了什麼計?”她擺擺手,可是胳膊已經抬不起來,使不上力。嘴裡想要說話,最後喃喃張不開嘴,意識朦朧就睡了過去。
郭美麗,就算你成了郭白瓷,但是你還是依舊的懦弱膽小,就只是心裡想象如何報復他,就軟弱的病倒,真差勁。
她在夢裡無數次的埋怨自己,提醒自己去想想那些他離開後自己生不如死的日子,可是,想到了最後,都是歸結到了他一張英俊筆挺的臉上,他暖若陽的笑靨,她大哭,郭美麗,你真是沒用。
其實,身上心上看見他都痛到極限。
因為沒有人知道十七歲的她,經歷過什麼。
那時的她還叫郭美麗,一個不到八十斤的女孩子懷著三個月的身孕,學校把她趕回家,壞事傳千里,鄰里街坊都知道了她的事情,她躲在奶奶的小黑屋裡,尚能聽到外面巷子裡嘁嘁喳喳的討論聲,就算是用被子捂住耳朵躲在被窩裡仍舊能夠聽清那些汙言濁語。
還有已經很久沒見面的父母各自帶著自己的新家庭來探望她,說是探望不過是雙方一次新的戰役,彼此謾罵,互相推卸責任,說孩子沒有看管好教育好是對方的責任,她就蒙著被子在裡面哭泣。心想,江臣驍你來接我啊,你來帶我走啊,不管到哪裡我都願意跟隨你。
可是,到了最後她只得到了他已經遠赴美國的訊息。
而且,是和白若素一起。
當晚她就拿著細軟離家出走,去了北京。因為她記得,他說過北京是他的家,那麼,她一定能夠等到他回家。等他說的,兩個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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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繼續關注。陰謀愛情。那時紈絝
愛恨跨不過奈何橋之七
五年來,她就和失了心一樣,拼了命的賺錢拼了命的學習,竟然讓她考上了大學,她已經沒了家人沒了一切,所有的賭注都是他,可是他回來了站在她面前了,她卻徹底的死心了。看到活到那樣好的他,看到那樣為若素擔心的他,她感到自己的心徹底死了,那些為他保留的溫軟,全部僵硬了。
痛不欲生,原來是這樣的味道。
她高燒不退整整兩天,蘭沫急的團團轉,請了校醫也絲毫沒有作用。她只是胡言亂語,眼睛不睜,週一上課,蘭沫叫來了舍管阿姨來看著她,自己趕著去上課,韓風禾站在講臺一眼就看見了她沒來,不動聲色的拿出點名冊,點到郭白瓷時蘭沫站起來說,她生病了。
“什麼病?”他急急的問。
“發燒三天沒退。”
他放下點名冊,轉身就走,扔下一教室的學生頭也不回,筆直修長的身子瞬間消失在門口,彷彿那帥氣的男人不曾進來過一般。教室裡瞬間炸了鍋一樣。
走在走廊上碰到毛鄧老師李默綢也就是人稱的李莫愁,“小韓老師怎麼不上課去啊?”她見到韓風禾每次都眼睛紅紅的恨不得撲上來,二十八都未嫁出去恨嫁心切,更是聽說了這個名校畢業的少將之後見到他本人長的如此像臺灣明星周渝民,她就巴不得時刻黏在他身邊。那次他電話到辦公室讓她不要點郭白瓷的名字,她興高采烈一夜失眠,今天又碰到了,心跳失速。
“忽然有事,不然***你代我上一節課吧,我回來補上。”韓風禾也顧不得許多,邊說邊走,人已經走出很遠,那邊的***還傻笑著,“放心,小韓我一定幫你。”連老師兩字都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