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始終帶著微笑和你打成嗎?”想透了這一層的張天宇牙一呲,嘴一張,露出了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衝著若雲張口說了起來。
聽了張天宇的話,姑且線不論若雲是什麼反應,四周那些觀看著的龍虎觀弟子都是哈哈大笑起來,他們曾經都是被若雲用各種手段所欺負過的物件,怕是眼下最能理解張天宇的心情。
“笑什麼笑,都不準笑,不準在笑了!”分不清眾人是在笑張天宇還是在笑自己的若雲在這一刻顯得很布開心,扭過頭來衝著身後的眾人嬌喝了兩聲,恰恰是這個時候,張天宇把握住了若雲扭頭的機會,拿著手中長劍就從背後貼了上來,想都沒想的便一手持長劍送到了若雲的脖頸之上,跟著另一隻手生怕若雲跑了似的,將其抱在了懷中。
這一抱不要緊,或許連張天宇都沒有在意他竟然將手放在了不該放的位置上,登時使得若雲呆立在了原地,臉上飛出了兩道紅霞,可這一切作為當事人的張天宇是一丁點都不知道的
“手感怎麼樣?”或許是被張天宇這麼一刺激,也有可能是想要借題發揮,反正若雲是極其溫柔的在將腦袋轉向了張天宇,在其耳旁小聲的詢問了起來。
“手感怎麼樣???”張天宇聽了若雲的話一頭問號,不明白若雲究竟是為什麼會這樣問的,跟著手還捏了兩下,似乎是在找若雲所謂的手感,捏了兩下可能是覺得還又不夠,張天宇又將手往那柔軟處多放了一些,跟著開口說道:“手感其實真的挺不錯”
“你去死吧!”這一刻,若雲爆發了,不光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就連頭髮都顯得有些散亂,一聲大喝後不顧張天宇手中長劍還搭在她的脖頸之上,拿著手中劍就向張天宇劈了過去,她這一動不要緊,就看其脖頸上一道血痕在這一刻突然出現。
張天宇也沒有想到若雲竟然會說動手就動手,絲毫沒有顧忌到自己脖子上的長劍,驚得張天宇直接把手中長劍給扔了出去,那點點的鮮紅好似一朵朵冬天裡盛開的梅花
這一刻,張天宇沒有躲,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躲開了的話那就真成了一採花賊了,與其被人誤解,張天宇到還不如讓若雲劈上一劍來的合適,再者說了,張天宇現在的身軀即便沒有鋼筋鐵骨那麼誇張,但要說和石頭相比根本沒有任何問題,世俗界的長劍想要在其身體上留下疤痕怕還真就沒有那麼簡單!
抱著這種心態,張天宇乾脆不閃不避任由若雲動作,誰曾想若雲手中的長劍竟在臨到張天宇面前的時候聽了下來,在往前一絲絲怕那長劍就會與張天宇的脖頸相接觸!
等了半天,張天宇見若雲並沒有用長劍砍向他不免覺得有些奇怪,詫異的向著若雲看了過去,誰想若雲竟問了他一句:“你怎麼不躲?”
“如果躲能平息你怒火的話那麼我會躲的。”張天宇冷靜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句話來。
可就是這樣一句極為普通的話竟讓若雲把手中的長劍給扔了開來,一臉的淚水。
看著若雲這幅模樣張天宇不禁想要上去勸解一番,可話到了口邊張天宇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要知道這一切還不都怪張天宇自己?
正當張天宇神色複雜的看著若雲時,若雲或許是因為失血過多,在這一刻竟暈了過去,那脖頸上緩緩留下的血跡更是染紅了她的長裙。
看到這一幕,張天宇匆忙從空間戒指中拿了一些丹藥出來,先是給若雲餵了一顆補血的丹藥,跟著又在其脖頸上塗抹起了一些止血藥,跟著抱起了若雲向著青衣道長走了過去
到了青衣道長的身邊,張天宇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去說些什麼的,可還沒等張天宇張口,青衣道長反而面無表情的搶先說道:“天冰供奉,這一切我都看到了,這件事說不上誰對誰錯,還請你先將小女給放下來”
見青衣道長這麼一說,張天宇也不好意思總是抱著人家的女兒不鬆手,只得將其轉交到了青衣道長懷中。
這自家的女兒到了自己的懷中,青衣道長明顯是放下了心,跟著又衝張天宇開口說道:“好了,天冰供奉,我讓門下弟子送你去休息吧!我這你也看到了,請恕我招待不周”說完,青衣道長從他的身邊喚過了一名龍虎觀的弟子在其耳邊吩咐了幾句,至於青衣對這弟子說了些什麼張天宇也是聽的一清二楚,無非就是說讓其帶張天宇去客房休息
看了一眼青衣道長懷中的若雲,張天宇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青衣的說法,跟著那名龍虎山弟子身後選擇了快速的離開這裡。
不一會的時間,張天宇被帶到了一間極為普通的客房,房間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