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充滿了難以言說的溫情。
林齊現在的感覺很微妙,被這樣的撩撥,沒有感覺是很難的,他甚至覺得自己有些情動,可是和一隻野獸,這實在是太逆倫了。
“嗯,嗯。”桑德羅的舌頭一路滑下,鎖定了林齊的喉結,還用牙齒在上面輕輕的啃噬,敏感點被如此照顧,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瞬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壓抑的喉嚨深處終於散出了甜美的呻吟,勾的小小桑德羅立時立正站好了。
桑德羅覺得自己的忍耐力有待提高,但現在他實在忍不住了,翻出枕頭旁邊的一個藥盒,蘸了滿舌頭,就潛下去做擴張了。
潤滑、擴張,這是一個突破。
“啊——”
桑德羅不停的穿刺在林齊緊窒的內壁,或九淺一深,或全進全出,不多時,就撞到了他最為敏感的那一點上,林齊終於受不住的尖叫了起來。
林齊仰躺著,眼神迷離,吻痕點綴滿每個角落,分開的修長的雙腿讓交合處的激烈一覽無餘,桑德羅不斷地頂到最深處,他遍佈獸毛的小腹也不停摩擦著林齊,糾纏的肢體,交錯的慾望,讓空氣也升騰出了一種妖冶的媚色。
“嗯?怎麼回事?怎麼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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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齊齊好倒黴,被XX都不能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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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8 愛果然是做出來的
林齊正到關鍵時刻,但明明應該比他更在狀態中的豹子卻停了下來,林齊睜開眼,就看到情慾蒸騰中野獸,正紅著一雙眼睛盯著他。
這麼不上不下的,林齊很難受:“嗯,快點,動啊!”說著,還自己扭了起來。
“亞歷桑德羅。”沙啞的聲音從黑豹口中溢位來。
“嗯?什麼?”林齊還是不理解這豹子在搞什麼鬼,難道是新花樣?
“亞歷桑德羅。”雖然交流還是有困難,但豹子很執拗,他想要聽到林齊叫他的名字,在這樣美好的時刻,哪怕他停在這裡自己也很不舒服。
“什麼亞歷桑德羅?”林齊快哭出來了,這白痴在搞什麼?
“哦,對,對,哦,我出來了。”豹子聽到了“亞歷桑德羅”的發音,迫不及待的就有動了起來,不多時,就讓林齊達到了頂點。
“啊——你怎麼又停了?”
“亞歷桑德羅。”
“你到底什麼意思啊?白痴,快動啊!”
“亞歷桑德羅。”
……
“知道了,亞歷桑德羅。”
夜夜春宵,林齊除了深刻的記住了“亞歷桑德羅”這個名字,所得到的就是一副巨大的黑眼圈以及每天的腰痠背疼。
也許,還有些腎虛。林齊想。
他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兩個多月了,每天所做的事,除了日常的基本生活需求,就是陪桑德羅做運動,日子過得既痛苦又舒服。
但是一直這麼下去,他覺得他不是累死在床上就是精盡人亡。
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得離開這,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一輩子都和一隻野獸生活,還是這樣的生活,太,太糜爛了。可是這個白痴豹子一天到晚寸步不離的跟著他,怎麼跑呀?
“唉。”林齊實在是犯了難。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你在嘆什麼氣?”桑德羅越過林齊,走到他的面前,仰頭看著他,眼神中含著一絲絲的擔憂。
“沒什麼,悶啊。”
這兩個月來,林齊已經學會了一些這裡的語言,至少一些簡單的單詞他是能聽懂也能說了,簡單的交流基本也沒什麼問題了。因此,他才想,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悶?”桑德羅皺了皺眉,“是很悶啊,再等等吧,過段時間也許我就能帶你出去玩了,我可以握著你的手,我還能抱著你。你想去哪裡都可以的,用不了多久的,最多還有三個月,那時我就滿二十歲了。”
“我知道了。”面對這豹子殷切的憂愁的眼睛,林齊也實在不好當面反駁他,只能應付了事,心裡卻在盤算:看樣子,這傢伙是真把我當老婆了,看得死死的,再不走,怕是以後更難脫身了。
“倫佐,等我變了身,咱們一定要補辦一個婚禮,要拍結婚照,還要去蜜月旅行,你想去哪裡?”怕林齊理解不了這麼長的句子,桑德羅還手舞足蹈的做了半天手勢,以表達他的意思,他的眼中充滿了期望和憧憬,掩住了眼底的那一絲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