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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頭開始,我想給你一個安靜的生活,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這是我的第二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活的開心,做些想做的事。”一步錯,再難回首。就算有失憶做藉口,他還是逃不脫衛颯的宿命。可為了喜歡的人,他願意去試。

“你是一莊之主,豈能說走就走?只要木頭哥心裡有我就行了,其它的都無所謂。”有一種命叫宿命,無論你掙扎,都逃脫不掉。既然逃不掉,還不如去面對它。

“詩畫,謝謝你。”

“木頭哥,謝謝你還在等我。”

木頭抬起詩畫的下顎,指腹在唇邊輕輕磨拭著,他低頭,吻了下去。詩畫身子一顫,繼而又摟住他的脖子,閉上了眼睛。

暖暖的唇,帶了香氣。木頭輕吮著,攬住了詩畫的纖腰。失蹤了三年的人,終於回來了。

“木頭哥……”詩畫輕輕推了他一下,別開了臉,“很晚了,我們回去吧。”

“好。”木頭理了理她微凌亂的髮絲,牽著她的手順其自然往房間走去。

詩畫止步,手不動痕跡的伸了回來,臉臊道:“我……我先行回房了,明天見。”話聲剛落,她便小跑著消失在亭子。

木頭不禁失笑,望了眼帶有她餘溫的手。是他太心急,逼過頭了麼?也許真是心急了,一時之間讓她接受這麼多事,任誰也需要段時間過渡。

他舉步回了書房,將畫卷開啟,對著畫中之人的一頻一笑失神了。還要多久,她才會恢復以前的她。那個愛逞強,滿心想嫁給他,為他生兒育女的她。

門,敲響兩下,緊接著被推開。詩畫走了進來,帶了一陣酒香,她見到畫卷時愣了一下,接而又笑了,取了過來,卷好放在一旁。

她偎進木頭的懷裡,嬌嗔道:“我去你的房間,裡面沒人,我就來書房了,果然你在這裡。”

濃郁的酒香撲向木頭的鼻間。他微蹙眉,只見她臉頰上現出兩團嫣紅。燈光之下,她的肌膚水嫩玉滑,吹脂可破。

“你喝酒了?”

“呵呵,木頭哥……”詩畫調皮的笑了兩下,腦袋往他懷裡蹭。泛著光澤的櫻唇嘟了兩下,撒嬌道:“這酒好好喝,很香……”

“少喝點,對身影沒好處。”以前她沾酒不沾,何時竟學會了喝酒?

“我沒多喝,就喝了兩杯。”

“這麼晚了,還跑出來,有事?”手撫上青絲。

“別按我的頭,我長大了。”詩畫不滿的揮開他的手。他沒變,還喜歡摸她的頭,像摸小孩子一樣。

木頭失笑,感嘆道:“是啊,詩畫長大了。”當年老是跟他在身後的小女孩長大了。

“木頭哥,我長大了。”詩畫一臉嚴肅,跨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帶酒香的唇湊了上去,吻住木頭,呢喃道:“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

“我也喜歡詩畫,一直沒變。”她回來了嗎?

詩畫用力地吻著木頭的唇。

有點疼,是用咬的。

她咬他,舌尖勇敢的探了進去,害怕的遊蕩著,小心翼翼拔弄著木頭的舌頭。

可最終,她還是怕的。否則也不會微睜著杏眸,謹慎的打量著木頭的神情。

木頭一聲低笑,被逗樂了。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觀察他的反應?

他的低笑,讓她紅了臉,膽怯地想將舌收回來。可木頭豈會如她願。指節分明的手,按住那顆小腦袋,將她壓向自己,化被動為主攻,靈和的攫取著她舌尖的酒香。溫熱而略帶粗糙的手掌,探進衣袖,撫上嫩若花瓣的玉滑肌膚。溫溼唇瓣相疊,銀絲滑落,詩畫嬌喘一聲,想將木頭推開,不料盈盈一握的纖腰被大掌握住。

酒,醒了半分,詩畫不禁有絲害怕。

她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奔回了房,卻坐安不立,直在原地躊躇。內心再清楚不過,她是愛木頭的,可是……她好像面對不了他。很想結束這個僵局,卻束手無策。

不經意的眼光,落在牆角落的那壇酒上。那是一罈老酒,三年前從張叔那討來的,當時這酒已在張叔的地窖中藏了四五年,她討了過來,想要新婚之夜跟木頭分享的。可沒想到,一放就是三年。

她開啟了酒蓋,倒了一碗,深吸一口氣,咕嚕幾聲喝了下去。覺得不夠,她又倒了一碗,再喝了下去。沒過一會,她覺得全身發燙,體內,好像有股不知名的勇氣不斷湧了出來。她……她要找木頭講清楚,一些話,憋在心裡好久了,再不講,她會瘋掉的。

抹掉唇上的酒汁,推開門,往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