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走,白天干活,晚上準時回家用晚餐,就連度尼斯和費德斯都跟著他們的日常生活習性走。
雪停了,照得白天更是明亮。
僕人們合力在城堡的主道上掃出一條足夠馬車透過的路,雪被堆在一旁,腳下踩著厚厚的雪,軟軟的很好玩,但是鞋面容易溼,有白雪的照映,唐恩白皙的臉更顯蒼白,昨晚被凱利爾拖得太晚,沒休息太夠,那男人仗著自己體力好,真是太不節制了,他的喉嚨都喊得有些沙啞,頓時白皙的臉上泛起一抹淡紅。
從餐廳出來的凱利爾吩咐管家到樓上取件外套,從背後走近在走廊看雪的唐恩,輕輕把白色的外套套在肩上,唐恩拉緊外套領口,覺得自己很有貴婦人的感覺,立刻就鬱悶了。
外套整體上是白色,外套裡面是純手工壓縮羊毛,領子上是灰色的高等純羊毛,奶白色圖騰釦子是黑斯廷斯家族店鋪出產,一眼就能看出此物的質量和等級,外套不太長,正好能顯出唐恩微翹的臀部,下襬繡著銀白色薔薇花花邊。唐恩□是一條暗褐色的緊身窄腳緊身靴褲,一雙純黑色的皮靴,時尚奢華又不失簡潔大方。
向來只穿校服的唐恩並不覺得現在這個造型不好,他早就知道凱利爾讓裁縫按照校服的樣式訂製了質量不同的幾套校服,學校發的校服大概在某個地方安靜地躺著,唐恩對衣服的敏感還是有的,他只是來到這個世界後不太在意而已,現在又過上奢華的生活,想不在意都不行。
“我的唐恩很帥。”
親了親唐恩的嘴角,淡淡的咖啡香味飄來,凱利爾嘴角向上彎起,摟住唐恩的腰,帶著他往停在他們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唐恩自然不介意這樣的姿勢,這裡是在城堡嘛,他已經習慣凱利爾不加掩飾的摟摟抱抱,親親親摸摸,凱利爾今天的衣服比他的更華麗,要說唐恩的裝扮是貴族少爺,那凱利爾就是貴族伯爵,而他本來就是伯爵,與唐恩同款式的黑色外套,腰間皮帶上系一把短劍,褲子緊貼著有勁又有紋理肌肉的大腿,靴子更是恰到好處的凌厲。
“我的凱利爾也很帥,很迷人。”
唐恩伸手把一縷落在凱利爾額前的褐色捲髮撥到一邊,凱利爾的臉色向來很白,他向來不會大笑,因為他有一顆特別可愛的虎牙,唐恩也是某次與凱利爾□的時候發現的,意亂情迷的凱利爾說,除了唐恩,誰也不能看。
他們攜手走向馬車,不過今天的唐成卻覺得凱利爾怪怪的,平常他們很少共同得到一輛馬車,今天怎麼會與他同坐,而且管家大人還親自駕車,望向大門口,那個不是費德斯麼,他們這是要去哪,要是去辦公,凱利爾應該和費德斯同坐一輛才對,他平時坐的馬車可是去學校的。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費德斯的馬車太招搖了。”凱利爾把站在門外的唐恩拉到自己的懷中,這樣比較暖和。霏l凡j論j壇
下雪天,人說話的都有白白的氣霧,他們也不例外,倒在凱利爾懷裡的唐恩撐著他的胸口坐正身體,他坐在凱利爾的張開的雙腿間,感覺很情/色,是不是有過性/愛經驗後,無論什麼都動作都會朝著那方面想?
“他的馬車是挺招搖的。”
“所以我不才坐他的馬車出門,多丟人。”那是非常沒有品味的做法。
“其實那輛馬車是度尼斯的,麥瑞管家說費德斯的最貴氣的那輛馬車壞了,正在修理。”唐恩玩著凱利爾的漂亮而修長的手指,這種手指最適合彈鋼琴,彈奏的曲子一定是如溪水般靜靜地的流淌。
“別管他,費德斯又不是不知道度尼斯的癖好,而且現在住在他家的唐緣特別喜歡那種紅紅綠綠刺激眼睛的顏色,他的馬車現在更誇張,原有的那半丁點兒品味都被唐緣啃掉了。”凱利爾任由唐恩玩他的手指。
唐恩是知道唐緣和度尼斯在一起的事兒,他沒有插手,畢竟度尼斯還算是照顧唐緣,最近那傢伙也跟凱利爾一樣每天都準時回家報道,每次找唐緣過來吃晚飯,都會看到他嬉笑的嘴臉,其實,度尼斯不笑的時候還是很有看頭的,當然,被唐緣打擊苦笑的時候更有看頭,唐恩最喜歡看他這裡的表情。
“那也只有唐緣才敢去啃。”唐恩是個護短的,“對了,這車是去學校方向,你的方向應該跟我相反。”
“不,我的方向跟你一樣。”
“嗯?學校?”
凱利爾啃唐恩的鼻子:“去你們學校。”
唐恩皺皺鼻子,漫不經心的問凱利爾:“你都這麼老了,還去學校當學生?”
被唐恩鄙視老傢伙的凱利爾輕笑:“我可是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