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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將自己的尊容與夢南柯一比,正是一奇醜一俊美,香姑怎麼愛他白無常?

白無常疑心一起,便忍不住喝道:“姑奶奶,你喜歡的,倒底是本公子,還是這姓夢的?”

“這……”

香姑猛然一驚,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一時間,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白無常見香姑神態,更是疑心。喝道:“說,你是愛本公子,還是愛這姓夢的?”

香姑頓時大窘。

對夢南柯,她早已暗自發誓:自己此生之愛,非他莫屬!但是,香姑明白夢南柯決不會愛她!

此刻,香姑怎有勇氣在夢南柯面前提個愛字?何況,一旦說出愛夢南柯,白無常定會立刻出手將她與夢南柯一齊殺死。

對白無常,香站可是看一眼也噁心得要死,怎麼說得出口愛他?但是,要說不愛,也無疑是送了她與夢南柯之命。

因此上,香姑紅著臉,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

夢南柯雖被折磨得九死一生,但他少年氣盛,聞白無常之言不由罵道:“呸,你這醜鬼,也配言愛?”

見夢南柯滿臉怒氣,白無常更不敢解他的穴道,只一味的逼問香姑道:“說,你與這姓夢的,是什麼關係?”

香站不料這白無常會突然向她翻臉,想了想,故意怒道:“你這小子,難道不想當鬼教掌門人了麼?”

白無常忙道:“怎麼不想?”

香姑道:“那麼,你為什麼對本姑娘這麼無禮?你再不將夢公子的穴道解開,待會本姑娘稟告老祖,將你與老鬼一起碎屍萬段,那時叫你知道本姑娘的厲害!”

夢南柯在旁聽了,如墜五里霧中。

這白無常卻甚是害怕,道:“要本公子解這姓夢的穴道,自是不難。但他穴道一解,萬一他翻臉,你也食言,不教本公子那三式掌門絕招,叫本公子問誰去?”

洞外,本就無什麼老祖。香姑之計,就是讓白無常解了夢南柯受制的穴道後,讓夢南柯出手制住白無常,再與夢南柯一起逃走。

今聞白無常所說,竟是窺破了自己之計。香姑不由急道:“本姑娘既然同意嫁給你,難道還會讓你吃虧麼?你只要將夢公子放了,本姑娘一切都依你!”

白無常聞言,不由狂喜,道:“這就是了!古人道,親不過兩口子!現在,你我二人就將那事做了,你成了本公子的夫人,胳膊還會向外彎麼?”

說著便要動手。

香姑見白無常耍無賴,大驚。急忙道:“你要幹……那事,今後有的是時間!待你學了掌門絕學之後,再幹不遲。現在,你快將夢公子穴道解開,送出洞去!如遲遲不去,老祖怪罪,本姑娘也無法救你了!”

白無常聞言,暗自道:“自古嫦娥愛少年。這香姑所愛,定是這姓夢的!待本公子試她一試——”

當下假意道:“好吧!本公子就依姑娘之意,先將夢公子的穴道解了!”

白無常說著,伸出白骨爪,使用分筋錯骨大法,向夢南柯任、督二脈抓去。

夢南柯見白無常心存不良,急讓時哪讓得開?被白無常錯開二脈,頓時身上所有的經絡,皆如遭蛇咬噬似的,一齊絞痛起來。一時間,如萬箭鑽心,癰得夢南柯倒在地上滾個不住,大叫起來。

香姑見狀,心裡之痛,甚於夢南柯身上之痛。急伸出兩臂將夢南柯抱起,對白無常叱道:“你這是幹什麼?”

白無常忙陰笑道:“聽夫人吩咐,替夢公子解穴呀!”

香姑低頭望著夢南柯,見他痛得五官曲扭,豆大的汗珠滾出,將頭髮都溼了,此時之痛入骨,竟動也不敢動。而他周身。卻不停地抽搐顫動,痛苦至極。

香始見狀,內心大慟,忙哀求白無常道:“大公子,你快將夢公子之痛解了吧,本姑娘一切依你!”

白無常聞此,仰首向天,冷笑道:“口說無憑!本公子若將這姓夢的放了,你二人一起聯手對付本公子,本公子豈不成了冤大頭?要放這姓夢的,除非你我二人現在就將那事做了,成了事實夫妻,那時老祖念本公子有半子之份,縱怪罪,也不會賜死了。而對這姓夢的,你我做完事就放他,何如?”

只要能救出夢南柯,香姑什麼事不願做?但要自己當著夢南柯之面,答應白無常,那可比下油鍋還難。

因此,香姑驚恐地後退著,對白無常道:“大公子,本姑娘只要親眼見你將夢公子放出洞去,一切都依你!”

香姑此時已暗下決心,只要夢南柯一走,自己就立刻自盡,決不受白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