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了,但是那枚徽章不知道用什麼魔法,竟然就這樣掉落在地上,沒有絲毫被順破損。
果然是好東西,閃過刺客的攻擊之後,柏修狐一下揀起那枚徽章,一股強大的魔力波動傳來。
果然有竅門呢,自己只要在打倒那個刺客,那麼兩枚徽章就到手了,到時候自己也就可以帶著麻姑遠走了。
刺客很少說話,但是刀刀都帶著致命的攻擊和毒藥,很明顯,這個傢伙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一秒,給我一秒,就一秒時間,一秒就好。
退到一邊的柏修狐暗自準備這魔法,這個魔法不需要念咒語也不需要其他東西,魔力按照他的要求開始轉變,但是藍光一閃,那個刺客很不客氣的就打斷了他的施法,直接在他的後背上留下了一倒傷口,並且很不客氣一個轉身用自己的膝蓋狠狠的猛擊柏修狐的腹部,這下魔力渙散,手中閃爍的藍光也只能消散,自己睜大了眼睛,卻被打的連膽汁都吐了出裡,心中再不甘心也沒有辦法。
不得不承認,這個刺客和剛才那個法師不一樣,他很安靜,知道謙卑,雖然一開始就沒有如往常一樣隱身於暗處,按時他卻一直在觀察,所有柏修狐的小細節他全部都看在眼裡。
那個魔法十分危險,經驗告訴他,可以不求一擊必殺,但是絕對不會放機會給柏修狐施放任何有威脅的魔法。
他手中的匕是有毒的,那些毒藥卻不是什麼致命的毒藥,因為很多時候,毒藥也會失誤,並且那樣做對自己來說意義不大,他匕上塗抹的是兩種不同的毒藥,他現在拿在手中的這匕上的是麻痺毒藥,毒藥用不了一時半會就會讓人逐漸的手腳僵硬,動作遲緩,很多人就是在那時候被他親自歌割下了腦袋。
他腰中還有另外一柄匕,那是一柄短匕,和現在用的這把長匕不一樣,是他最後保命之時使用的,到現在那把匕基本還不曾怎麼使用過。
“有時候,生命在世界上是如此的脆弱,隨意的收割就能帶走。”那個暗自站著不動的女人終於開口了,只是臉上拉著兜帽看不真切。
毒藥由於劇烈運動蔓延的很快,這種毒藥見效非常的快,並且能免疫他的藥力的生物還是很少的,他的動作開始遲鈍了起來,那個刺客又一次如鬼魅般的衝了上來,手中長匕對著自己的腦袋就削來。
“可惡!”強行扭過身子,匕貼著自己的左臉順著鼻根劃到右臉上,只是劃出了一道細細的傷口,雖然傷口不深,但是血卻順著傷口橫著滲了出來,頓時他的樣子也變的有些恐怖和猙獰起來。
差了一點點,不過下一擊自己應該不會落空的,對方的抗藥性要比自己想象當中還來的高,卻無法改變那個刺客的心。
“我的名字,叫做剎那!”出於對對手的尊重,那個刺客報出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他準備好的最後一擊了,面對著曾經帝國的王子殿下,他現在的心裡卻猶如被打翻的五味瓶,啥都有,一向心如止水的他這時候內心也其了漣漪。自己從小就是一個殺手,被當成殺手培養,沒有感情,沒有是非觀,但是今天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他猶豫了。
“你要記得,你最大的仇人就是柏修狐和他的父親,當初若不是因為他們統治王國不善你也不會成為孤兒,你要殺盡一切,殺!殺!殺!你生存的價值就是殺人,殺光他們!”施夷慶的聲音不斷的在他腦海中迴盪,漸漸的,他原本清澈的眼神頓時又恢復了血紅,嘴角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微笑:“只要殺了你們,完成任務就好了,我天生就是一太殺戮機器。”這樣的思想引導著他的行動,他左手摸到了腰間,決定用自己最強的攻擊結束這場無聊的遊戲。
短匕很奇怪,匕前段有一根倒勾,匕就像一喇叭花一樣,上面淬的毒藥則是神經毒藥,而且是那些刺進身體直接會讓對方身體頓時僵直的毒藥,他最得意的殺招,現在就開始出現了。
左右的高移動,讓他的身影開始模糊了起來,來回穿梭的他在柏修狐身邊尋找著機會,柏修狐中了毒藥,身體不是很靈活,面對著隨時可能降臨的死亡,他現在心中是一片悲慼。
“罷了,我很累了,不想在戰鬥了,能和麻姑死在一起,也算是一種安慰吧。”失去了戰鬥之心的柏狐王子,身上再也沒有散出什麼強烈的王者之氣,意志都弱了不少。
剎那眼皮一跳,就是現在,一個橫移出現在了狐王子正前方,左手匕往右斜插過去,右手長匕則儘量放置在自己的左肩附近,隨時準備殺招。
“噗嗤!”左手的匕很順利的捅進了面前那人的心窩之中,肯定是刺到了心臟,那些強烈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