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上,”林縛說道,“我要建一支從崇州繞過山東直達津海的遠海船隊,手裡就缺銀子。張協、黃錦年將大量米糧撥入糧商私倉以貪巨利,總不能讓他們一點血都不吐出來。”
“張協寫給督帥的私函裡給出底價是二分銀,我看你敲他三分銀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高宗庭說道。
第18章 清君側之憂
船舷接岸,張希泯就迫不入待的跳下船去,匆忙坐進早在碼頭等候的馬車。黃錦年、張文燈都換了一身青衫便服,坐在馬車裡,待張希泯坐下,迫不及待的問道:“談得如何?”
“這豬倌兒,欺人太甚!”張希泯忿恨的說道,“高宗庭與他沆瀣一氣,鼠類相投!”
黃錦年、張文燈見張希泯如此的氣憤,恨不得將林縛撕碎了吞下去,心裡皆一黯,暗道苦矣,談崩了?
張文燈臉色發白,乾裂的嘴皮子抽搐了一下;黃錦年還算鎮定,壓著聲音問張希泯:“豬倌兒一步不讓?”
“讓倒是讓了,抵岸糧價同意每石粳米以銀一兩八錢結算,但糧款結算需拿兩淮鹽稅抵押。鹽稅抵款一事,豬倌兒一口咬定,絕無退步可能……”張希泯長吸了一口氣,將林縛提出的條件說出來,也是氣苦的看向黃錦年、張文燈,“皇上眼睛都親自盯著兩淮鹽稅,誰敢輕動?偏偏這豬倌兒不知好歹,竟然敢動鹽銀的心思!他哪有半分談的誠意?”
除了皇莊粒子銀外,長蘆及兩淮鹽利是內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