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是啊,被你發現了。還請您這位89年的老女人不要與我們這群腦殘為伍,免得別人誤會您呢。”
於是,這位學姐開始暴躁,扯起我的頭髮。我怎麼能示弱?我也開始扯著她的頭髮,撕扭著。我兩就像閃紅眼的鬥牛,你一拳我一腿的人身攻擊,毫不示弱。
在場的其他人都來勸架,我倆被迫分離,性格使然,都不肯善罷甘休,在臨別之前,各一個拳頭過去……
我和那位學姐都成了獨眼熊貓。
寢室一片安靜。那位學姐被朋友拉走了,我則被廖琳安撫坐在床邊。廖琳給我遞了一杯水,眄視我,“真看不出來,原來你對姜彥喬這麼維護啊?”
我悶著不說話。其實我很想說,他是我男人,難不成我還拍手稱好不成?
“我的天啊,你瞧你的眼眶……”廖琳剛把手觸到我眼部,我就感覺一股疼痛貫穿我臉部神經,我立即閃開,不讓她染指了。
“今晚你還會你牛郎嗎?要是問起來,知道你是為別的男人打架,一定跟你鬧分手。”
廖琳這話,立即給了我一個建議。我這可是為姜彥喬打架,傷成這樣,姜彥喬會不會萬分心疼?一想到我男人對我憐香惜玉,我能翹著二郎腿受伺候,不知為何,我忽然心情大悅,笑顏如花。
“這妞肯定被人打傻了,還笑的出來。”
哎,我不在乎廖琳朝我翻白眼,她是不會理解我這種迫切希望被自己男人寵的心情。誰叫我喜歡姜彥喬喜歡的不得了?
我頂著獨眼熊貓眼去回家的。到達家門時間大約六點左右,按照姜彥喬慣有的回家時間來看,他也快到家了。我也不光等著他,先幹起家務來。
我媽說,能壓住我的剋星只有姜彥喬,我可以為了他改變所有,包括個性、愛好更甚至我那屢教不改的好吃懶做。我從小到大都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獨生女,別說家務,就說是洗碗也沒幹過。自從嫁給姜彥喬,我不僅學會了買菜燒飯洗碗拖地等一系列的家務活兒,我更甚至為了讓自己更討好姜彥喬,學習各種甜點,比我高考那會兒還要用功。
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我非常甘願被姜彥喬降了。
當我把家裡清掃一遍,看下時鐘,時間已經將近八點了。要是往常,姜彥喬早該到家了?莫不是出了什麼狀況?我正在胡思亂想之際,手機響了,來電顯示告訴我,是姜彥喬的。
“喂。”我貓叫一般。
“在家?”
“嗯。”我繼續貓叫,自己都感覺軟綿綿的。
他說:“吃飯了嗎?”
“沒,等你回來。”我真是溫柔到自己都叫好了。
“那你下來吧,我在樓下,我們在外面吃。”
我愣了愣,結婚差不多半年之久,他可從來不帶我到外面吃飯!早知道早晨起來,我應該觀察下太陽是從哪裡升起來的。
姜彥喬帶我出去吃飯,自然是歡喜不行。這人那,一歡喜就什麼都忘記了,就連自己身負“重傷”也不記得了。為了不讓姜彥喬久等,我直接抓起鑰匙放進兜兜裡,兩袖清風地關門出屋。
果然,在樓下出口處,看見了姜彥喬的車,香檳色的寶馬。
我媽媽就喜歡姜彥喬這一點,不張揚。他家資金上億,本可以坐享榮華富貴,開最好的車,住豪華別墅。可姜彥喬呢?不住豪宅也不開好車。
他過著自己的中級資產生活。用我媽媽的話來說,這人踏實。
其實我也覺得和姜彥喬過日子,很踏實,也很知足。長的那麼賞心悅目卻不花天酒地,更重要的是,這男人從頭到腳的第一次全歸我所有,特讓我有滿足感。
我屁顛屁顛鑽進副駕駛位,準備笑臉迎對,姜彥喬卻忽然皺眉地看我,“你眼圈怎麼那麼黑?”
他不提我都給忘了。我僵硬地坐在原地,“跟人打架,她一拳擊中我的眼。”
“打架?”姜彥喬一絲錯愕,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我突然意識到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我在姜彥喬的心中是溫柔成一灘爛泥的女人,怎會做出用拳頭解決問題的事兒呢?這不是自我毀掉形象嗎?
看來我今天打架把腦子打殘了。
不過我的理由為來為去還不是姜彥喬。我委屈地說:“我同學詛咒你出車禍,你說我能饒恕她嗎?”
姜彥喬半眯著眼打量我,我則以獨眼熊貓眼深情地回眸而對。他越看嘴就越抽,終究忍不住撲哧笑起,“這才是我認識的恩兮。”說罷,箍住我的脖子往他身邊一帶,親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