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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成熟了,野心也大了。
“命士卒們不要懈怠,時刻準備攻城。”看了一會以後,黃忠對著黃敘道。
“諾。”黃敘應了一聲,與幾個將領一起下去,提醒士卒去了。時刻保持戰鬥的興奮。
使得血液奔流,發熱。
在黃敘等人的安撫下,士卒們雙目有神,眉目間隱含殺氣,如野獸見到獵物一般,看著郴城。
在這過程中,士卒們不僅吃了乾糧,得到了休息,還養足了殺氣,銳氣。
與城頭上懶散的守軍相比,天差地別。
很快,半個時辰的休息時間過去了。
“攻城。”黃忠甲冑齊全,臉上含著無比的肅殺,一點也沒有對弱者的憐憫,單手一揮,大聲道。
“諾。”眾將們齊齊應諾。
隨後,在眾將們的指揮下,本坐在地上計程車卒們迅速的起身,列隊,同時,一百餘張攻城梯,迅速的被抬到了前方。
城池上的守卒,非常納悶的看著這支軍隊。真的不紮營?進去城門樓內休息的那軍侯吩咐下,負責看著黃忠的親信。
心中一陣納悶後,迅速的進了城門樓,向軍侯稟報。
當軍侯穿戴好甲冑,並且走出城門樓的時候。天空中,已經響起了充滿了殺機的號角聲。
“嗚嗚嗚嗚。”
“殺。”
號角聲,與喊殺聲同時奏響,八千大軍,在一百架雲梯的帶領下,只攻一面城牆。
沒有前隊,沒有後隊。
完完全全的是一次性的衝鋒。
一鼓作氣,拿下桂陽,黃忠可不是說說而已。
城池上,匆忙穿戴其甲冑的軍侯,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城池下一窩蜂的撲向城牆的黃忠大軍。
不紮營,不留餘地,一上來就是猛攻。這是什麼變態。軍侯心中猶自不信。
直到黃忠的大軍已經臨近城牆之後,軍侯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擂鼓,準備守城啊。”
“殺。”但是凌厲的殺氣,已經近在咫尺。讓軍侯渾身冰涼。
城中,將軍府中。
陳黨脫下了甲冑,在府中睡覺。
“嗚嗚嗚。”當號角聲響起的時候,陳黨被驚醒了。
他還沒有回過神,就見一個士卒摸樣的人,闖了進來。臉色煞白的稟報道:“將軍,黃忠攻城了。此刻,有不少士卒已經登上城牆,與守軍交戰中。”
“什麼?”陳黨呆住了,真的不要大營,也不用休息。今日到,就今日攻城?
黃忠。到底是什麼猛人?
“調撥軍隊,調撥軍隊。讓所有的軍隊都去城北,一定要防守住郴城。”陳黨氣急敗壞的大喊道。
但是,軍隊的調動需要時間。而黃忠根本不給他時間。
城北城牆上,喊殺聲,與慘叫聲並存,但是大部分慘叫都來自於守軍。他們在慘叫聲步步退後。
身穿金色甲冑的黃忠,雙手持刀,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邊。
順利,出乎意料的順利。軍隊在第一時刻就攻上了城牆,守軍的反應遲鈍,殺傷力低下。
他的軍隊攻上城牆以後,迅速的佔領了腳跟。黃忠見情況順利的出乎意料,果斷的率領一眾親兵,殺上了城牆。
老將手持楚刀,一馬當先,砍殺了無數的守卒。士氣高漲。
當陳黨率領四周守軍殺到的時候,黃忠已經徹底的進入了城池中。
很快,兩支軍隊在城北中相遇了。
一方是豎著“黃”字將旗的軍隊,將旗下的黃忠,一臉的殺氣,蒼白的頭髮,絲毫無損黃忠的凌烈。
這是一個猛將。若是有人看到此刻的黃忠,這是第一個念頭。
“這是一個絕世猛將。”這可能是第二個念頭。
黃忠身後則是一大批計程車卒,這些士卒一個個渾身染血,殺氣與黃忠凝聚在一起,形成了滔天的氣焰。
另一面是豎著“陳”字將旗的軍隊,將旗下是陳黨,身穿銀甲,一臉的蒼白,蒼白無血色的臉色。
其軍隊,也是如閹割了的男人,毫無氣勢。
雙方在此相遇,其結果可想而知。
“殺。”黃忠從嘴中吐出了一個極度冷酷的字。
“殺。”陳黨鼓起勇氣,吐出了這個字。
“殺。”兩支人數相差無幾的軍隊,在這城北中,展開了決戰。
廝殺只持續了一刻鐘,陳黨的軍隊,在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