鵲有一種藥,可以讓一個人短期內說出所有實話。
墨鵲很快就來了,看到地上躺著的是武素,也是一臉震驚,雲休問道,“我要她說出所有知道的,你有藥吧。”
“有,可是後果很嚴重,她會真的變成一個瘋子,人畜不分。”墨鵲好歹是大夫,看著武素變成瘋子,就算她殺了墨年,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雲休看了眼武素,內心的疑惑已經大到就算武素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了,雲休此時只想知道,那個一直無人知道的謎底,到底是什麼,“我知道,拿出來吧。”
墨鵲看著雲休堅持的眼神,只好從隨身攜帶的藥箱裡拿出一隻小瓶子,“服下一刻就見效,如果她瘋了,就殺了她。”
“好。”雲休接過瓶子,沉默了一會,對所有人說,“你們先出去吧。”
暗衛還有疑慮,只好把武素的繩索綁的更緊一些,寢殿的門重重的關上,雲休親手把藥丸塞進了武素的嘴裡,過了一會,武素就昏昏沉沉的閉上了眼睛。
雲休靜靜的等了一會,看見武素睜開了眼睛,平靜的像是容器,好像沒有靈魂的布娃娃。
“武素,你知道武敏麼?”雲休幾乎是逼迫自己聯想那些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武素呆滯的說著自己知道的所有真相,雲休難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久久不能言語。
……
墨鵲和暗衛等在外面,雲休失魂落魄的走了出來,墨鵲趕緊問道,“怎麼樣?”
雲休不說話,若不是墨鵲明白髮生什麼事情了,會以為瘋的是她,整個人像是失去了主心骨,雲休指指殿內,“讓她死吧。”
暗衛衝進去,發現武素在用頭撞地,鼻子已經被撞的凹陷進臉裡了,還在撞著。暗衛嫌惡的拎起武素,拖著她往外走,而武素的嘴裡還喃喃著,“雲後、雲後……”
大家都以為武素是在叫雲休,其實是在叫雲休,但是叫的卻是前生的她,前生的雲後。
令大家意想不到的是,雲休把自己關在寢殿內,甚至不願參加夜宴,大臣們只以為雲後過度勞累,墨玉裝扮成楚離歌,很好的掩飾過去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雲休才離開了漆黑的寢殿,她看著刺眼的晨光,覺得噩夢剛剛開始了,南國才是揭開謎底的地方,雲休想了一夜,只能在南國找到答案!
第兩百六十六章 喜樂神醫
皇宮夜宴之後,楚國上下歡慶三日,雲休一直神神叨叨的額樣子,墨鵲等人不知道雲休到底聽武素說了些什麼,以至於都沒有過問楚離歌的病情。
墨玉終於忍受不了堆積如山的奏摺和看不懂的奏報,命令太監搬著奏摺來到了雲休的寢殿,美其名曰要和雲後一同批閱。
雲休正坐在桌子前寫些什麼,看見“楚離歌”洋洋灑灑的帶著大太監進來,後面還抬著如山的奏摺。“楚離歌”信步走上來,親暱的坐在雲休的身邊,大太監很識相的留給二人相處的空間,不動聲色的趕走了殿中的宮女太監,等到一干人等全部離開,墨玉就原形畢露了。
墨玉誇張的扇著風,哭著一張臉指著如山的奏摺,“我還要做到什麼時候?那些玩意兒我可看不懂!”
雲休冷眼看了右手邊的奏摺,很自然的開啟,快速的閱覽的一下,拿起硃筆就開始批註了,“看不懂便看不懂吧,三日後早朝,你要做好準備。”
“還真的要我上朝啊?我真的不行,做做樣子還可以,說話會露陷的。”墨玉雖然嘴上推脫,心裡也知道,楚離歌沒辦法正常上朝,現如今躺在床上連眼睛都睜不開,就是一個活死人。
“喜樂神醫呢?有訊息了麼?”雲休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一個沒有見解和決策的皇帝也不會是個好皇帝,況且大臣們不是沒見過楚離歌,原本運籌帷幄的皇帝變成了現在的擺設,瞎子都能看的出來有問題。
“墨零去接了,今晚就能到,這個喜樂神醫,真是麻煩,沒事往深山裡面跑什麼跑,一個大夫不濟世救人,整日躲起來,真是滑稽。”墨玉一臉的憤恨,間接的把自己要假扮楚離歌的怨氣嫁禍到喜樂神醫的頭上了。
雲休沒有說話,臉色很冷,完全不像是新婚的樣子,雖然楚離歌生死未卜,也不用表現的真的像是變了寡婦的樣子吧?墨玉覺得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只好尷尬的笑笑,想起這一切都要歸罪在南國頭上,便恨得牙癢癢,墨玉突然想起來武素來,那賤人最後還是死了,真是便宜了她,“主子,武素到底是誰?”
墨玉只是聽墨鵲說,墨素是南國人,竟然真名叫做武素,武這個姓氏很罕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