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帕乃是許飛娘所煉之物,名叫陰陽紫雲帕,不但能夠護身,不避刀劍,還可收人魂魄,賜給齊星衡之後,又經過一番祭煉,又增加了許多功效,人只要被其罩住,立時禁錮形體,手腳皆不能動,憑空拿去,道行淺的,被那紫光一晃,魂魄震盪,便即昏去。
ωωω.ㄧ!б!k.c'n小綠袍帶著馮吾,行動滿了片刻,被手帕紫光一照,立即覺得身上一緊,雖然有綠玄衣護身,但仍然如入網蚊蟲,向上吸去,他仰頭看到光明大作的一團紫雲,急忙睜開額頭神目,一口氣射出九道綠光,壓的紫雲一斂,再次放開之時,他把馮吾向上拋去,趁機施展遁光穿石而走,波羅刀和三陽一氣劍只斬中他神遁光尾。
二人按照齊星衡的吩咐在洞中檢視一番,隨後帶著馮吾出來。
齊星衡已經驅除掉了朱厚燳體內的蠱蟲,師徒二人正坐在岩石上聊天。
“師父。”雷起龍把洞中經過講述一遍,然後把紫雲帕一抖,將馮吾摔在地上。
先前聽朱厚燳說那粉丸故事,齊星衡就很是好奇,拿在手裡研究半天,這時看到已經服藥的馮吾,連忙蹲下身來,仔細觀察“臨床反應”。
馮吾被紫雲帕震動魂魄,昏迷過去,不過體內慾火依然不熄,他長得本就十分俊美,此時白皙的面板之上帶著一股妖豔的粉紅色,呼吸粗重急促,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嘴唇鮮紅得要滴出血來,被唾液沾溼,晶瑩剔透,胯下也支起了小帳篷,全身發燙,口中不住流出輕輕的囈語。
齊星衡看了一會,又把腕脈,忽然笑道:“你們說的那個綠袍小子可不簡單吶,最少也是個醫學大師了,竟然與我想到一塊去了,哈哈,這下給我做了嫁衣。”
齊星衡還要說話,忽然西南方飛來兩人,一人跨獅一人騎鳥,飛行迅速,眨眼即至,飛到牛肝峽鐵皮洞外,看到齊星衡師徒四人,忍不住“咦”了一聲,齊星衡也認識他們,這兩人正是瘟部傳人,毒藥瘟神方仁和攣痺瘟神季衡。
那方仁所跨自然是猱獅,季衡乘坐的大鳥卻甚是奇特,身量大於金雕,鐵爪鋼喙,疾如飄風,腹中多生一隻利爪,其力足以生裂虎豹,乃是蠻荒之中有名的兇惡猛禽。
二人都認識齊星衡,上次在北邙山季衡也算是欠下了齊星衡半個人情,這時見了,雙雙飛至。
齊星衡搶先站起來說話:“方道友的萬毒之體將要練成,可喜可賀!”
方仁笑著客套了幾句,忽然看到躺在地上的馮吾,頓時吃了一驚:“齊道友與百蠻山小綠袍可曾相識?”
齊星衡搖搖頭:“我不認識什麼小綠袍,不過剛才馮吾洞中的確有一個綠袍青年,不過他已經走了。”
“走了?”方仁大事不解,繞著馮吾看了好幾圈,“小綠袍對這馮吾勢在必得,怎麼會就放棄走了呢?”ωωω.ㄧ^!б!k.c'n一旁季衡看見雷起龍臉上神色,猜出了幾分:“他可是跟齊道友動了手?”
齊星衡笑道:“沒有,他用蠱蟲傷了燳兒,那毒蟲甚是厲害,我在外面給他療傷,是兩個小徒出的手。”
“你們倆把小綠給打跑了???”方仁驚訝地看著雷起龍二人,“小綠可是深得綠袍老祖真傳,更煉成一顆玄牝珠,身上更有數種劇毒魔煙和厲害蠱蟲,若是齊道友你出手要戰勝他恐怕也不容易,兩位師侄竟然有如此神通?”
齊星衡淡淡笑了笑:“我聽他們說起洞中經過,也甚是兇險,只是那小綠袍運氣不好,恰巧青兒手裡有一件專門剋制他的寶物。”頓了頓,又說,“你倆認識那小綠袍?”
方仁苦笑道:“實不相瞞,我們這次就是受小綠邀請才來的。那傢伙是一個瘋子,他不但在百蠻山研究昆蟲、毒草雜交,還精通男女採戰之術,在百蠻山上專門建有一個宅院,擄到山上的妻妾美女有一百多個,只是當年練功時出了岔子,所練玄牝真經又殘缺不全,體內陰陽真氣不能調和,泥丸宮內結成玄牝珠,會陰兩腎之間卻不能結成相應的陰屬性寶丹,導致不能生育,雖然摟著百餘美女,卻只想要個兒子,煩惱不已。
直到最近他才想出一個法子,費勁數年心血採集煉製一種媚藥粉丸,最後還需要尋一個陰陽同體之人,每日將丹藥給那人餵食,同時輔以玄牝神功,百日之後,將那人做藥引,煉成一道陰陽調和的真氣攝入體內,結成陰丹,才能解了心中鬱悶。
因為馮吾畢竟修煉多年,左近更有師兄幫襯著,小綠袍對馮吾志在必得,所以才邀我二人一同前來,因為幫助季衡收服這三爪神鳥,中途出了點岔子,耽擱了片刻,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