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件並不寬敞的羊皮背心,為的只是保留心窩子裡的那一點點溫暖,維持著心臟的跳動。
“五叔,還有二十里!”張狗子招呼著四周的兄弟靠在雪堆裡坐了下來,長時間的趕路讓他們所有人都累的不行,兩鬢蒼蒼、臉色慘白,的對王老五道:“咱們是不是按照伯爺教的方法在雪地裡先打洞?”
二十里的距離並不近,但是也算不上有多遠。
如果是在平常也就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如果有馬騎乘的話就無疑更快,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根本就不可能起碼,兩尺高的血沫子如果騎馬的話馬會受不了。
所以一般來說到了這個時候牧人就不會再出帳篷了,他們會躲在帳篷裡用整整一年風乾儲存起來的牛糞當做柴火燃耗取暖。
就在王老五前方不遠的地方,散落著一大片的帳篷,厚實的雪花幾乎將帳篷的牛皮完全染成了白色,如果不是仔細發現他們根本就發現不了它們的存在。
當然,之所以發現還主要是因為這些突厥人烤火時候的煙霧氣息。
“好,就地開始挖洞吧!”王老五點了點頭,朝著身邊的一名校尉吩咐道:“通知其他的兄弟動作小點兒,儘量不要發出聲音!”
“是!”校尉領命,很快就艱難的朝四處的軍士走去。
對於張毅所謂打洞的方法,張狗子是有些不信的。
作為張家莊出來的一員,王老五等一干老人已經非常詳細的給他描述瞭如何將雪堆積在一起然後打洞的方法。
看著那些老人笨拙的將雪堆成一堆,然後開始挖洞的場面張狗子就心裡發笑。
這雪那麼冷,還要鑽進全是雪堆成的雪洞裡面,那可不更冷嗎?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在他的腦海裡保留了一瞬間,然後就開始賣力的幫著王老五開始堆雪。
因為說這個方法的人是伯爺,所以即便是張狗子心裡不信,但是身體還是接受了這樣稀奇的命令。
雪到處都是,收集起來其實並不麻煩,約莫不到一刻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