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舍利,公元前三世紀,阿育王統一天竺國後,為弘揚佛法,將佛的舍利分成八萬四千份,使諸鬼神於南閻浮提,分送世界各國建塔供奉。
敝國有十九處,法門寺為第五處。
法門寺因舍利而置塔,因塔而建寺,原名阿育王寺。
供養佛指舍利。
每次迎送聲勢浩大,朝野轟動,皇帝頂禮膜拜,等級之高,絕無僅有。
據史載“三十年一開,則歲豐人和”,可干戈平息,國泰民安,風調雨順。
送還佛骨時,按照佛教儀軌,將佛指舍利及數千件稀世珍寶一同封入塔下地宮,用唐密曼荼羅結壇供養。
前朝諸帝篤信佛法,對舍利虔誠供養,寺院大小乘並弘,顯密圓融,使法門寺成為皇家寺院及舉世仰望的佛教聖地。
因此佛塔被譽為“護國真身寶塔”。
所謂迎請佛骨,就是每隔三十年把珍藏在塔基下地宮中的佛骨迎入長安城。
皇宮瞻仰。
當時從京城長安到法門寺兩百多里間,車馬晝夜不絕,沿途都有飲食供應,叫做“無礙檀施”。
迎請佛骨的儀仗車馬由甲冑鮮明,刀杖齊全的皇家御林軍導引,文武大臣護衛,名僧和尚擁奉,旌旗蔽日,鼓樂鼎沸,沿途站滿虔誠膜拜的善男信女。
長安城內各街用綢緞結紮各種綵樓。
皇帝陛下,百官士眾則沿街禮拜迎候。
佛骨先迎請到皇宮內供奉三天,再迎送到京城寺院輪流供養。
文武百官和豪族鉅富都爭施金帛,四方百姓扶老攜幼前來瞻仰,甚至有人斷臂截指以示虔誠。
其□發現4枚舍利。
其中兩枚為白玉所制,另一枚為一高僧的佛指舍利。
這三枚都屬於“影骨”,和“靈骨”放置在一起是為了保護後者。
“靈骨”色黃而有似骨質的顆粒分泌物,經專家鑑定,這一枚就是真身佛骨。
法門寺也隨著真身舍利的出土而成為佛教的勝地。
法門寺整體造型體現了佛教的儀式特點、基本理念和人類追求世界和平的基本意願,用以表現佛教的宇宙觀、教義、教理等,突出法門寺佛祖真身指骨的神聖形象。
合十舍利塔分地面及地宮部分,地面部分內設佛教三身佛(即:法、報、化三身)各方菩薩、四大天王等佛教文化景觀造型。
而佛祖真身舍利就存放於舍利塔地宮中廳,舍利是梵文音譯,意為骨身,或靈骨,或謂堅固子。
法門寺佛指舍利,是迄今世界唯一僅存的佛指舍利。
佛經叫作法身舍利,表示佛的教法不滅。
當佛教徒再也無法向佛祖本人頂禮膜拜的時候,便把其虔誠之心轉向了佛祖遺存的舍利。
這樣,舍利便被賦予了神聖無比的涵義,天道酬勤,海內昇平。
中國佛教藝術的飛躍發展,是在兩晉南北朝時期。
這是中國社會大動盪大變革的時代。
來自印度的佛教思想在中國迅速發展,與中國傳統文化有了更大的交流。
這種交流不僅對中國思想史的發展有重大意義,而且對中國美術和雕塑藝術的發展也起了極大的促進作用。
在繪畫方面,顧愷之、陸探微和張僧繇等畫家,一方面繼承了中國傳統的漢畫的技藝和風格,一方面又受到了來自印度、西域的佛教繪畫表現手法的影響,在繪畫理論和表現手段方面,取得了劃時代的成就。
這一時期的繪畫、雕塑等藝術作品中出現的人物形相,大多面目清瘦、褒衣博帶,神采飄逸,這基本上是南朝士大夫生活理想和審美情趣的真實寫照。
由此而形成的“秀骨清相”的風格,成了具有明顯時代特徵的南朝畫風的代表。
以東晉戴逵為代表的佛像雕塑家的出現,標誌著中國佛教藝術發展到了一個新的水平、戴逵的創作態度認真,據說有一次他為了製作一尊佛像,曾潛藏在帳中,傾聽眾人的褒貶議論,然後加以詳細研究,積思三年,才得以完成。
因此他所作的佛像,使“道俗瞻仰,忽若親遇”。
這一時期出現的各種佛像,包括塑像和畫像,已經不再是單純地模仿西方傳來的佛像圖樣,而是融合了中國的民族風格,開始走上了獨立的發展道路。
遺憾的是這一時期佛教寺院的各種塑像以及畫像,現在大多都已蕩然無存,我們只能從傳世或出土的一些金銅佛像以及當時開鑿的一些石窟寺中,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