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荻花,水浸碧天。
閒來無事調侃了一天,是該好好休息休息,享受一下滾床單的樂趣了。
我的房間在傾樓的西南方,估計是我比較嚮往西南,在阿房宮中的時候,我的紫蟾宮也是在西南方,這角色定位的也太他1媽1的給力了。
滿目唯見玉宇瓊樓,山城海市,木雕流金,東瓶西鏡。
說真的,大風哥能把這塊寶地送給我來開發,我是真的真的很感謝他,當然了,這些都是小叔叔這隻鳥人的功勞,一切都是他惹的禍,不過呢,以後閒來無事還是要多救幾個人才好的。
放眼望去,燈籠高掛,紅盡洛城,筍柱鞦韆,芳洲拾翠,杏花疏影,紅箋無色。
我撥弄著慕容衝曾經留給我的紅髮錦袋,不知怎麼的,總是捨不得丟下他,不管我走到哪裡,都會帶上它,這已經成為了我的一個習慣,你知道的,習慣很難被改變,也許,我根本就不想改變呢。
霽色冷光,景物瀟灑,柳染煙濃,吹梅笛悠,香車寶馬,鋪翠冠兒。
我獨自一個人走到樓下的小院中,坐在石凳上,此時,繁星當空,清華如水,芳塵暗送,月色勾魂。
抬頭仰望星空,不知道那一片閃閃星空下,此時溫顧夏天在幹些什麼呢,最好別趁我不在的時候他就沾花惹草,招蜂引蝶了,其實我倒不擔心他,只是擔心他身邊的那些個女人,尤其是那隻傳說中的抱著小黃毛的Anna。
這個世界上總是流傳著這樣一條萬年不變的傾城定律,男人就算再怎麼愛你再怎麼寵你,他也不會為了三千弱水中的小小一個你,而捨棄碧水汪汪的一片湛藍大海,而去守身如玉,而去潔身自好,相反,他們往往為了證明自己,很男人,想盡辦法脫貧致富,共飲江水,淋漓盡致,揮灑精力。
月下無人,翠袖卷紗,我單手撐起下巴,在這未名的長空下,與他仰望同一輪月華,在這月光如水照緇衣的涼夜,這該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啊。
竹籬茅舍風光好,江山如畫丹青流,長煙滿滿,縈繞在桃花枝頭,眼前的池塘裡,似乎可以聽見蛙的叫聲了,知了總是極盡全力的發出響聲,似乎在向這個世界莊嚴的宣告,我還存在,我還存在,你,不可以忽視我的,否則,我要躁動死你。
“公主,你又在想什麼鬼心思呢?這麼認真?什麼時候你對我有這麼認真那該有多好啊!”
聞其聲,不用說,一定是賀蘭山下這廝。
“你來幹什麼,不好好的窩在床上da飛機,跑出來瞎嚎嚎個啥?”
我快言快語的說道,這廝這麼晚都不睡覺,肯定沒好事。
“我在屋子裡端詳了公主的畫像有三四個時辰了,我覺得本人的畫工還是很有限的,還是公主本人更加的好看,我就喜歡看公主!”
他神采飛揚的說道,嘴角彎成最好看的弧度,朝我嘿嘿一笑,優秀挺拔,皎兔三酷,姝盡天下。
“你不要告訴我,你對著我的畫像,玩弄你的寶劍啊!”
“本人從來不用劍,只用手!”
好銀蕩,的,小浪貨!
“來找我有事?”
我氣定神閒的壓在石凳上,也不看他,只是一心玩弄著手中慕容衝的紅髮,好生糾結。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公主和我果然很有默契!”
“廢話少說,有什麼事,你快說來與我聽聽!”
“男人跟女人的事,美男跟美女的事,你說還能是什麼事?”
他搖搖檀香骨扇,風流絕代,歪掉的帽子似乎黏在了他的頭上,怎麼也掉不下來,不過確實很好看,很耐看,丫的,怎麼可以用美色來引誘我犯罪呢,我的忍耐快要到極限了,求你離我遠點,別沒事找事,否則由此導致的一切後果,你,自負,盈虧。
“我不知道!”
往往我說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已心知肚明瞭,往往我說知道,其實,也許,我還真是不知道的。
突然我的眼前瞬間一黑,預示著2012的提前到來,丫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了我的眼睛哎,溼溼的,溫溫的,暖暖的,這是,神馬?
只見他迅速轉移目的地,開始準備武裝奪取主權,還好本宮我神智夠清晰,手段夠狠冽,渾身解數使盡後,終於一把將他推開。
“你髒不髒?”
“我洗過了!”
他苦笑一聲,欲圖再次親近我,結果我向他大聲呵斥道:“離我遠點,骯髒的男人!”我一副賈寶玉見到男人的樣子,便覺濁臭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