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莉拉再說什麼,就大步走出餐室。
她大為震驚,幾乎一下子透不過氣來,待緩過神來,她說:“他不可能當真。”
“我覺得他不是在開玩笑,”蘇珊和婉地說。
“他不可能不帶著我就離開。”莉拉把黃油塗在一張鬆餅上,由於使用餐刀時非常用力,那個酥脆的小卷餅在她手上四分五裂。她把小卷餅放在盤子裡,可手上仍然緊握著那把餐刀。她的兩隻眼睛閃著光芒,像是在說,畢曉普不在屋裡是件好事。“要是他想嚇唬我,讓我急急忙忙地打點行裝,那他就想錯了。他可以等我安排停當才一起離開嘛。”
“你根本不用離開,”道格拉斯說。“我想你應該呆在這兒。”
蘇珊的目光和莉拉的目光越過光滑的餐桌交織在一起,兩人默默地進行了一小會兒思想的交流。
“我們可以把基本的必需品打包裝箱,其它的所有東西用船運走,”蘇珊把椅子放回原處說。莉拉也把椅子放回原處,兩位女子匆匆忙忙地離開餐室,讓道格拉斯獨自坐在那裡,對著吃剩一半的食物。
這一天的其餘時光是在整理行裝和打包中度過的。大旅行箱從閣樓上拖了下來,除去灰塵,在最短時間內裝得滿滿的。莉拉躺上床時,已經累得顧不上多想畢曉普會在哪裡度過他們結婚後的第二夜了。
翌晨,她站在亂作一團的臥室裡,向女僕們下達最後一分鐘的指示,關照她們哪些東西還得打包,哪些東西以後交運,這時,托馬斯敲響了門。
“莉拉小姐,你來了一個客人,”他在她開門後說道。
莉拉煩惱地回頭朝壁爐臺上的鐘看了看。離開車不到一小時了,她得準備去火車站。她並不懷疑,要是她還沒有安排就緒,畢曉普把他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