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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七章 道友,我來找你

舞廳夜場的女人玩多了,就不覺得稀奇。孫曉斌覺得很沒意思,幾乎是清一『色』的水蛇腰錐子臉,濃妝豔抹嬌聲嗲氣在床上都是一個樣。他開始變換口味尋找良家。很多時候可以用錢解決,畢竟良家『婦』女也是人,也要吃飯。何況再傲慢再清高的女人也有其底線,只要給足了加碼,脫衣服上床也就是分分鐘的事。

不過總有些人例外,而且這些女人數量還不少。孫曉斌以前在山上的時候,給他一百個膽子也絕對不敢與這些女人搭訕。現在不同了,口袋裡鈔票足,用錢砸不死你,老子就直接叫人把你逮過來。

這個世界其實每一分鐘都在發生著罪案。比如強暴,很多女人事後都會選擇沉默。主要是面子上過不去,以及周圍的生活環境。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孫曉斌心裡惴惴不安。他畢竟是個修士,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因果迴圈”四個字。普通人也許不怎麼相信這些,但是修道之人不同,他們不會輕易發誓,更不會主動招惹麻煩。

想象中的懲罰一直沒有出現。孫曉斌的恐懼心理在逐漸淡化。他開始懷疑師傅當初說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什麼“人在做天在看”,什麼“做事但求無愧於心,神靈在上,行善必有酬,作惡必有罰”之類的話在孫曉斌看來好像沒什麼意思……尼瑪的,要是這個世界上真有神靈,那麼第一個死的人也應該是老闆,不是自己這個跟班的馬仔。

老闆抓住陳雄的嘶吼,孫曉斌也在場。

不知道老闆從哪裡得到的訊息,總之是把陳雄這個潛入販毒集團的警察揪了出來。折磨過程與對待從前那些人一樣,只是老闆覺得餓狗吃人之類的遊戲看膩了,想要換個新鮮的玩法。喝著酒,吃著新鮮的碳烤牡蠣,酒氣醺醺的老闆指著奄奄一息,當時被折磨得趨於死亡邊緣的陳雄問孫曉斌:“老孫,你有沒有辦法讓警察找不到這個人?”

孫曉斌知道老闆指的是法術。於是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幫我設個局吧!”老闆玩興很濃:“我要好好耍耍那幫穿黑皮的狗崽子。碼的,整天的查我、追我……哼!老子倒要看看,他們這次被我耍,到底是什麼感覺?”

陳雄遭受的最後折磨,是孫曉斌用一根大號棺材釘從後腦上釘進去。約莫有手指粗細。釘進去又拔出來,用這個作為鎮魂法器,孫曉斌設下了一個束魂圈。茅山派的道術能夠延續千年,自然有其過人之處。老闆特地拿出了一套在鬧市區的房子供孫曉斌使用,那是一處提前安排處理過的小據點。類似的房子老闆還有很多。按照他的說法:錢賺回來就是用的,多買幾套房子也不稀奇。老子就是要把那個死警察的屍體擺在鬧市,要是真把我惹急了,就弄些炸彈放進去,到時候把整幢樓炸塌了,好好丟丟那些穿黑狗皮警察的臉。

這些話說歸說,孫曉斌知道老闆其實是不敢做的。開什麼玩笑,那樣的話,就直接從毒販身份變成了恐怖分子。與國家機器較量,警察也就罷了,如果真的惹怒了『政府』出動軍隊,窮搜天下,老闆哪怕逃到天邊,也只有死路一條。

其實孫曉斌對老闆的想法和做法嗤之以鼻。但是沒辦法,他已經上了這條船,下不來了。之所以用道術封住陳雄的魂魄,只是看看警方那邊有沒有修道之人做幫手。孫曉斌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就聽門派裡的長輩師兄們說過,很是有些其它門派道行高深的前輩被山下的“朝廷”收編。那時候,長輩師兄們的口氣都很鄙夷,也帶著濃濃的嫉妒。他們說那些下山的修煉同道,都是些忘記了修道基礎的“朝廷鷹犬”。

人類的心理就是如此奇妙。吃多了山珍海味,就想要嘗試著吃點兒清湯寡水的素菜。孫曉斌以前很嚮往燈紅酒綠,現在每天都是這樣,他的心思也在發生變化,邏輯思維開始朝著爭強好勝方面開始延伸。他對現代槍械不屑一顧,覺得道術才是自己最強大的資本。偏偏老闆手下只有自己這麼一個“能人”。孫曉斌想要找個人交流溝通,卻發現自己很孤單,沒有朋友。

是不是可以藉著這個機會,與『政府』那邊的修煉同道切磋切磋,看看誰的本事更大,更的能力更強?

這不能算是一種狂妄,應該是孤單寂寞環境下的一種心理變異。就像很多殺人狂作案以後把精心修改過的謎語留給警察,讓他們從中尋找答案追索自己。警察抓賊的遊戲玩得類此不彼,著名的“剪刀手愛德華”就是最佳例子,直到現在也沒能找到真兇。

孫曉斌已經想好了自己的後半生,應該這樣渡過:手裡有花不完的錢,隨便說說就能要某個人的命。而且還是道上有名的“祖師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