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邢天鵬覺得當真是莫名其妙,“什麼淫賊?我幾時淫過誰了?”
“你還敢問。”柳竹均氣得臉都綠了,“剛剛你做了些什麼事,你自己清楚。”
“剛剛?”邢天鵬依然是莫名其妙,“剛剛我在睡覺啊,哪有做什麼?”
“除了睡覺之外。”柳竹均依然滿臉怒氣。
“除了睡覺之外……”邢天鵬努力的回想,“好像還有打呼,可是打呼不犯法吧!”
“你還裝蒜。”柳竹均愈聽愈氣。
“嗯……”他繼續的、努力的、用力的想,“剛剛好像還翻了個身,然後……”意識有點模糊不清,“然後右手好像有摸到什麼東西,感覺好像軟軟的。”
“軟軟的東西……”邢天鵬回頭看著床上,試圖將那軟軟的東西找出來,可是床上哪有什麼軟軟的東西。
邢天鵬想像自己睡覺的姿勢,試圖找出翻身時右手可能摸到的東西。
“我知道了!”發現寶藏了,“如果照我睡覺時的姿勢翻身,那麼我的手應該是……應該是放在你的胸口才對。”
“不過是摸到胸口,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對!”邢天鵬摸摸自己的胸口,喃喃自語,“我的胸口怎麼不會像他那樣軟軟的?”
“啊——”不一會又是一聲驚叫,劃破了寧靜的夜空,只不過這次是邢天鵬的叫聲。
“你,”邢天鵬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你你你,你是女的?”
“淫賊。”柳竹均破口大罵,“你總算明白,自己做了什麼好事。”
“我、我不知道。”邢天鵬一時手足無措,“對、對不起,房間讓你睡,我出去外面睡。”邢天鵬驚魂未定,慌慌張張的跑出房間。
一出房間,便見到掌櫃以及眾人都已站在外面。
“客官,這次又是發生了什麼事?”一連兩次的驚叫,使掌櫃顯得不耐煩。
“沒事沒事。”邢天鵬隨口敷衍一下,“我急著上茅房,一不小心就從床上跌了下來,吵到了各位真不好意思,不會再有下次了,我保證。”
“沒事就好,下次小心點,免得吵到其他客人。”真是兩個瘟神。
掌櫃的說完話之後,便招呼著眾人離去。
邢天鵬見眾人離去但卻不敢進房,索性在門邊坐了下來。
深夜裡,他獨自一人坐在門邊,回想著這兩天來所發生的一切,從鎮南鏢局柳竹均擋住大廳門口開始,一路上兩人的鬥嘴,破廟裡的號啕大哭,住宿堅持要兩間房,以及不肯與他同床等等,這一舉一動,都一再的顯現出柳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