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柳竹均心裡是打定了主意要繼續跟邢天鵬鬥下去,直到邢天鵬認輸為止,誰教邢天鵬從一開始就反對讓自己跟,他要讓邢天鵬知道,惹到了他可是不好受的。
“什麼這個那個的?”邢天鵬心中的一把火,就快爆發了出來,“大爺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邢名天鵬,記住了沒?”
“是是是,邢公子天鵬兄,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柳竹均採取不合作態度。
“懶得理你,隨便你愛怎麼叫啦!”他嗤哼了一聲,大丈夫不做無謂的爭辯,乾脆轉身睡覺,補眠要緊。
柳竹均見自己獲得最後的勝利,便開心的帶著笑容進入了夢鄉。
平靜又漫長的一夜過去了,柳竹均張開雙手揉了揉眼睛,接著起身伸了個懶腰。
“大懶熊,該起床啦!”他想一腳踢醒他這隻大黑熊。
“咦?不會吧!怎麼踢了個空?人呢?”柳竹均心裡驚覺不妙,接著睜大雙眼向四周一看。
“糟了!定是昨晚玩得太過火,這下被放了鴿子,當真是自我的。”柳竹均後悔已晚。
“邢天鵬,你在哪?”柳竹均衝出了廟外,拼命的喊叫。
接連喊了數十聲之後,柳竹均的聲音喊啞了,但他卻依然沒出現。
“怎麼辦?”柳竹均感到不知所措,最後終於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號啕大哭了起來。
“大清早的,一個大男人在那邊哭得死去活來,怕不怕羞啊?”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人了柳竹均的耳朵裡。
他反射性的回頭觀看,只見邢天鵬站在門口,手中提著兩隻清理過的野雁。
柳竹均一見到邢天鵬,心中登時覺得安穩,隨即破涕為笑。
“你跑到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人家找不到你有多擔心。”柳竹均一面擦著眼淚一面責問邢天鵬。
“除了去準備早膳還能去哪裡?”他一副若無其事,“對了!你剛才在哭什麼?”
“沒事啦!我哭什麼,關你什麼事。”打死都不會說。
“喔!你不說我也知道。”他面露好笑,“是不是醒來找不到我,所以怕得哭了出來?”
“放屁,誰怕得哭出來?”他堅持死不認帳,“我當你半夜被野狼拖去吃了精光連骨頭都沒剩,不知道該怎麼向你爹交代,所以才急得哭了出來。”柳竹均接過野雁,烤了起來。
“是嗎?”邢天鵬死也不相信。“就算野狼要拖,也應該拖你吧!我比較重不好拖,你人比較輕,一拖就走,對不對?”邢天鵬難得佔上風,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修理柳竹均的機會。
“肉烤好了。”柳竹均趕緊將話題轉移開來,“我肚子餓了,不跟你囉唆了。”
柳竹均隨便撕了塊肉便住嘴裡送。邢天鵬也覺得餓了,便跟著吃了起來。
兩人吃飽之後,收拾了東西,便又踏上旅途。也許是因為尚未離開江南的關係,兩人一路走來甚是平靜,就連狗都不向他們吠一聲。
由於太過於無聊,兩人一找到話題,便又開始鬥起嘴來。
“喲!大黑熊,看不出你的口才愈來愈好了喔,這樣才對嘛!不然每次都是我佔上風那多沒趣啊!你說是不是呢?”柳竹均對邢天鵬的口才,愈來愈覺得滿意。
“那是當然的事。”邢天鵬的下巴愈抬愈高,“我邢天鵬不可能永遠被壓在下面的。”
“少臭美了,才誇你兩句,尾巴就翹起來了,再多誇你幾句,豈不飛上天了,就憑你想跟本姑……公子鬥,還早得很呢!”柳竹均一得意忘形,差點就禍從口出。
“你剛剛說什麼?什麼本姑什麼的?”邢天鵬的耳朵還真是尖啊。
該死!竟然被這隻天殺的大黑熊給注意到了。柳竹均心裡犯著嘀咕。
“哪有?”還是老方法,打死不認帳,“我哪有說什麼姑的?你耳朵有問題啊?”
“還想賴,你明明就有說。”邢天鵬百分之百的相信自己的耳朵。
“喂!你這個人很煩耶,跟你說沒有就沒有,吵死人了。”柳竹均依然死不認帳。
邢天鵬見拿他沒轍,便也不再追問下去。
直至正午烈日當空,兩人依然行走在前往西域的路上。
“大黑熊,”柳竹均的肚子傳出了抗議之聲,“拿點乾糧來,我肚子餓了。”
“都已經中午了,是該吃點東西了。”
邢天鵬從包袱中拿出一塊乾糧,揀了個樹蔭坐下後,兩人便將那塊乾糧分著吃。
這小子當真古怪,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