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春蓮圖?你是王舒嗎?”
男子收起扇子,點頭道:“正是在下。”潤傲看上去很激動,連忙上前握住王舒的手,哭訴道:“這麼多年了,我總算找到你了。你娘哭哭啼啼了整整二十年了,你卻不回來看她。你當真無情啊?”王舒剛剛面帶笑容的臉已經淚流滿面,他連連擺頭,“不是的。叔叔,你不知道啊!若不是恆公子救了我,我早在二十年前死於非命,我還要報恩啊!”潤傲滿足地拍他的肩,“既然回來了,就好好看看陽兒吧,順便回去見你的娘。”
王舒停留在原地,愣道:“陽兒?是我的妹妹丘陽嗎?”潤傲點了點頭,看向黑衣男子,迷茫地問:“他是誰?”王舒恍然大悟,好像才想起來自己身邊有個黑衣男子,介紹道:“他就是救我的恩人,恆勤。要不是救我,他也不會毀容了。”恆勤沒有說話,只是恭敬地向潤傲點頭。氣氛有些僵硬,眾人都看著這一幕。
我拉拉金風的衣袖,金風攬住我的腰,嘴角勾起漂亮的幅度,輕聲說:“怎麼了?我的小鳶!”我聽了,不樂意了,繃緊臉,“能不能把‘我的’去掉。”金風放開我,聳聳肩,“說都說了,怎麼去掉?”他這麼說,我不語。。。。。。我想我實在與他沒有共同語言。
“季教主!”恆勤眯起眼,“很久不見了。”全場一片譁然。“我認識你嗎?”面對這一張陌生的面孔,我冷冷地問。“季教主當然不會認識我,但我是林宜的好兄弟。聽聞他受傷,在下也是十分擔心。”語音未落,便露出笑容。
“看不出來你很擔心。”恆勤的笑容僵住了臉上。王舒看不下去了,道:“我們來,是有要緊事得辦的。”潤傲忍不住問:“什麼要緊事?”
“季教主,林宜是不是給你了一枚玉佩?”我點頭,“你是來取玉佩的吧?”
“正是。”
“那抱歉,我弄丟了。”
恆勤和王舒的臉色蒼白得像白紙,我心中抽樂,就是玉佩的事情,我不太懂。林宜給我玉佩,我自己都很茫然。“那東西丟不得的啊!”王舒已經顧不得什麼臉面了,一把抓住我的手,“季教主,那東西對我真的很重要!只有它,我才能救我爹!”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表情都起了巨大的變化。潤傲不可置信得看著王舒,道:“舒兒,你說什麼?你。。。。。。。你爹不是死了嗎?”王舒僵硬地搖頭,“我爹沒死,他中了劇毒,掙扎了幾十多年了,生不如死啊!”
紅衣男子冷笑,“那的確很慘。季教主,你可真是不小心啊!就這麼害了一條人命呢!”說得如此悠閒自樂的,我恨不得撕了他那張自以為美麗的臉蛋。心裡是這麼想,可沒有這麼做。我冷聲道:“我不知道這枚玉佩對王舒很重要。我想問,難道王舒父親的毒只能由玉佩可以解嗎?”
王舒搖搖頭,“那玉佩上的圖案可以指明解藥的何處啊!可是,玉佩沒有了,我該上哪兒去找玉佩啊?”
“你爹中了什麼毒?”金風看了很久,終於開口說話。
“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來自羅剎堂的。”剛剛平靜下來的眾人一下子又開始議論。羅剎堂和魔教並稱兩大邪教,羅剎堂的實力不比魔教弱,但心機較強,雖是邪教,卻處處與魔教為敵,曾經揚言要滅了魔教。羅剎堂有一個特點就是:劇毒。羅剎堂的人都是用毒高手,沒有一個人可以解開。
“那你爹死慘了。”金風半天才擠出這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更了~~
潤雪山莊(三)
羅剎堂,羅剎堂。。。。。。據王舒所說,他爹王帆是儒雅門的掌門,生性風流,身邊有一大堆女人在陪著他。丘陽與王舒是同父異母的兄妹,丘陽的母親丘醒因為被別人陷害,母女倆被人趕出來。王帆後來知道真相,尋找母女倆,多年毫無音訊。王舒盡力去尋找王帆和他妹妹的下落。過了幾年他知道丘陽和王帆見過面,一起抵達潤雪山莊。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便聽到了王帆去世的噩耗,沒來得及傷心,便受到了蒙面人的攻擊。幸好,有恆勤相助,王舒大難不死。時間就如白雪紛紛而下,一天夜裡,一聲慘叫,他發現一名男子被人襲擊,才知道那是他的父親!他的父親沒有死,奮力之下,救出王帆,才知王帆早就中了羅剎堂的劇毒。因為那夜,他和王帆都被羅剎堂的人盯上了,他心愛的姑娘也被羅剎堂的人殺死。他曾因為憤怒,想去報仇。就在前幾日,他很倒黴地碰上了羅剎堂的一等一奇才,已經登上堂主之位的鐵鬱離。恆勤為了救他,被毀容;而他自己也被鐵鬱離廢去了武功,服下劇毒。他現在每夜與王帆一夜,生不如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