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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她。她奔竄著,他只看得見一個圓而溼的頭,一個溼的背脊,在逃遁中向前傾著,圓滿的臀部閃著光,一個驚遁的婦人的美妙的裸體。

她差不多要到那條大馬路上去了,然後他才趕到了,赤裸裸的兩臂抱著她,抱著她溫軟的、赤裸裸的腰身。她叫了一聲,伸直著身體,把她整個柔軟而寒冷的肉體,投在他的懷裡。他癲狂地緊樓著,這柔軟而寒冷的女性的肉,在交觸裡,瞬即變成火一般的暖熱了。在雨傾盆地琳著他們,直至他們的肉體冒著蒸氣。他把她可愛的沉重的兩乳握在兩手裡,並且狂亂地緊壓在他自己身上,在雨中戰慄著,靜默著,然後,突然地把她抱了起了,和她倒在那小徑上,在雨聲怒號的靜謐中,迅速地,猛烈地,他佔有了她,迅速地、猛烈地完畢,好象一隻野獸似的。

他立即站丁起來,揩著眼上的雨水。

“回去。”他說:於是他們向著小屋奔去。他迅疾地一直走著:他不喜歡給雨打著。可是他卻走得慢,採著毋忘我、野蝴蝶花和圓葉風鈴草。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下來望著他走遠丁當她帶著花,喘著氣回到小屋裡去時,她看見爐火已經燃上了,柴校在避拍地響著。她的尖尖的乳房,一高一低地蕩動著,她的溼頭髮緊粘在她的頭上,面孔鮮紅,通身光亮。她圓睜的眼睛,喘著氣,溼了的小小的頭兒,飽滿而天真的滴著水的臀部,她看起來象是另一個人似的。

他取了張舊床布,從上至下擦著她,她象個孩子似的站著不動。然後,他把屋門關上了,再擦著他自己。爐火裡火焰高冒著。她把床布一端包著她的頭在擦著她的溼發。

“我們共用一條毛巾揩擦:這是吵嘴的預兆!”他說。

她向他望了一會,她的頭髮是亂蓮蓬的。

“不!”她說,圓睜著眼睛,“這並不是一條毛巾,這是一張床布呢。”

他們倆繼續著忙碌地擦著頭,剛才的那番運動,使他們還在喘息不休。他們各披了一張軍,露著前身向著火,在火焰前一塊大木頭上並排地坐著靜愁。康妮嫌惡那氈子披在面板上的感覺:不過床布又已經全溼了。

她把氈子擺脫了,跪在爐火面前,伸著頭在搖著,使頭髮幹起來,他默望著她臀部的美麗的下垂曲線,他今天所心醉的就是那個。這曲線多麼富麗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圓滿的兩股上!

在這兩股間,深隱一神秘的溫熱中,便是那神秘的進口!

他用手在她的背後愛撫著,緩緩地,微妙地,愛撫她臀部的曲線和飽滿。

“您這後面多美麗,”他用那帶喉音的、愛憐的土話的: “那是人間最美麗的臀兒!那是最美麗的女人的臀兒!那上面一分一毫都是女人,純粹的女人!您並不是那種臀兒鈕釦似的女兒,她們該是些男孩子。可不是!您有一個真正的、柔軟的、下傾的後臀,那是男子們所愛而使他們動心的東西,那是個可以負擔世界的臀兒。”

他一邊說,一邊輕柔地愛撫著那圓滿的後部,直至他覺得彷彿一種蔓延的火熱,從那兒傳到了他的手上,他的指尖觸著了她身上的那兩個秘密的孔兒,他用一種火似的拂掠的動作,摸了這個又摸那個。

“假如你撤點尿或拉點尿,我是高興的。我不要一個不能拉屎的女人。”

康妮忍不住驟然地、驚愕地狂笑起來。但是他卻不理她,繼續著說:“您是真實的!啊!是!您是真實的,甚至有點兒淫野。這兒是您撤尿的地方,這兒是您拉屎的地方;我一隻手兒蓋著兩處,我愛您這一切您有著一個的真正臀兒,怪驕傲的。它的確是可以驕傲面無愧的。”

他的手緊緊地壓在她那兩個秘密的地方,好象表示一種親切的問候。

“我愛它!”他說:“我愛它!假如我只有十分鐘的命,可以去愛撫您這個臀兒,去認識它,我定要承認我活了一世了!您不明白?管什麼工業制度!這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偉大的日子。”

她迴轉身去,爬在他的膝上,緊依著他。

“親吻我罷!她細聲說;她明白了他倆的心裡都帶著離情別意,最後她覺得悲傷起來了。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頭依著他的胸膛。她象牙似的光耀的兩腿,懶慵慵地分開著;爐裡的火光參差地照著他們。倉他俯著頭,在那火光裡,望著她的肉體的折紋,望著她開著的兩腿闡那褐色的陰毛。他伸手在後面桌上把剛才她採來。的花拿了,這花還是溼的,幾滴雨水滴在她的身上。

“這些花兒,颳風下雨都在外頭,”他說:“它們都是沒有家的。”

“甚至沒有一間小屋!”她哺哺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