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所謂的譴責和抗議在外交上是無聊的屁話,有能力的團體會動用非常手段去打擊對方,或者在外交上用強勢壓制住對方,以彌補自己遭受的損失,只有那些沒能力或者沒有膽量的,才一口一個抗議,一口一個譴責。就象一個被成年人毆打了的孩童一樣,只會用哭聲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婆羅門教的教眾雖然很多很多,但上師和宗師卻不到二百名,將近一大半的中堅人物都在張明的偷襲中化成了灰燼,他們哪裡還有實力對修真界進行報復?所以婆羅門教一邊加緊防備,一邊派出使者來譴責,至於反攻倒算,他們是萬萬不敢的!
而這時,修真界中幾個沒有參加偷襲的遠古大派,突然派出了自己的代表,嚴辭斥責張明的偷襲是大違禮儀的,丟盡了修真界的臉,要求蕭破浪懲戒張明,其中以崑崙派的態度最為激烈。
師莫玄對這幾個大派發出的聲音保持沉默,即不支援他們,也不支援張明,而蕭破浪卻突然返回了蕭家,眼不見、心不煩。
張明的日子很難過,但這些都在他預料之中,如果師莫玄不趁著這個機會竭止他張明的鋒芒,師莫玄也就不是師莫玄了,或者說,這些反對的聲音很可能就是他挑唆出來的,又怎麼能指望他幫自己說話呢?
儒家思想根深蒂固之後,每一朝每一代都有這種讓人啼笑皆非的現象,什麼事情也不做的人有資格批判那些埋頭苦幹的,橫挑鼻子豎挑眼,這裡不是那裡也不對,引經據典、口若懸河。那些實幹家明明知道,同樣的事情由對方做,效益遠遠不能和自己的相比,但實幹家卻總是有苦說不出,實幹家的精力都用在做事上,而對方卻窮一生之心血於找茬……誰勝誰敗,自是一目瞭然。久而久之,這片土地上出現了一個含義深刻的詞‘過度’,坐上相應的位置之後,哪怕什麼都不做,只要不出錯,到了一定的時間,他就會坐上更高的位置。
張明對那幾個遠古大派的態度很強硬,當然,他不會去和對方爭吵,張明學著蕭破浪的樣子,我就是不見!想強行闖入嗎?真是笑話,給張明守門的是蕭靈和德古拉,天下沒有誰能闖過他們的防線。
天均真人和雨恩長雖然在事前反對張明突襲婆羅門教,但他們不是偽君子,也不是碌碌無為之輩,突襲成功之後他們都大感欣慰,這一役之後,婆羅門教沒有百年是休想回復元氣了,張明的手段的確狠辣了一些,可為修真界除掉了一個心腹大患,怎麼說也是功大於過!所以他們對那幾個遠古大派的態度非常不滿,雨恩長總是在據理力爭,每逢寡不敵眾的時候,天均真人就會藉助自己的身份,把爭議強行壓制下來。
不過有句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德古拉身為血族的領袖,有自己的事要做,張明總不能象指使蕭靈那樣去指使他。一天,德古拉暫時離開了張明的房間,那幾個遠古大派的代表居然趁機而入,和張明展開正面交鋒,也許他們把張明避而不見的舉動誤認成一種懦弱了。
可惜,他們能在口舌上壓制住雨恩長,並不代表著也能壓制住張明!他們譴責張明的話無非是:手段殘忍、不講禮儀、沒有廉恥,要戰就要堂堂正正的做戰!象張明這樣丟盡了修真界的臉,為他人恥笑。張明反唇相譏,說他們是以太監之身修道,沒有血性,這次婆羅門教先行挑釁,張明數次派人邀請他們一起對抗婆羅門教,他們卻總是推辭、膽小怕事。可當張明帶人突襲之後,他們卻忙不迭跳出來,為修真界的大敵鳴冤叫屈,其心當誅!就算他們不是太監,也一定是婆羅門教派過來的內奸,反正一定帶個‘jian’字。
崑崙派的清遠真人哪曾遇見過這個?他氣得忘了張明是蕭家未來的家主,暴跳如雷,痛罵張明是目無尊長、沒有禮儀的小賊。張明當即反敬清遠真人是一個裡通外國的老王八。
清遠真人快被氣瘋了,不顧一切的運起真元開始攻擊張明,張明也毫不客氣的還手,這是一次硬碰硬的較量,沒有任何花巧,比的就是誰真元渾厚。
清遠真人雖然能在崑崙派裡排得上號,但對實力已經可以與天均真人、雨恩長等比肩的張明來說,是遠遠不夠看的!只一擊,清遠真人就狂噴鮮血、倒飛了出去,整個靜修室也在兩人真元的碰撞中化成了粉末,還牽連了旁邊的十幾個房間。
隨後趕來的天均真人和雨恩長不由得目瞪口呆,在他們心目中,張明向來都是冷靜、睿智的,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張明會做出這麼衝動的事情來。
而師莫玄看到眼前的情景,先是一驚,接著是一喜,他驚訝的是張明的實力,歡喜的是張明的衝動!俗話說:所忍者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