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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知道這雙手有多厲害,最精密複雜的炸彈在他手中如同聽話的孩子。其實她並沒有看過樑夏末認真工作的樣子,不過可以想像的出,是怎樣一副嚴謹認真的畫面。

嚴謹認真的梁夏末??!!遲冬至幾乎失笑出聲,很難把他工作時的樣子跟平時在家撒潑放賴,就差坐上打滾兒的樣子重合。

“你笑什麼你?”梁夏末沒好氣的嘀咕,耳尖兒紅的幾欲滴血,可以想像,做這種討好人的事情,他是有多麼不自在。

今天兩人都放假,理所當然得留在婆婆家。早餐還是梁夏末準備的,一水兒的清粥小菜,王淑賢吃的很滿意,吃完飯讓梁夏末陪她下樓逛了逛,也不知是不是對他說了些什麼,梁夏末獨自一個人上樓,坐在沙發上,一味有些呆滯的隨著她的身影轉。

“媽去哪兒了?”

“去楊嬸家坐坐。”梁夏末像是終於鼓足勇氣,拍拍身邊的位置,很鄭重叫她的名字,“冬至,你過來,咱們談談。”

遲冬至被他難得的鄭重搞的莫名其妙的,擦乾手上的水坐下,“什麼事兒啊?”

“我不同意離婚,我不准你離開我。”梁夏末扁起嘴,滿眼都是不甘又受傷的表情,嘴裡卻不肯放軟,還有霸道圈住她腰肢的手臂。

遲冬至默默收回‘鄭重’那兩個字,眯著眼看他多年如一日的無賴,想著是不是她不答應,下一步又到床上解決了?

被她這麼一看,梁夏末心裡又沒底了,定了定神強裝鎮定的挺起胸脯,倔強解釋,“我跟沈靈什麼也沒有,你還不知道我麼,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兒啊,況且八杆子打不到,我真沒那個心,你是我老婆,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這些她知道,有多愛他就有多瞭解他,品格與人性,只是更深的東西如果不表現,她又怎麼能摸的到呢?必竟還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

遲冬至心裡酸酸的,柔軟起來不可避免。即使全世界的人都指責梁夏末不值得她付出,即使她自己也這樣認為,可是她的愛情,從未因此改變過分毫。她甚至開始惡毒的比較,同是身份為丈夫的梁夏末與蘇讓,梁夏末……做的更好。

“媽跟你說了什麼?”

“不用管她說了什麼,冬子,我不要別人,過去、現在、將來都只有你一個,我跟沈靈真沒什麼,你要是不高興,我以後再也不見她了行嗎?咱們好好過日子。”

“我考慮考慮。”遲冬至想了半天,扔給他這樣一句話。

前幾天她想要離婚,他需要考慮,如今他考慮的結果是繼續婚姻,遲冬至她也必須要考慮。婚姻必竟不是童話劇,更不是小說,小說裡的人可以瀟灑完美的拋棄婚姻轉身離開,或黯然或灑脫,卻無一不乾脆利落,現在生活卻是不可以的,她有太多的不能放棄,哪怕到了非離不可的地步,那些牽掛也將會是她放不下的絆腳石。更何況他們是一個堅決不離,一個其實不太捨得離。

“你見過離婚夫婦還有當兄妹的嗎?”

夜裡黑暗,遲冬至這樣尋問自己,答案是沒有。你能眼睜睜看著梁夏末抱著別的女人嗎?答案是不能。那王淑賢怎麼辦?

遲冬至咬住被角,眼淚幾乎掉落,她不能不要王淑賢,看不得梁夏末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可是婚姻進行到現在,除了這些沒有半點寄託,他那裡不可靠,心應該放在哪裡?

也不知想了多久,半邊腦子都是麻痺的,突然一條手臂軟軟圈過來環住她的腰,“冬子,咱們和好吧,生個孩子,好好過日子。”

遲冬至眼睛睜的大大的,心裡狂跳,半晌猛的轉過身,急切到幾乎粗暴的吻向梁夏末的嘴唇。還沒等他來得及做任何舉動,翻身騎上去,雙臂一抬,睡衣脫落,胸前最美的風光‘砰’一下彈跳出來,解開長髮向身後一甩,那姿態竟是前所未有的嫵媚。

梁夏末僵住了,手掌卻是有生命般向前探去握住,然後,力掙半坐起來,猛的含住。

遲冬至全身都在輕顫,這樣熟悉的快|感和刺痛,粗暴的、毫不溫柔的力度,絕對猛烈的吸吮,還有即將發生的飽漲與刺穿。想他,靈魂或者可以控制,但身體不能,欲比愛更難熬。

接下來就不需要她做什麼了,只要躺在床上接受,用霧朦朦的眼神看他,用他喜歡的呻|吟聲音叫他的名字,或者沒有這些也可以,並不能影響他在床上霸道又野蠻的自我滿足。

梁夏末把她的雙腿都掛在自己的臂彎裡,頭埋進最愛的那片白嫩中,肌膚與肌膚相貼,下|身與下|身相連,巨大的拍打聲,強烈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