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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此後又被趙雲奪去,真是富有傳奇性,不過落在自己手中應該少了這種周折吧,只要童淵帶著趙雲來,自己一定將這把青缸劍奉上。

自己最喜歡的是龍淵劍,通體暗黑色,劍身平薄,微微一彈就會發出龍吟一般的聲音。劍身兩面鏤刻著一條金龍,其實金龍就是這把劍的血槽,這樣的設計不僅富有藝術性,在實戰中,敵人的血透過血槽飛濺而出應該可以讓血不滴落到持劍者的身上,確實精妙。

巨闕劍鋒利無比,有三條血槽之多,絕對是殺敵利器,並不適合自己使用,這柄劍只能屬於視死如歸的劍客。

終於到了盧植和周邑開赴荊州襄陽的時候,由於所帶財物太多,雖然路上經歷的是宛城等平靜之地,但為了防止萬一,靈帝下詔令徵南將軍張桐在宛城接應,一路護送到襄陽,當然所有財物都偽裝成錢糧車向南運,但這個時節,糧草只怕不必財寶誘惑力低到哪裡去。

事實證明,靈帝雖然把錢給了劉協,可還是很擔心這些錢,其實以盧植的實力,沒有人接應也可以輕鬆開赴襄陽。

在盧植走後半月,青州王越和冀州童淵幾乎在同一天趕到京城,太尉楊彪代替盧植接待他們。

幾乎與此同時,楊彪之子楊修從冀州遊學回來到太學別院與劉協、劉辯、周瑜等人一起讀書,楊修與周瑜年紀相仿,相問之下才知同年同月所生,相拜為異兄弟,而這也是楊彪的希望所在。

楊彪和外面的軍閥相比,他是一個很有良心和忠心的政治家,他希望在忠於漢室同時,獲得更多的回報,把在外遊學的楊修喊回來參加太學別院就是一種投資,放在今天叫感情投資。

見識過劉協的楊彪知道劉協這裡下注無疑會取得非常高的回報,只要從皇上這次虧本大甩賣給劉協的班底這麼便宜的官職,就完全可以理解皇上在找一種平衡,雖然劉協已經不可能成為下一任皇帝,但他所得到的很可能超過劉辯。

現在輪到把自己也投資進去了,投資家和政治家沒有區別,認準最有潛力的股票,死勁全力的買,賺了就賺大了,何況從盧植那裡得到的資訊已經很明顯地可以判斷,皇上要唱空城計,給京師外那些諸侯們一個空掉的,沒有任何權勢的皇帝,在荊州留下一個真正的皇帝,這就是他的判斷。

雖然劉協很聰慧,但值得皇上下這麼大的賭本嗎?甚至要犧牲何後和劉辯,楊彪很懷疑這個判斷。

“最新的訊息,皇上讓涼州刺史韓遂以黃金三萬斤、糧五十萬石的價格向西域、當地和匈奴單于購買一萬兩千匹優良戰馬。還有一條訊息靈帝讓張讓給了馬騰黃金三千斤,珠寶十箱、糧十萬石換得涼州鐵騎精兵一萬,不要馬,只要人,目前雙方人馬已經開始準備妥當,馬先過來,人一個月後過來。”楊修看著布絹上書寫的情報和父親楊彪說。

楊彪卻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時候靈帝學會花錢了,還花的這麼大方,簡直就是送錢,第一筆買賣沒有吃虧,現在的一匹涼州優良戰馬沒有五斤黃金買不到,加上匈奴最短缺的糧食應該可以買到。有問題是第二筆,涼州人善騎射,作風彪悍,隨地徵集都可以集齊幾萬新兵,訓練半年就可以算一個精兵了,不像南方那些兵,訓練三年才能勉強算精兵。

對了,問題就在南方,荊州的兵確實沒有涼州兵能打,問題是荊州靠水兵,涼州兵就算訓練三年也不是一個合格的水兵。

楊修看父親疑惑的眼神,笑道:“一切的情報都告訴我們,壓對了寶了,皇上只怕不是讓劉協當一個藩王那麼簡單。”

楊彪道:“如果讓劉協殿下任荊州牧的話,皇上這些舉動正常嗎?”

很快,他就反口,“也不正常,做荊州牧要騎兵做什麼,還是大漢最彪悍的涼州鐵騎。”

楊修道:“如果有一個事情咱們猜對了,即現在的太子劉辯是一個殼,而皇上真正希望繼承漢室江山的人劉協,那麼這一切都很簡單,皇上現在的身體已經不怎麼樣了,看起來無所作為的皇上在自己最後的日子裡下了一個賭注,挖了一個大坑。”

第一卷 內宮之鬥 第八章 楊彪父子

楊彪疑惑地看了看楊修,倏忽間想通一切,他本就很精明,否則也不會不花一分錢成為靈帝身邊的太尉,他拍了拍楊修,道:“修兒,這個坑只怕要埋掉很多人,歷史就那麼奇特,一生無謀的皇帝在最後竟然使出自古以來都沒有一個君王敢使用的計策,這一策在很多年後將會揭開,而因為這一策,皇上已經可以在歷史長河書寫下最為獨特的一筆。”

楊修輕輕“哦”了一聲,語氣中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