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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一遍,十個學分老師面無表情說道:“別在我這裡討公道,這間教室是什麼風格,施放者和承受者是苦是樂都要你們自己去承受,喜歡作弄的同學,看好戲的學生,冷眼旁觀的學生,這些都是你們的選擇,所以不一而同的感受都是你們自己的!”

說到底,沒鬧大,十個學分老師就是一個漠視態度。

是什麼樣的人才能教出這樣別具一格,標新立異的老師?龍銀眼裡不禁流露出一絲好奇,雖然很早就知道,制卡學院的這間教室很自由,和獨特。但沒想到這種自由風格還包括在處理學生的問題上。龍銀髮現他有點喜歡這間教室,龍銀的坐姿不知何時變得隨意懶散,而就是看到的十個學分老師,也只是輕輕一瞥。

“根據前次測試成績前三名者將成為輔導員。”十個學分老師道依舊毫無表情,聲音平淡。

龍銀笑,這個十個學生老師簡直太合他心意了。

穩坐釣魚臺,龍銀眼裡含笑,嘴角微翹的惹人模樣,容華不禁多看了一眼。眼底平靜無波,內心卻是好奇了,因為對方的試卷讓他反反覆覆的研究了幾遍,發現對方並不像試卷上顯示出來的那樣淺顯,就憑後面幾道題的解答,容華知道對方遊刃有餘,甚至只是隨意敷衍一下,可是就是這樣的猜測讓一向平淡的他心生好奇,在這個教室裡帶了多少同學他已經不記得,天才並不少見,但對方明顯已經不在天才的範疇,天才還有依據,對方讓他找不到根據,鬼才嗎?

十個學分老師——也就是容華。

容華在教臺一點,後面幻影板上浮現三份經過批註的試卷,容華向旁邊一站,淡淡說道:“這是三個成績最高同學的答卷,你們可以和你們自己的解答作比較,自認為比得過的可以到我這裡要求換人,十五分鐘,沒有疑問的話,就是這三個人成為輔導員!”

龍銀在那三張試卷張找到自己試卷,成績毫無疑問是最高的,和預計的差不多,龍銀悠然的望著窗外的風景。

身邊傳來各種驚呼聲、爭辯聲,龍銀身在喧囂中卻是有一種自我的寧靜,讓容華的眼神無法從龍銀身上離開,而容華終於移開視線,卻是覺得對方和這裡格格不入。

其中的兩份答卷顯得平庸了點,可是即使這樣,也比大多數人出彩得多,沒有人上去挑刺。

坐在數千人的大教室裡,縮在最邊緣的角落,公良弈推了推厚重的鏡框,手中的筆不斷的計算著幻影板上那張分數最高的試卷羅列出來的公式,他的人顯得很拘謹,似乎很內向,每當有人看向他時,他便會縮了縮身子,努力的低下頭,別說目光接觸了,就是頭都沒抬起過,但卻又對身邊的人的目光異常敏感,也許是物極必反吧,當一個人畏縮到極致,偏偏能在某樣東西上展現相反的自信和癲狂。

公良弈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制卡上他是自信的,甚至是癲狂的,他的成績只是第二,當他看到有人能在制卡上超過他,他不服氣下卻被對方一連串的答案和公式漸漸收服,推演的筆算不下去了,公良弈頓住,再次推了推鏡框,他徹底服了,不知道是哪位,公良弈悄悄的打量別人,試圖在這些人裡找出那個讓他服輸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公良弈的眼神總會不禁看向那個閃光點,太耀眼了,公良弈紅著臉轉開視線。

對方不怕事,甚至敢挑戰太子,公良弈很佩服對方,對方很耀眼,只是露出半張臉也會讓人看得失去心跳,如果說對方是太陽,他就是夜晚也隱在雲層裡的小星點。

會是對方嗎?公良弈總有種這樣奇怪的想法。

而作為另一張試卷的主人,道奇抓著捲髮,懊惱非常,他的爺爺是德州制卡師公會的會長,a級的精神力,他從小就被迫學習制卡知識,憑藉著小時候的積累,他現在已經是二級制卡師,被很多人譽為天才,原本以為這次考試第一不過猶如探囊取物,可是一下蹦出兩個妖怪,這算什麼?另一個雖然讓他驚訝,但還不太驚心,但那個第一的簡直能稱為妖孽,所謂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被迫在制卡上浸淫多年,道奇直覺那個第一的非常不簡單,他是二級制卡師,對方該要多少級了?跟對方比,他簡直屎都不是。

十五分鐘,一閃而過。很多人在看到對方答卷時,便直接放棄了,這十五分鐘只是讓大家好奇那個第一的到底是誰,這個教室雖然是最自由的,但也是最嚴的,沒有兩把刷子沒人敢報讀此班,都是佼佼者,都是天才,當然能看出一些門道,對第一名自然也越發好奇,很多人自動忽略了龍銀這個發光點,因為對方考試沒多久就離開了,那些時間根本不夠看一遍題目,這個教室的試卷難度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