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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用處都沒有,反而會拖累他!”

“夫人,是他的原配,當初是失散他才答應娶費小姐,現在找到,難道要休而去娶?”

“又有何不可?”輕蔑的語氣,令胭脂猛然抬起頭。

“識時務者為俊傑。羅澤是識時務的,可惜他被些東西迷花眼,辨不清前途。”

“是他的妻子!給他養孩子,有什麼錯?”胭脂絲毫沒發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是想把心中的話給出來。礙著什麼?到底礙著他們什麼?

“養孩子?”孫夫人冷哼聲,“果然是很沒見識。以為,位將軍夫人,只單單給丈夫養孩子?”

胭脂不想再回答的話,轉身往屋裡走。孫夫人站在身後,手撫著懷中的貓,懶洋洋地道:“遲早會被嫌棄,難道都不懂?”

“夫人!”胭脂僵住身子。孫夫人所的話,還真沒想過。從沒有想過羅澤會嫌棄。他從開始的佔有,到後來百般關切的疼愛,使根本沒空去思考他是否會嫌棄。就如今看來,羅澤的種種舉動,也不可能會忽然遺棄。用幾乎不可動搖的口吻重重地道:“阿澤不會遺棄的!他絕對不會!”

“可擋道。”不知何時,孫夫人已到的身邊。那股無形的壓力再次撲面而來。“擋他的道。他為,仗都不肯打,知道嗎?”

羅澤從來不在胭脂面前提起他的工作。只是依稀從下人的口中得知外面的戰況。自然是不知道羅澤到底是不是要去打仗。

“就因為,他回絕總司令指派給他的差事。只與守著小日子,而不顧前方戰士們流血拋命。”

“不知道”胭脂渾然,根本不知事況已是如此嚴重。

“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自私地守著自己的小幸福。不過得提醒。”湊到已是木然的胭脂耳邊,“們總司令,從不養不聽話的貓。次不聽話就已經夠。”

“夫人!”胭脂從呆滯中猛然醒轉過來,聞到可怕的氣息。“到底想怎麼樣?”

孫夫人乾笑幾聲。“原本都好好的,偏偏殺出個程咬金。”

胭脂抬頭,眼前孫夫人的樣子漸漸模糊。奮力地睜大眼,卻發現視線中的孫夫人與昔日的羅老太太那憎恨的面孔重疊在起。種不透的強勢,種無法反抗的壓迫,深深地壓在的身上。

“到底想怎麼樣?”他們到底想怎麼樣?為什麼容不得?為什麼就容不得在他身邊?!

“最好走,遠遠地離開。與他脫干係。”孫夫人從手袋裡拿出個信封,遞到胭脂面前。“裡面有張支票,還有份離婚協議書。不識字沒關係,按個手印就行。”

胭脂沒有接過,不敢接過來。羅澤曾經在耳邊輕輕地承諾:“已是將軍夫人,沒人能欺負。”是啊!是將軍夫人,沒人敢欺負,可萬他不在呢?就不再是將軍夫人。那時候,便是隨波逐流的枯草,衝到哪裡算哪裡。

“也不忍個人外出過活,不過那支票,相信定會滿意。只要離他,什麼都好。到時候會給安排個好去處。”

孫夫人把信封扔到胭脂腳邊,便離開。聽到的高跟鞋踩在鵝卵石地上的磕碰聲,聲聲地遠去。呆很久,直到冬兒來喚才發現快凍僵。

仰頭,看著灰濛濛的空。縱是春到,也不定會馬上暖起來。終究是要等到雪化,旁的迎春花才會星星地開放。

可雪,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化呢?

'VIP'

遙遙的,有炮竹聲傳來。聲接著聲,繼而便消失。

再過幾日,便是十五,過元宵,新春也便過完。羅湄沒有回到自己家去,倒在裡住下來。

寶囡纏著冬兒要出去玩,胭脂拗不過,便親自帶到院子裡放炮仗。

炮竹升到半空中就開花,化成聲響。寶囡緊捂著耳朵,縮在胭脂懷裡,雙滴溜溜的眼睛卻盯著空中的炮竹不放。

“媽媽,是爸爸嗎?”

胭脂也聽到汽車的聲音。急忙抱著兒回屋,才到客廳,便見到羅湄站在門外。胭脂看著不像羅澤,便把孩子讓給冬兒。

“胭脂,快來。”羅湄叫著。

“怎麼?”來到門邊,首先見到的並不是羅澤的車。輛極氣派的黑色轎車停在院子裡。車上的人沒有下來,胭脂也看不清是誰,只是見到羅湄極其恭敬地站著。

“是誰?”胭脂輕輕地問。

“是夫人。”羅湄著已迎出去。走到車邊,笑著和車裡的人談幾句,便揮手招呼胭脂過去。

“真的是夫人。”羅湄對著胭脂耳語。

“便是唐胭脂?”車裡的人胭脂看不清,但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