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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胡母大人難道忘記了嗎?當年先皇立八校,曾試圖拉攏張繡。那張竹原本在董家子麾下效命,因為這件事,而疏遠了董家子。後來董卓入京,張繡雖然重回帳下,可因為董家子地緣故,再也難得重用。如今,薰系人馬皆有封賞,唯有張繡……嘿嘿,一個金墉門侯,手下八百老弱殘兵,你說張繡又怎麼可能能忍的下去?”

胡母班恍然大悟,“亦為君榮傑作?”

“正是!”

“張繡心中,多有不滿,故而君榮一勸說,立刻相應。休看此人品性不好,但武藝卻是最為出眾。過一會兒。王環率領越騎襲擊太師府。張竹隨我等攻入皇城。”

胡母班還是感到疑

知道那張繡地叔父張濟,如今可是陽北大營的主將

張繡就不怕和叔父張濟翻臉成仇?

但這念頭一轉。胡母班立刻恍然大悟,明白了其中地奧妙。

只怕今日這件事,張濟也有份兒參與吧。怪不得種穎伯不把陽地涼州軍看在眼中。

若是張濟在,而士孫瑞手中又有虎符,當能令涼州軍安定。

想到這裡,胡母班心中的最後一絲疑慮也都消失了。振作精神,隨眾往南宮而去。

在正陽門口,兵分兩路。

王環率人直撲太師府,也就是早先的大宅門。

而張繡領三四千人,往皇宮而去。南宮很安靜,大門洞開,卻不見一個守衛士卒。

士孫瑞帶領一干親信,在南宮城頭上眺望。

遠遠地看見種拂等人前來。忙帶著人下城頭來。

“老太傅……”

種拂等人一眼就認出了士孫瑞身後,由兩人攙扶著的袁隗。只見袁蓬頭垢面,面容憔悴。外罩一件厚厚的錦袍,但是可以看到內裡襤褸的衣衫。和身上的血跡。

“老太傅,您……受苦了!”

種拂跑過去。一把攙扶住了袁的手臂。

袁隗老淚橫流,“若非君榮暗中照應,只怕老夫已成枯骨,今日能見穎伯,實開心哉。”

種拂咬著牙,強忍心中地悲痛。

一手扶著袁隗,向士孫瑞問道:“太傅家人……”

士孫瑞的面頰抽搐了一下,輕聲道:“凡活著的,我都已經救出來了。穎伯莫要怪我,非是我不肯盡全力照拂。有些事情,我若是做的太過了,則大計就會敗露。”

袁隗也道:“此事怪不得君榮,怪不得君榮……董賊欺我,我偏不死。今日,正是我等人揚眉吐氣之時。申甫,你帶一千人鎮守南宮,其餘人隨老夫前往永安宮。”

強壓著心中的興奮,種拂等人連連點頭。

張繡一馬當先,帶著數十個親衛往皇宮裡走。種拂等人陪伴袁隗,緊緊的跟隨著。

從南宮進入,需要穿過青瑣門,繞過嘉德殿,而後在穿過一個夾道,就到達了永安宮。早已經探明,那永安宮只有五百鸞衛鎮守,今夜當值的鸞衛官,是司馬香兒。

說實話,不論是誰,都沒有把鸞衛放在眼中。

區區女人,就算是再厲害,又能厲害到什麼地方?別看她們今日鬧得歡實,總有一日,要她們跪下求饒。

張繡跨坐一匹白龍駒,下意識的緊了緊掌中大槍。

皇城中,寂靜無聲,不見半個守衛。

士孫瑞笑道:“今日我把南宮衛調走,所留下地人,也都是我的親信。城外涼州軍,有張濟坐鎮,隨時都可以聽從我等的命令。穎伯,我們隱忍了許久,終於可以出頭了。”

“當殺董賊,董賊滿門,都不可留!”

袁隗咬牙切齒的說道:“特別是那董家子,亦應斬除。此人留著,終是一個禍害。”

眾人輕聲細語,已經繞過了嘉德殿,從夾道穿過。

前方,就是永安宮。司馬香兒早已經發現了不對勁,集結鸞衛,與宮前結陣等候。

“前方何人,再不停步,就格殺勿論。”

那聲音傳入張繡地耳中,卻激起了他胸中的怒火。

鸞衛,貌似是董西平地人。不管他,且殺了這些賤女人,出了我心中這口惡氣再說。

扭頭看去,只見袁隗輕輕頷首。

掌中大槍撲稜稜一顫,張繡厲聲喝道:“我乃張繡,特來求見陳留王,擋我者,死!”

胯下白龍駒一聲暴嘶,風一般的衝向鸞衛。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四周戰鼓聲齊名,喊殺聲震天。一具具火把出現在四周宮牆上。

從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