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想這麼對你的,可是,你讓我太生氣了。外面有那麼多的人想要拆開我們,我都能對付。可是你不能總是這樣排斥我,無視我,把我關在你的心門外。你的拒絕我會受不了的。〃
雖然這話說的姚晚一頭霧水,但她忍不住在心裡冷笑,有人要拆散我們?如果真有,那她一定要親自對那人三跪九叩一番,助她脫離苦海。
〃以後我不會強迫你的,我會等到你心裡接受我為止。〃
像母親安慰受驚的孩子一樣,他拍著她的脊背。
姚晚憤怒憎恨地閉上眼睛,緊咬著牙。
不強迫?等待我?
在騙誰?
當我像娼妓一樣在你的身下時,你的不強迫呢?!
當我趴在那裡恨不能把五臟六脯都倒吐出來的時候,你的等待呢?!
他沒有留意她的反應,只是將下巴輕輕的支在她的發頂處,拿商量著的口氣說。
〃這樣吧,後天我陪你去瑞士散散心好不好?〃
用完了鞭子,接下來要用糖了?
她假寐著,不去理他。
安平自顧自地在那裡描繪著。
〃瑞士的風景區很美,樹種多的驚人,有些連名字都沒有。一片又一片的,就像四季在同一時刻都可以看見。〃
〃那裡的諾頓鎮是最有名的了,我在那裡買了一墥房子。就在舊街的一邊,靠著林蔭大道,還有呂西那…讓公爵的城堡和教堂。〃
〃早上推開窗,有遠山的鳥鳴向你問好。窗臺上木葛瑾的蘭色小花帶著露珠。到時候,你不用起床,我會把早餐端到你的枕邊。讓咖啡的香味把你叫醒。〃
〃那地方,你一定得去瞧瞧。我想你會喜歡的。〃
喜歡?那樣的美麗的地方。。。。。。。。。。。。。。。。。。
安平的嗓音是一種天賦,它能讓人聽的人不由的放下心神,徜徉其間。
不管願不願意,姚晚在絲綢一樣的聲音裡睡著了。
安平低頭看見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貼近了他身體的小人。
滿臉的微笑盪漾開來。
他低下頭,用臉蹭了蹭自己臂彎裡的那朵花。
晚安,寶貝。
她做了一個長長的夢。
夢裡有的她還沒有出生,她安全溫暖地棲宿在母親的體內。
母親每天都喜歡呆在花房裡等待父親。
父親會為她帶回一支她喜歡的晚香花。
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鶼鰈情深,恩愛無比。
而晚餐的時候,她的四哥和三哥就輪流把小小的腦袋頭湊近她母親的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好奇又期待地問:這次是個小妹妹嗎?
全家都笑了,溫馨圓滿。
像一幅定格在她從未見過的油畫上一樣,沒有榮幸親眼所見,她卻可以從夢裡遐想。
這場景讓她幾乎要落淚不止。
遙遠遙遠的過去啊,誰也挽回不住的過去的美好時光。
怎麼了?
他密密圈在懷裡的小人好像在夢裡顫動。
因為兩個人擠在小小的病床上,所以安平小心地抬起身,將睡夢中的她轉了個身,正對著自己。
她的眼角處有一滴淚。
哭了?哭的很傷心。
他慢慢伸手抹去她的哀傷,為什麼在夢裡哭了呢?
一定是在怨恨他吧,他不由地苦笑著用手臂護住她顫抖的身軀。
〃多奇怪,我總是看見你哭。〃
也總是我害你哭。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就用了那麼卑劣的方法,過去他想要的女人,有那個不是隨心所欲,觸手可得的?
為什麼這一次,他就使用了過去自己都不屑的伎倆呢?
他不是看不見姚晚的眼裡的羞忿不甘,他不是聽不見理智的聲音要自己停下。
這樣傷害她,只有將她推得更遠。
可是,他受不了。
有一刻,她眼睛裡深深的嫌惡拒絕,重重地刺痛了他。
讓他採取了非常的手段。嚴重地傷了她,也傷他自己。
他摟緊了懷裡的身軀,對著睡夢中的人輕吐愧疚。
〃對不起。。。。。。。。。。。。〃
〃晚晚。〃
有誰在摸我的頭髮?那麼輕柔。
又有誰抱緊了我,讓我如此溫暖?
替我驅趕了寒冷,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