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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出懷裡人有所意動,謝南群深吸一口氣,搭在對方腰上的手慢慢往上,撩起貼身的睡衣下襬,很輕地撫摸起他見過的白嫩的小腹。被這麼對待了,溫覽似乎很慌張,或許是剛看的影片太過刺激——但他沒有掙扎,乖乖地任謝南群用指腹蹭著胸口的突起,同時在耳邊黏膩地吐露著情話。偶爾酥麻來得狠了,他微微低下頭,難耐地皺眉,儘量捂著嘴不漏出聲音。可很快,手被換成衣服下襬,他順從咬著,只知道對方觸碰過的地方變得很熱,逐漸連意識都變得空白。被遺忘的手機壓在枕頭邊,耳機線纏成了複雜的結,沒有脫落插口,恰好將不知道怎麼迴圈播放起來的影片的聲音隱藏得很好。其實那些和床上正在發生的、惹人遐想又交織在一起的低吟很相似,卻更溫柔,更剋制著慾望。 107兩人斷斷續續將一部片看完,轉眼間,到了十一月底。今年的戶外觀星註定沒有大四的人參與,因此他們必須隨隊,帶著一些新幹事到百濟參加活動。溫覽對露營有挺大的興趣,只是山裡蚊蟲多,因此他行李裡多了一整套的驅蚊水、防蚊貼等,還有謝南群非要塞進來的一袋艾條。“就算溪邊空曠,味道沒那麼快散。”對方生怕他被咬出一身紅包,又將剛買的兩大罐青草膏放到自己的揹包裡。然而,看似純良的小籃子心底浮現出的卻是以前謝南群替他塗藥的畫面,又聯想到最近兩人在影片刺激下幾乎沒分過床,即使只是親吻和撫摸上半身,也足夠令他滿臉通紅,急忙別過臉去。“再拿兩件外套,晚上會很冷。”“嗯。”這番收拾下來,兩人的揹包都脹鼓鼓的,溫覽想試試背上去的感覺,但被謝南群阻止了:“到時候我來拿就好。對了,暈車藥有了嗎?不夠吃的話我再去買新的……”溫覽轉了兩圈也沒能把東西搶回來,鼓著腮,無奈地應道:“夠了,我現在沒那麼容易頭暈,去百濟比去深川要近,不吃藥也沒問題。”有了謝南群在旁邊給他肩膀靠著,最起碼這大半年要坐計程車或者火車的時候,他很少感覺難受,也沒有想吐的症狀。“還是多帶點吧。”反而現在的謝南群熱衷於帶各種可能用上的東西在身,大概是被雜貨籃子傳染了。溫覽犟不過他,只好答應了。出行當天,很早就出了太陽,頗有種秋日晴空萬里的感覺。但還是很熱,小幹事們拖著行李箱到集合地點的時候,幾乎都出了汗,溫覽急忙掏出紙巾分給大家:“早上風有點大,小心著涼。”阿盧來得最晚,腦袋上幾縷頭髮翹起,被她倒了點水弄溼後壓下去了。接過紙巾後,她發出很小聲的哈欠,顯然昨晚沒睡好:“幾點能到百濟呀?”“一般是中午十二點多。”謝南群早就看過往年的資料,手頭也有各種針對中途出事情的應急方案,“待會在車上補覺吧,去到那裡還要花時間搭帳篷。”今年天文社的成員依舊女多男少,即使這次活動吸納了些普通會員參加,阿盧身邊也跟著那位被她大冒險吸引來的男生,情況也沒多大變化。聞言,阿盧又打了個哈欠,轉頭看向那個大二的師兄:“你會弄帳篷嗎?”對方連聲應道:“嗯,到時候我幫你搭!”得到一個好幫手,阿盧放下心來,低著頭鼓搗起自己的手機:“謝謝。”旁人看他倆的相處模式,既像情侶,又還沒到那種親暱的程度,加上阿盧對這人的態度也飄忽,不由得想起一句俗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他在追阿盧,自然要找機會表現。”謝南群壓低了聲音,變成對溫覽的耳語。溫覽瞭然,同時想起當初自己發覺對身旁這人有心思後,也傻乎乎做了很多事情:“我剛喜歡上群哥的時候,偷偷寫了份計劃,想對你好。”好到想起要找一個伴侶,只能想起他來。謝南群挑眉看著他:“嗯哼?計劃書呢?”“還在我電腦裡放著。”溫覽摸摸鼻子,“明天回來,我傳到雲盤上邊。”他倆有個共用的雲盤賬號,裡頭有他喝醉後寫滿對方名字的半截報告、許多需要打碼的影片、一些標了學習資料的名字但實際內容必須十八歲以上才能看的檔案……謝南群說,這些是與他們有關的“收藏品”,因此溫覽一聽詢問就反應過來了,特別自覺。先前定好的大巴到了,兩人停下閒聊,其他幹事也紛紛帶好行李準備上車。等器材等都搬上去,謝南群清點了人數,最後一個坐好在後排,讓溫覽靠著他休息:“出發了。”“嗯。”深川靠海,百濟近山,各有各的風光和名氣。但百濟的觀星點沒有度假村,也沒有設施齊備的木屋,大家只能在負責人那裡領來帳篷和其他一些露營必需的裝備,在較低的難度下自力更生。經過三個多小時的車程,眾人到達了露營地,剛下車,就能聽到溪水潺潺的聲音,四周草木繁盛,空氣也非常清新。往裡頭走了十幾分鍾,放眼望去,山中風景很好,加上這幾天沒下雨,小溪清澈見底,沿溪邊已經有四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