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摟在懷裡,一本正經的許下諾言。
“你說的,別耍賴。”二流子跟得了糖的小孩,笑的燦爛。
“尼瑪,你全家出軌,尼瑪才勾引人呢……我靠,老子是丈夫,你丫的是夫人……唔唔唔……姓斐的……”
作者有話要說: 俗吧……
☆、撕臉的開始
虧大發了,這夫人都接杆子上癮了,不好好教訓一下,都不知道什麼叫‘以夫為天’,丈夫的話就是聖旨,就是一切。
土匪使勁的揉著嘴唇,腫腫麻麻,外加心悸,那種感覺真他孃的要命。
憤憤的走著,沿路的人都退避三舍,就怕殃及他們這些無辜。
而製造這一的軍爺同志,翹著二郎腿,端著杯酒,笑的無比邪魅,閃瞎了周邊一些同好人的狗眼。
尼瑪,還讓不讓人活啊?這種妖孽,這種氣場,重生八輩子,也沒他們的份啊!青菜蘿蔔太清淡,哪有這個亮眼啊!都能供起來了!而且和土匪那傢伙一湊對,簡直就是禍害人間的主。
苗正羽陪坐一旁,要了一杯白開水,剛毅冷峻的面孔有一瞬間鬆懈,聲音不高,但卻鋒銳嚴肅,像一把磨銳的寶劍,隨時都會飛出劍鞘。
“還是那麼惡劣,以為軍隊裡的生活能消磨些,沒想到,都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軍爺眼皮都沒顫動一下,依舊維持著那邪魅的笑,對於兄弟的話,那是欣然接受,誰讓他有那個資本呢?別人看他是妖孽,其實他是嗜血的魔鬼,場面越血淋淋,他是越喜歡,身體裡的狂暴因素,就跟龍捲風一樣,路徑哪裡,哪裡就是屍橫遍野。
“別笑的那麼滲人,不知道小流膽小嗎?”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哥們,對於軍爺的瞭解,那是別人都無法比滴。
軍爺明顯一愣,別看苗正羽一臉剛毅正氣,人民公僕的典範,但是這曲解人話的程度,也太讓傻眼吧!還說他如火純青呢!依他看,苗正羽已經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已經到了撒謊都面不改色的地步,佩服那……
若說,二流子膽小,那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背景槓槓的,不管做什麼爛屁股的事情,都有苗正羽出面解決,如果連苗正羽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那就有他們身後的兩家長輩了!
誰讓這兩個貨,在還沒有成年時,就搞在一起,還高調出櫃,弄得兩家大家長在打罵過後,也只能接受,誰讓這兩貨,已經到了沒有彼此不能活的地步呢?
咳,至於這兩貨,如果其中一個真死了,另一個還會不會活下去,只有天知道!
“咦,那邊好像大起來了,會是誰呢?敢在這裡惹事,小爺去滅了他。”一直充當壁畫的二流子,一聽到聲動,那是手腳並動,衝在了最前面。
“回來。”苗正羽見某個不安分因子跑了後,趕緊追上去,這毛毛躁躁惹事的性格什麼時候能改一下?
七七八八,雜亂的聲音,就跟菜市場一樣,在土匪的耳邊不斷地叫囂,腦子裡嗡嗡地,他這是怎麼了?
他記得,他嫌裡面太吵,所以就出來透會氣,後來有一對狗男女在他家店門口親親熱熱,發展到直接上演限制情節。
而他只不過是介意他們去開一間房,別再這裡礙眼,接著就是他被人攻擊了,還是那個狗男男,狗女女在旁邊一直說難聽話。
腦子漸漸清醒後,土匪在趕來的領班攙扶下,站了起來,細眯著那雙好看的眼睛,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
“好心介意你們,是不是沒好報啊?既然這麼不識好歹,本來我心情就不爽,總是要付出些報酬吧!在別人的地盤上還這麼囂張,你們的爸媽沒有好好教育嗎?倒不如讓我來幫著教育下。”土匪也沒打算親自出手,直接叫出幾個人,讓他們幫著動手,有些時候太仁慈,別人當你軟柿子。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敢打我,你們的店不想開了嗎?”被打的那個年輕男子,驕橫的大聲說。
“爺管你是誰!”土匪取出眼鏡,架在鼻樑上,平凡的臉上掛滿了輕蔑譏諷。
二世祖一個,總是喜歡拿長輩的一切來充當自己的,在外面橫行霸道。
“我哥哥是市長,你們敢打我,我讓我哥哥把你們的店封了……哎喲……”
“別打了,別打了,他是市長的親弟弟,市長的岳父是書記,別打了……你們知道單家嗎?他是單家的二少爺……求求你們別打了,會打死人的。”穿的清涼,長得清秀的女子,一改剛才的高傲尖酸,跪在地上,哭著求土匪。
土匪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