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前輩。晚輩不過只是個煉虛期的小輩而已,哪裡當得起前輩如此客氣之禮。”
哪知那於清見吳巖如此,頓時便滿臉帶笑的上前扶住了他,讓吳巖便拜不下去了。
“呵呵,吳巖道友不必自謙,不出意外,或許不久之後,小友便會成為老夫同道中人。”
“晚輩何德何能,於前輩這話讓晚輩心中頗感不安啊。”吳巖苦笑著道。
於清目光炯炯的在吳巖身上掃視片刻,隨即露出了一絲神秘的微笑,道:“吳巖道友,這易容之術,還是撤去吧。你放心,在這仙靈城中,沒有人敢亂來。你很快就會見到兩位前輩,在他們面前遮掩相貌,怕是會有些失禮了。”
吳岩心中微微一震,沒想到這於清目光竟如此厲害,一眼便看出了他的易容之術。
他不動聲色的微微一笑,當即便在這貴賓室內,恢復了本來相貌,隨即又換上玄色袍服,向於清道:“讓於前輩見笑了,晚輩如此,也是迫不得已。”
於清頷首,表示理解。
兩人又說了幾句,於清這才親切的抓住吳巖手臂,把臂言歡,與他並行走出了貴賓室大門,向拍賣場外走去。
一路上,不少看到這一幕的人,均是震驚不已。
別人或許不認識吳巖,但卻沒有人不認識於清的。能夠被於清如此客氣對待的,整個仙靈城也沒有多少人。
那陰咎,果然便立在拍賣場外等候吳巖,似乎還沒有放棄。不過,當他見到於清把著吳巖的手臂從拍賣場中走出,一路談笑風生,走到一輛破空飛車之上,然後向著城主府的方向,破空而去後,陰咎臉上的陰沉之色更甚。
不過,他陰晴不定的盯著那破空飛車離去的方向,看了足足半柱香時間,這才鬱悶的掉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