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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相知相戀。

後來歷練時間到了,四師兄須得重回梅花劍派,兩兩相舍不下,便情不自禁的與那女子有了肌膚之親,但兩人沒有發展到最後一步,卻是叫那女弟子的師姐得知了訊息,揚言要向梅花劍派的掌門人要個說法。

那女子苦苦哀求,四師兄立下誓言會負責,所以重回梅花劍派之後,他就立即向師父請命,重新曆練一番,欲與那女子再續前緣。

只是匆匆不過兩個月的時間,那女子便已經被她的師父,許配給了其他人。

師兄極是憤怒,尋到那女子,便想與她私奔而走,但被女子拒絕了。

她也苦,也痛,可師父的的養育之恩大於天,她萬不能違背師父的意願。

師兄難以承受這樣的苦楚,便親自登門造訪,請求女子的師父收回成命。

那師父看在梅花劍派掌門人的面前,沒有叫他難堪,但也沒有想過要收回成命。

後來,四師兄與大師兄和林憐琪失去了聯絡。

再後來,女子大婚的時候,四師兄前來鬧事,欲要搶走新娘子,被大師兄當即拿下,叫他磕頭賠禮。

師兄憤怒難耐,武藝卻不敵大師兄。

聽說,當時四師兄是看向了新娘子的,然新娘子卻是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看著他,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最後等他猩紅了眼眶,她這才朝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你回去罷,別再來糾纏我了……”

……

這個故事,聽起來的確像是故事,卻是真實發生的。

江梧桐難以想象,當時四師兄,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離開婚典的。

以至於現在人跪在大堂之上,都顯得極其的麻木不仁,行屍走肉。

她將這個故事分享給曲漓,然後示意她別說出去,轉而詢問她的想法。

曲漓伸出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水,低低沉沉的道,天底下的怨偶多了去,你還想一個個的管過來?

江梧桐雙手環抱住雙腿,下巴抵在自己的膝蓋上,聞言不由涼涼的倪了曲漓一眼,好說歹說都是我師兄,天底下除了師父師孃,就只有他一人待我極好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曲漓的眼眸微微眯起,狀似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確實,我待你不好。”

他每天喂她一堆名貴藥材,替她疏通氣血打通經脈,這些都是虛的。

江梧桐呆愣了一下,隨即連連擺手,“我只是打個比方嘛,你這小丫頭待我雖說嘴巴上刻薄了點,但實際行動上,還是很不錯的。”

她笑吟吟的看著曲漓,據理力爭,“況且師兄待我是真的極好的,從小到大,只有他才會時時刻刻惦記著我……只是這一次他下山歷練之後,整個人都變得不愛說話,我與他說話他也不理睬我……”

她說著說著,似乎還有些委屈的垂下了腦袋,眼睛盯著自己繡著粉色花瓣的布鞋,一動不動的看著。

曲漓一雙眼睛深邃而平淡,他懶懶的瞥了她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兩人的話題就這麼不歡而散。

時過一日,季悟暈倒在大堂裡,紫衣前去看診,說是餓暈的。

曲漓當時在旁邊待著,聽紫衣說完這句話後,立即就響起了另一道女音來,“我馬上去做吃的。師兄這麼久沒吃過東西,是不是該喝點粥水……還是應該先吃點什麼果腹感比較強的東西,墊墊肚子?”

紫衣應了句,“粥水罷,你熬得久一些。再配點小菜,但不要骨頭之類的食物,最後軟一點的菜餚。”

“好,我現在就去。”

她說完就走了。

剩餘的弟子都一併被紫衣支出去了,說是人太多,不利於病患呼吸。

師父來看了幾眼,聽紫衣說完沒什麼大礙之後,便也離開了。

屋內霎時就只剩下三個人。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一個躺著。

紫衣將季悟的手重新放好,聲音淡淡的,“盟主過幾日說要來接你回去,信件在我屋裡頭,你有空就過來取罷。”

男人不鹹不淡的嗯了一聲,他什麼都沒問,什麼都沒說,顯然是興致不高。

紫衣轉眸看了他一眼,豔紅的唇角勾了勾,“你也在這裡呆了半年多了,之前還能有個理由,說是為了養傷。但你現在傷勢痊癒……留下來又該是為了什麼?”

曲漓在眾人面前一般都是不說話的。

就如同林憐琪所說一般,安安靜靜的當個假啞巴,但在紫衣面前他懶得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