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我們先去打獵了!樹叔說好在水庫邊等的!”曉燕笑看著唐花說道。
“嗯!曉燕要注意安全啊!腿上用布條綁好!跟在他們後面,上午露水多!”唐花打心裡笑道。
“嗯!好咧!”曉燕像一個乖巧的媳婦似的,傻笑道。
“詡哥哥!你也準備一下吧!咱們要出發了!”曉燕看著聶詡還傻愣在那裡,有些嗔道。
“嗯!媽!我也準備去了!”聶詡看著母親的汗水,心裡不是滋味地道。
“嗯!要照顧好曉燕啊!注意安全!”唐花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
“嗯!”聶詡肯定地點了點頭,便朝裡屋奔了去。
片刻後,聶詡、曉燕和虎生三人便出現在了水庫邊上。而遠處正有一箇中年男子正挑著一擔比他個子大幾倍的草朝這緩緩走來。
“爸!”聶詡一看到這男子,便將手中的刀和一把生鏽的獵槍一扔地,就飛奔地跑了過來。
“一大早還弄那麼多幹什麼啊!回來再割嘛!”虎生大大咧咧地笑道。
“哎呀!你就站著說話不腰疼吧!這魚一頓不吃,可就少了幾十塊錢了!看他們飛著長,心裡高興啊!”聶詡跑過去將擔子一託,中年男子聶樹便將擔子朝地上一放。
“爸!你歇會吧!我來放草!”聶詡拿開扁擔,便一把一把的草朝水庫中拼命地扔起來。
“樹叔!喝點水吧!”曉燕將剛才撿起的刀和槍朝地上一放,便將一數升的鋁製壺朝聶樹遞了過來。
“你不要命了!一次挑這麼多!為了幾條魚還真拼命啊!”虎生看著全身溼透的聶樹,有些不忍地道。
“哎!這可是咱兒子大學的資本啊!能不愁嘛!”聶樹邊喝著水邊道。
“樹叔!要是詡哥哥考了狀元,就算上清華北大也可以拿全額獎學金,到時候就不要用家裡的費用了!”曉燕看著遠處的單薄男孩扔著足有他身子大的草把,不忍地道。
“你以為狀元這麼容易啊!不過咱詡上清華北大倒應該沒有問題的!”聶樹就算再累,但是想到兒子如此爭氣,頓時便根本不覺得苦了。
“呵呵!你就臭美你寶貝兒子吧!就你撿了寶!也不知道你家祖墳埋了牛沒有!”虎生別了一眼便又咬著手中的草賞玩起來。
“呵呵!要不是你家祖墳冒青煙,你怎麼生得出這麼懂事的女兒啊!哼!”聶樹將水壺恨恨朝虎生懷裡一扔,也不管虎生張牙舞爪的樣子便無奈地朝兒子那邊走去。
又過了數分鐘,兩父子才算把這兩百多斤的草散完,放好擔子後,四人便消失在了山嶺之中。
“喂!二弟啊!三弟準備得怎麼樣了!車子怎麼還沒有來啊!?”漣水城的汽車站對面的一家賓館內,一中年男子拿著電話有些氣急地道。
“大哥!車子馬上來了!三弟剛剛是去弄槍和其它裝備去了!聽說要有幾天的行程,我和小秋也去買了些叢林生存的東西!呵呵!別急啊!半個小時扣到您樓下!”這二弟的男子笑呵呵地解釋了半天,最後中年男子才掛了電話。
半個小時後。賓館下來了兩輛漢蘭達的越野車。
“大哥!到了樓下了!準備出發了!”中年男子聽了電話,便將手機朝袋裡一放。
“宜,二弟、三弟他們都到了!咱們準備出發吧!”中年男子正是當初謝曉暄一塊的中年夫婦。
“忠哥!你看我這身運動裝適合嗎?”中年婦女正是中年男子謝忠的妻子。
“嗯!很適合!咱們走吧!”謝忠眼睛一亮地看著這眼前婦女,彷彿一晃又回到了數十年前戀愛時期。
“呵呵!咱們走吧!”謝曉暄的母親名叫童宜,有女如此傾國傾城,自然是因為母親風華絕代,才生得出如此優秀的女兒。
“爸!媽!你們不叫我們可不行!”謝忠夫婦一出門,外面便奔來了一身空校服的兩個妙齡少女。一個傾國而立,另一個絕世而行,不是謝曉暄和童靈兒又是誰呢?
“大舅大舅媽!你們真壞!有好玩的也不叫上我們姐妹啊!”小jīng靈一副看你怎麼辦的模樣笑道。
“哎!不是說好了我們是有合同要籤嘛!要是有玩的肯定叫你們的!”童宜收起剛才的歡快笑臉,一副嚴肅的模樣道。
“哼!剛才小龍已經跟我講了,你們是去龍山森林打獵去!還想騙我們啊!”童靈兒拿起手機晃了晃道。
“哎!真拿你們沒辦法!走吧!”謝忠和童宜夫婦對視一眼,無奈地笑了笑便掉頭走了。
“呵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