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睡公子,他聽到這“睡”字,心中火焰直往上串。
琴兒僵硬著臉笑了笑,立即轉頭,弓著屁股,該幹嘛,幹嘛去。
瑾兒冰冷的視線又移到闔著眼睛休息的紫凌臉上,手中故意用力捏,嘴裡嘀咕:“睡,睡,睡,什麼破名字?我早晚睡了你。”
見她面色未有變化,瑾兒心中氣憤,繼續嘴賤道:“我壓的你永世不得翻生。”
紫凌纖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一雙水色澄清的黑眸含著笑,看著正在發牢騷的瑾兒。
“瑾兒這麼想和本公子睡覺?”
“我想壓你。”話未經思索,脫口而出。
紫凌笑著點頭,直起身子,手中玉骨扇朝前伸去:“過來,下巴擱在玉骨扇上。”
見他未動,她聲音冷了幾分:“自覺點,若本公子動起手來,你沒那麼快活。”
瑾兒看著她手中的玉骨扇,又看了看她冰冷的小臉,腦中忽然想到某次“不聽話”的經歷,他一臉不甘的把下巴擱在玉骨扇上,死命的瞪著她。
紫凌身子又朝他近了幾分,小手放在他腦袋上,像似撫摸一隻小狗般摸著他腦袋。
“小瑾兒,把眼神給本公子放溫柔些,乖。”
瑾兒怒的想要罵人,眼神能溫柔?
“不乖?嗯?”她目光一沉,小手從他頭頂,滑到他的臉上。
瑾兒心中呼嘯:老子是男人,不是小狗,小貓,老子就不乖。
紫凌見他臉上怒火沖天,玉骨扇鬆了他的下巴:“看來,瑾兒是欠調教了。”
這隻小暴獅,訓了三年,至今未能讓他乖順,他時不時朝她這主人出言不遜,嘗試著伸出利爪撓她。
想壓她?膽子倒是不小。
瑾兒皺了皺眉頭,不服氣的說道:“小公子就會逼迫人做不願之事。”後面還有一句,簡直卑鄙無恥。
紫凌身子往後一躺,嘴角微勾:“瑾兒不是說想要壓本公子,今兒本公子就給瑾兒一個機會。”
琴兒一聽,嘴巴長得可以裝下一個鹹鴨蛋,轉過頭,朝小公子看去。
小公子被壓,他好期待啊!
暗地裡,他給瑾兒送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可惜,瑾兒正在氣頭上,壓根沒看到。
“脫。”紫凌低沉的說道。
什麼?脫?
瑾兒未動,清絕的俊臉幾分硬氣的抬著。
腿雖跪著,他給人感覺卻像直挺挺站著。
“不脫麼?瑾兒要如何壓本公子?”她手中玉扇拍打著掌心,看著他說道。
聞言,瑾兒一站起來,解開衣袍,挺著胸膛褪下,線條優美的肌理,顏色如玉的肌膚,微揚不服的下巴,此刻,他邪著眼睛睥睨她。
只待她一句話,他立馬壓她。
紫凌玉骨扇指著他雪白的褲子:“脫乾淨了。”
瑾兒見她視線下移,玉骨扇指著…指著…他那地方。
瞬間,俊臉爆紅,罵道:“下流。”
紫凌邪笑道:“不下流,如何能風流?行風流之事,必先做下流之人,瑾兒說呢?”
瑾兒臉上漲紅,他撿起地上袍子,往身上一披:“小公子去下流別的公子吧!我做不到。”
“做不…。”
“小公子,好戲開始了。”紫凌話未說完,琴兒忽然出聲道。
紫凌從藤椅下來,看了瑾兒爆紅的臉,道:“學不乖,本公子有的是時間調教你。”
說完,不再理會瑾兒,她朝琴兒讓出身子的牆洞走去。
一隻眼睛大小的牆洞,極為隱蔽,能全覽對面廂房中所發生的事,對面房中的人卻發現不了這個洞眼。
琴兒走到瑾兒身邊,見他臉色還未轉好,他低嘆了一口氣道:“瑾兒,你不是已經接受了睡公子的稱呼?為何每次見到小公子,都這般硬脾氣?”
瑾兒一言不吭,怒瞪著紫凌白如雪色的背。
“小公子喜歡乖順的人兒,你看小公子身邊的幾位公子,美人,誰不是乖順聽話的?你這般犟脾氣終究是會吃虧的,好瑾兒,別犟了,順了小公子,懂麼?”琴兒道。
瑾兒看了一眼瑾兒,推開他靠過來的身體:“別娘聲娘氣的和我說話,老子是爺們,當她賺錢的工具也就罷了,老子絕不當她的小寵。”
聞言,紫凌轉頭,瞅了瑾兒一眼:“小寵?嗯,不錯稱呼,以後本公子就喚瑾兒小寵吧!”
不去看他暴怒的眼神,紫凌轉過頭